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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更迭频繁,把持朝政之人从先皇换到太后,再到摄政王。
虽是朝廷上的暗潮汹涌,但对平民百姓,并非没有影响。
因此,这次上元节办的热闹喜庆,以示江山稳固繁荣,便显得尤为重要。
宫内已经开始换上了描绘着各种图画的精美彩灯,前两任皇帝和太后去世后,到处挂满的白绫,也被悄无声息的撤下。
相比起宫外,宫内的热闹显得寂静许多。
若不是摄政王掌着大权,把皇帝的存在感压得稀薄无比。兄弟母后接连去世的新帝,哪怕为了体现孝顺,都不能张扬的过节。
上元节当天,邻国会派使臣前来祝贺新帝登基,加上京城最为繁华,不少商贩从天南海北赶来。
到时,京城必定人员杂乱,容易出事。
不过这些,都跟苏桃没啥关系。
如今傅林修拖着“病体”出现,已然能够行动自如,该到他那里的事,依旧到他那里去。
苏桃还落得个清净,尤其是在那堆数量夸张的奏折,意思意思的往他这里送来时。
原主做梦都想批奏折,施行自己的政令,提拔忠于他的势力。
但放在苏桃身上……
他迫不及待的推脱了去,想到自己除了每天凌晨爬起来上朝,还得处理这么多工作,还得遭遇各种各样的刺杀……
这皇宫,压根就不适合咸鱼待!
苏桃头一次这么想摆脱一个地方。
好在,之前安太妃出事,宫中处置了一批安太妃的宫人,又填补了新人进来。
节日准备里,涉及到后宫的,没有安太妃主事,在没有皇后的情况下,还是有些要从苏桃这里过一手。
趁着这些人员往来,苏桃摸清了平日里的宫人换班,出宫路线和方法。
只要他成功离开寝宫,偷来服饰,扮做侍卫,就不用像太监和宫女一样,需持着上司给的证明才能出宫。
支走了宫人,利用小傻货拟态的小奶猫引走了殿前司,苏桃连忙跑到侍卫休息的住处,拿了一套身形差不多的干净衣服换上。
小傻货完成任务后直接钻进草丛里消失,以这种作弊的方式回到了苏桃这里。
小皇帝已经变成了一个……一看就很弱的小侍卫。
看起来身形差不多的服饰,穿到苏桃身上大了一个号。
腰带掐出细腰,紧致袖口露出来的手腕又瘦又白,不像个习武之人,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
腰间少了腰牌和佩刀,本该令人生畏的服饰,穿在苏桃身上,活像个娇贵小少爷。
好在换了个发型,加上夜色的遮掩作用,当苏桃穿上有些增高效果的靴子后,倒也不至于被联想到新帝身上。
不过现在顾不得纠结这么多了。
【早先约好借你腰牌的殿前司在紫婵宫外假山处等你。】
“好。”
苏桃整了整衣冠,收好放在袖口里以防万一证明身份的龙形玉佩,昂首挺胸的朝外走去。
紫婵宫,原本是安太妃的寝宫,也是现在幽禁她的宫殿。
以先帝酷爱的花命名,可见当时安太妃有多受宠。
只是现在这里已经与冷宫差不多,奉命看守于此的侍卫不得擅离,户部尚书倒了,又捞不到什么油水,有的侍卫便起了旁的心思。
苏桃以利诱之,称自己不到休憩日,但宫外的小情人病了,借个身份出去看看,很快回来。
到了紫婵宫外,假山处一道藏在暗中的人影朝苏桃招了招手,低声道:
“愣在那儿做什么,快过来。”
一到假山后,更暗了。
苏桃有些警惕,与他保持了一些距离,被那侍卫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神经都紧绷起来。
他压低声音:“钱我拿来了,东西呢?”
侍卫像是确认了什么,解下腰牌却没递给苏桃。
“先前没说,不能光把腰牌给你,你得拿你的跟我交换,不然我被发现没戴腰牌,是要受罚的。”
苏桃若是有腰牌,就不会在这儿了。
他故作埋怨:“你也不早说,我怕突然被检查,搜出两块腰牌来,自己的就没带。”
“现在我急着出宫,你要不找个宫墙边,把人支走,我用完了就给你扔进来。”
侍卫一顿,“那你怎么回来?”
“我自有我的办法。”
侍卫终于接过了那一锦袋的银子,把腰牌递给了苏桃。
此时,紫婵宫外,却来了一队不速之客。
苏桃远远看见豪华的辇车后跟着长长的队伍,抬扇的,护卫的,还有些随从,帝王出行也不过如此了。
紫婵宫门口负责看守的侍卫和宫人跪的跪,行礼的行礼,声音把这片的冷寂都给震没了。
“参见王爷!”
苏桃默默往假山后躲了一下。
夭寿,这不是安太妃的寝宫吗?傅林修大晚上的来干嘛!
手中腰牌突然被侍卫劈手夺了去,装满银子的沉甸甸的锦袋掉在地上,砸出闷闷一声响。
那侍卫不但出尔反尔,还想此时出去,看样子是要揭发他。
苏桃急中生智,一手捂住侍卫的嘴,把人拖住。
这一块的嘈杂声响惊动了侍卫和摄政王的辇队。
侍卫本想前来探查,辇队上却下来了一道身影,手中把玩着一柄折扇,眼神凉薄,正是摄政王。
“本王前来提审安太妃时,闹出如此动静,怕不是什么相关的贼人。”
说着,他带领着一行侍卫来到假山后,把抢腰牌抢佩刀弄得有些凌乱的真假侍卫抓了个正着。
明明背着光,在黑沉沉的假山阴影里,只能在灯笼的光芒下大致看出个身形,苏桃却感觉傅林修第一眼就认出他来了。
而且,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无比可怕。
简直像是要杀了他一般。
成功抢到的腰牌在手里攥着,变成了一个烫手山芋。
旁边的侍卫毫不犹豫跪下行礼,为王爷面前失仪认错。
苏桃不想跪。
与傅林修撞了个正着,他估计是跑不掉了,既然如此,还不如亮明身份,免得受折磨。
像是看透了苏桃的想法,盛怒的傅林修不顾侍卫劝阻,上前一步,折扇看似轻佻一拍,实则点了苏桃的哑穴。
“你们是哪个宫的殿前司,又为何在此拉拉扯扯?”
后面四个字,不知是不是苏桃的错觉,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苏桃不说话,被认为是藐视摄政王。
倒是旁边的侍卫清清楚楚全交待出来,称故意与苏桃交易,诱苏桃出来,还想拿苏桃计功行赏。
“既没有佩刀,也没有腰牌,还想用此方法出宫……这个可疑的探子,本王带走了。”
苏桃说不出话,手还能动。
他可不想被傅林修带走,手指刚探进袖口,打算拿出玉佩证明身份,就被折扇敲了一下。
力道不重。
但与傅林修双眸对视时,那如墨般深幽的眸子里毫不掩饰的嫉妒与杀意,令他如坠冰窖。
傅林修知道苏桃想逃离皇宫,上元节前夕是一个好机会,他做足了准备。
甚至于,苏桃一路安全走来,没被巡逻盘问的路线都是他安排人透露的,这个交易腰牌的侍卫本就是他的人。
傅林修讨厌苏桃逃离他,设下这个圈套时,便极为兴奋的等待着在苏桃志得意满时戳破的美妙画面。
可是他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
这两人在夜晚的假山后拉拉扯扯,衣服虽没扯开,但也有些凌乱,可见之前有过身体接触。
傅林修连宫女伺候苏桃都受不了,独占欲强到扭曲,现在这样,已经有了把人碎尸万段的冲动。
哪怕他明知道他们没发生什么。
折扇轻轻划过苏桃的脖颈,凛冽的杀死如刀锋抹过,傅林修勾起唇角,没有丝毫笑意。
“别再继续惹本王生气了。”
欲行不轨的“探子”被摄政王带上了辇车,提审安太妃一事交给了下属。
侍卫们没想到摄政王如此重视这个探子,不由为探子默哀——落进摄政王手里,任是钢筋铁骨,也得碾碎成泥。
宽大豪华的辇车内,确实是在审讯。
竹帘并着绸缎挡去了外面的视线,小侍卫哑穴没解,还来不及示意摄政王为他解穴,就被扑倒在软榻上。
傅林修手中拿着一把匕首,神色诡异到吓得苏桃心脏骤停。
不会吧,居然打算直接干掉他?!
闪着冷光的匕首狠狠落下,苏桃下意识用力闭上眼,身体害怕的微微发抖。
他没有等来被匕首穿透身体的剧痛,胸前一凉,他悄悄睁开眼,被惊呆了。
刀锋仿佛贴着皮肤划过,没有伤到分毫。
傅林修武功极好,刀法也出神入化,眨眼间就把苏桃上半身略带凌乱的侍卫服划成了一堆拼都拼不起来的碎布。
他衣服又没脏,为什么要划他衣服?
苏桃一头雾水。
他听见傅林修低沉的询问:“还碰了哪里?”
这句话,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苏桃讶然于傅林修如此强盛的占有欲,愣愣的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现在开始审讯吧。”
傅林修收起匕首,自暗盒拿出一段红绸,把苏桃双手绑在软榻雕花上。
小皇帝衣衫破碎,半掩半露的模样,实在勾人。
自那日开荤后,傅林修总会想到他,梦见他。
每日里看着关于小皇帝事无巨细的汇报,仍旧满足不了他深渊般不见底的占有欲。
甚至,傅林修会嫉妒那些能整天看见苏桃,伺候苏桃的宫人。
如果不是在熏香里放了特殊的安神香,每天晚上都会进宫来看望他的小皇帝,傅林修压根忍不到小皇帝主动犯到他手里。
现在,这个名正言顺把人霸占的机会来了。
傅林修不明白自己为何对苏桃如此特别,但他知道,属于他的东西,不死死握住就会失去。
所以他必须得到,藏起来。
仍未消解的沉沉怒火,化成了别的火焰。
代替刑讯那满是勾刺,能打得血肉横飞的鞭子的是傅林修的折扇。
硬的木质和软的纸边重合在一起,交织出有些奇怪的触感。
“为何没有身份?在皇宫里打探了什么消息?要送给谁?”
苏桃:“……”
这人也太狗了吧!
一边让他不能说话,一边明知道他身份还问这些事!
不就是为了惩罚他吗?
傅林修似没想到俘虏居然如此倔强。
“你倒是嘴硬,这个……受得了吗?”
摸进完好无损的长裤,捉住了小桃子。
那种触感登时让苏桃软了腿,被手指上的薄茧蹭得浑身酥麻,眼尾漫上一抹红。
到底身体弱,没过多久就去了。
傅林修手干着进去湿着出来,故意在苏桃面前晃了晃,再用锦帕擦拭干净。
哑穴被解开后,苏桃一膝盖顶在傅林修身上。
“傅林修,你够了!”
“你对我只是初次的占有欲,换了别的人也会是这样,这种事当然要与喜爱之人做……你属狗的吗!咬我干嘛!”
傅林修垂眸看着苏桃肩膀上的牙印,眼神阴鸷。
“陛下,你当真以为,别人被下-药后丢在本王面前,本王会帮?本王至今也未对他人有欲望,你是特殊的。”
“这占有欲,你受也得受着,不受,也得受着。”
“别想去找其他人,你应该不想看到凌迟后的肉片。”
“既然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然后,哑穴又被点上了。
苏桃:“……”
温热的唇舌游走在略有些凉的身体上,即使辇车内放了暖炉,冬日里的寒气显然没有这么容易阻拦。
傅林修与苏桃更亲密的事都做过,知道如何挑起苏桃的欲望。
苏桃现在满心纠结。
他特么是个和谐社会长大的普通人,哪里碰到过这种一言不合就凌迟的人啊!
偏偏傅林修不是放狠话,他是真能做到。
难道他的肉体就这么迷人,明明是反派,却让男主一上钟情。
不过那晚确实挺爽的,对初开荤的人来说,完美符合了小黄文延伸出的想象。
又反抗不了,又想得到一段时间的安宁,起码别整天到处都是暗害他的危机了。
被舔咬着,挑逗着,苏桃脑子渐渐陷入了混乱的思绪和情潮。
嘶。
大冬天搞黄色,还是挺爽的,有点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了。
要不,再从一回?
反正等他离开了,傅林修不可能放弃皇位,自然会拿着退位诏书名正言顺的登基。
到时傅林修也不能再纠缠他,等完成第二个主剧情,就能脱离任务世界了。
第二个主剧情……好像是求娶穿越的女主?
得干的隐晦点,不然她被傅林修凌迟了就完蛋了。
被拓开的酸胀感让他心慌的贴紧了傅林修,手腕被缚住的姿势实在不太舒服,但此时已经顾不得这么多。
“真乖。”
傅林修哑声夸道,手指抚过苏桃眼尾。
“陛下,今日哭得厉害些,说不定本王就放过你了呢。”
摄政王在审讯一个重要的探子。
他早就布了圈套,把这个探子抓住后,自然要用最穷凶极恶的办法从探子嘴里问出消息。
那就是摄政王的佩剑。
这把剑用九天玄铁打造,又贴身放置了许久,硬且烫,残忍至极的捅进了探子的身体。
小探子快被捅哭了,求摄政王给他一个痛快。
可这探子到这份上居然还不说出情报,实在惹怒了摄政王。
摄政王非但没有放过他,反而用佩剑捅了小探子许多下。
直到小探子奄奄一息,满身红痕,哭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才暂时歇了。
摄政王发现,这小探子能在如此恐怖的刑讯下坚持如此久,倒也倔强的有几分可爱。
于是,他吻去了小探子额角的细汗,示意下次再接再厉。
小探子表示他身体弱,搞不动。
辇车不知何时早就停在了摄政王府中。
苏桃腰酸腿软手发麻,被傅林修穿上早就备好的衣服,披了件大氅,才暖和些的无力的窝在傅林修怀里。
隔了这么久重新吃到肉的傅林修,那是一口就能解馋的。
不过辇车上不舒服,还有些冷,他那时气着了,急需确认苏桃属于他,不管不顾的把人办了。
这下自然要到卧房里继续。
被解开哑穴的苏桃想跑也跑不掉。
“傅林修,你这个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