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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杀死Assassin的宝具吗?”看着那从金色波纹中探出一把又一把的宝具,韦伯害怕的躲在了Rider的后面。
不过在场的几位都没有人去注意他就是了,爱丽正在给符渊疗伤,而符渊在Archer出现之后便一直注视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Rider看到Archer身后出现的那些宝具时,神色就逐渐严肃认真了起来,不过Rider并没有退缩的意思,场面就这么僵持住了。
而躲在暗处的切嗣看着Archer身后的那些爆剧以及僵持的场面,确定了爱丽已经不能如此轻松地脱离战场,最终还是放弃了现在刺杀韦伯的想法。
这时,不知从何处吹来了一股魔力的洪流,这是谁也没有料想到的。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向上卷起的魔力渐渐凝固成行,化作了一道漆黑的人影。
这个突然出现的Servant,他的盔甲并不像其他战士有着精致的装饰,有着磨得发亮的色彩,唯一有的就是黑暗,全身被盔甲包裹。只露出来了散发着怒火的猩红的眼睛,如同从地狱中复仇出来的冤魂。
而在场的三位从者也齐齐看着它,有不屑有平静也有认真。
而出乎意料的是,这道一眼就能被认出来是Berserker的从者,径直朝着站在路灯上的Archer冲了过去,在这个冲锋过程中Berserker彻起了路旁的一道栏杆,用力向Archer扔了过去。而令众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本是普通材质做成的普通栏杆,在被那道漆黑的身影拿到之后,竟然迅速的转化成了一件宝具。
“杂修,谁给你的胆子来攻击本王的!”
身份卑贱的人连目光也卑贱污浊。对身份高贵的人而言,有人拿这样的目光看他是难以忍耐的屈辱。现在对Archer而言,本就无礼的Berserker竟然像王发起了冲锋,这更是不可饶恕的死罪。
而漂浮在Archer背后的那些已经出鞘了的剑,蓄势待发的枪……像是在宣告主人的怒火一样,朝着Berserker全部发射了出去。
“带着本王的怒火,去地府报道吧!”连碰都不碰就直接将自己的宝具发射了出去,这种做法无疑是十分草率的,可即使是这样,宝具自身所固有的品质依然能够造成巨大的伤害。
然而Berserker并不像之前被Archer干掉的Assassin一样容易被灭掉,Berserker甚至没有停下冲锋的步伐,只是在那些宝具即将触碰到自己的时候。以极快的速度抢过来了其中的一杆长枪,一柄宝剑,然后尽情挥舞着这两把武器,将剩余的所有宝具全部打落。
“你这只该死的野狗做了什么!竟敢用你那肮脏的双手来触碰本王的宝具!”看到了这一幕Archer彻底暴怒了,随着他的愤怒,身后的那些金色波纹也增加了数倍,并从中探出了一把又一把锋利的宝具,疯狂的朝着Berserker宣泄。
“这,这怎么可能!”时刻注意战局的爱丽和韦伯好像被打碎了常识一样。
宝具本来只有在专属的英灵的手里才会变成这个英灵专用的武器。即使到了别的英灵手中,也不可能灵活的使用它,而Berserker不仅抢过了Archer的宝具。紧接着将追击而来的宝枪准确地击退,他能发挥这样的绝技,真是让人无法想象。
而此刻伤势已经完全恢复了的符渊,因为熟知原著的原因并没有震惊于Berserker所完成的壮举,虽然也很眼馋,骑士不死于徒手这个宝具(就离谱,这是宝具?)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被脑海中的另一个想法所替代。“要不要在这里做掉Archer。”
而此刻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比起Archer宝具被夺的这件事,他对刚刚Berserker所展现的反应速度更感兴趣。在这么密集的攻势下,不仅夺取到了自己所用的武器还滴水不漏地将其余的攻击全部挡下,“没有被狂化所影响到自身的武艺吗。”
而在几人思索的时候,Berserker已经挡下了Archer的攻击,在如此猛烈的攻势之下,Berserker刚刚到手的两把宝具也出现了裂痕。
而在发现这个情况之后Berserker再下一波宝具来的间隙中。迅速向旁边躲了过去,然后将手中已经有些破损的宝具朝着Archer砸了过去。
而这是因为手中本身武器已经是宝具位格的原因,并没有被Archer的下一波攻击所打落,只是攻击的动能少了些许,可即使是这样,余下的力量依然将Archer脚下的路灯横腰折断。
然而Archer在发现这个状况之前就已经伴随着一阵金光主动落到了地面。
“喂,小master,身为御主,你应该能看到Berserker的属性吧。”一旁的征服王有些认真的问道。
“杂修,你是让仰望天空的我,跟你一样站在这大地上吗!你对我的大不敬,足以让你死上千次万次!站在那里的杂种、我要把你杀得片甲不留!”落到地面上的Archer本来就是鲜红色的眼睛,现在更是如同燃烧的烈焰一样。
随着Archer那愤怒的眼神,身后的那些金色波纹中已经探出了头的低级宝具,逐渐退了回去,随后在几人一副见鬼的表情之下全部换成了最低级都有B的宝具,“现在杂修,用你的死亡来平息本王的怒火吧。”
而与Archer心情完全不同的是,此刻的韦伯再一次震惊的喊了出来:“我看不出他的身份!那个黑家伙、肯定是Servant。可我完全看不出他的能力!”
听到韦伯狼狈不堪的辩解,Rider皱起眉头,再次凝视黑骑士。
而此刻符渊看着注意力完全被Berserker吸引过去的Archer,思考再三,终究还是没有选择动手,虽说以自己的速度,再加上天火出鞘的伤害。
趁现在消灭Archer并不是问题,可之后自己势必会遭到其余从者的针对,再加上完全不确定令咒能否对被困在固有结界的从者使用,所以符渊并不准备冒这个险,毕竟之后以间桐雁夜与远坂时臣的恩怨来看,早晚会有机会。
想到这里符渊也就不去思考这么麻烦的问题了,看着远处哪由魔力构成的金色波纹,有些眼馋地说道:“真是漂亮的。”
而正站在符渊身旁的爱丽听到这句话之后缓过了神。然后感觉自己脸颊抽了抽,思考再三,最后就当做没听见了。
而此刻的远坂时臣听到言峰绮礼通过宝石通信器传送的实况.抱住了脑袋。
就算是在远离战场仓库街的远坂府地下.也可以自由地了解发生的一切状况。和操纵暗杀者的绮礼的合作取得了期待中的成果。事情发展的态势本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最终远坂时臣看上了手中的令咒。
“用像谏言之类的忠言,镇住王者我的愤怒吗?你越来越大胆了.时臣”
Archer非常厌恶地吊起嘴角,压低声音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在他周围展开的无数宝具一起隐藏了光辉,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留你一命,狂犬。”
在场的几人面面相觑。有些不明白,这事态的发展,而对此早有预料的符渊为了避免之后的麻烦。对着旁边神色还有些蒙蒙爱丽说到:“走吧,战斗已经结束了。”
“啊!奥,奥,走吧。”啊,一旁终于缓过神的爱丽看着身边脸色平静的符渊,心中不禁感叹道:真是可靠呢。
而本来只是单纯的想过来宣布一下自己的豪言壮志的Rider看着已经远去的符渊喊到:“喂,Saber!”
“不约,没爱过,再见!”符渊完全不准备听Rider哪些豪言壮志,随手一个拒绝三连,然后带着爱丽走得更快了。
“小子,他是什么意思啊。”而征服王则是带着一脸疑惑的表情,看向了韦伯。
“笨蛋,你这明显就是被拒绝了呀。”而一旁韦伯无奈地向Rider解释道。
而在暗处隐藏的切嗣最终也没有找到刺杀的机会,然后摁住了耳边的对讲机:“任务暂停回去收工。”
“明白。”而与切嗣相距很远的久宇舞弥听到指示后干脆利落地回了一句话。
在回去的路上切嗣又想起了自家从者那平静的表情,在心中想到:“要回去继续和他聊聊吗”
哼、哈哈
憔悴的雁夜,浑身无力的雁夜,发出了冷冷的干笑。
“我做到了。终于让那个高傲的魔术师,让那个经常看不起像我雁夜这样常人的魔术师同仁,丢了丑。”雁夜的心中不住地嘲笑时臣和脏砚。
“我不是丧家之犬。我不会再让别人叫我蝼蚁之辈等等。我可以跟你们战斗,让你们害怕、恐惧”
今夜的战斗到此可以结束了。宿敌Archer现在已经撤退了,雁夜已经没有理由忍受痛苦再战了。其他的Servant就任他们互相厮杀去好了。
因为此次圣杯战争中没有亚瑟王。Berserker也很给雁夜面子退了回去。
而在一座大酒店的顶层,与其他组合完全不同的是,此刻的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一想到使魔传回来的景象,心情就十分暴躁:“情报科的那些人都是废物吗。这种破坏地怎么可能只是一场乡下的土著仪式。”
是民主派那些人搞的鬼吗,等到心情略微有些平静的时候。给时钟塔里自己完全可以信任的人发了一条消息:“让他们迅速把圣杯战争所有的资料给自己送过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心情彻底平静了下来,然后看上了在旁边的Lancer,心情又有些烦躁。
肯尼斯始终相信御主的能力,能弥补从者的不足。对于战争的失利,其实并没有生气,毕竟只有胜利的履历也过于无聊。
但是一看到自家从者的那个黑痣,又想到了自己未婚妻的表现,就感觉自己心情完全平静不下来。
“还不快起来。”生气归生气,但是肯尼斯始终是时钟塔最为天才的存在,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心情而影响到战局。
“是。”有些意外自己就这么被放过了,Lancer不禁心中有些激动地想到:难不成自己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忠诚的侍奉一位君主,君主也相信着臣子,一想到这里Lancer就越来越羞愧于自己的失利。然后有些激动地对着肯尼斯说:“请放心吧御主,我一定会为你战斗到最后一刻的。”
肯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