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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丸子及时带着人马赶到,见顶头上司晕倒了,吓得屁滚尿流,与一伙兄弟把他背往了医院。
飞儿与焰君煌接到小丸子的电话,马不停蹄地丢下了工作急切地赶至医院。
“怎么会晕倒的?”焰君煌面色凝重地质问。
他们的儿子一向身体健康,生龙活虎,怎么会突然晕倒啊?
“是啊,小丸子,怎么会晕倒的?”飞儿心里更急,她抓住了小丸子双肩,两位赫赫有名的大领导威严质问,吓得小丸子结结巴巴。
“焰领导,米领导……是……排长看到那辆绿色的计程车与几辆车撞到了一起,尤其是那具裹着白布的尸体,然后,就晕……了过去。”
小丸子是麻着胆子把整个事情始末陈述清楚的。
原来是为了叶惠心,焰骜以为叶惠心死了,所以,就吓得晕过去了。
飞儿望着病床上躺着的沉睡不醒的儿子,摇了摇头,感叹道:“又是情痴一枚,焰君煌,你儿子别的没学着,到把你这一点学得有模有样。”
叶惠心带珠逃跑了,他下令全城通辑,事情与当年她逃离的场景一模一样,只是,焰骜与他老子当年的相比,是少了那么一些魄力,当年,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与一个女人交换了身份。
然而,今天,叶惠心都已经走了好几天了,没有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难道这母女俩有本事长翅膀飞了不成?
“小丸子,把他送回去。”
“是,焰领导。”小丸子又将焰骜背回了焰府。
昏睡不醒的焰骜躺在沙发椅子上,小丸子怕遭池鱼之殃,早已经起身告辞而去。
所有的佣人全缩躲在了角落,都不敢跑到客厅里来。
焰君煌与米飞儿夫妻俩望着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儿子,相互摇了摇头。
为一个女人搞成这样,是幸,还是不幸?
“喂,焰君煌,把你儿子抱进浴室洗澡。”
飞儿抓了一把瓜子闲磕,冲着老公指手划脚,反正,医生检查过了,儿子没什么大碍,只是昏睡不醒而已。
总得让他洗干净上床睡觉吧。
焰君煌望了一眼沙发上的儿子,剑眉蹙紧。
“这,怎么抱?”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时候,这儿子的身体与他的长度差不多,难不成要扛吗?
“不抱是不是?那我来抱。”飞儿把瓜子丢回到果盘里,走上前一步,意欲伸手把儿子抱去浴室。
“等等……”焰君煌拽住了她的手臂。
“喂,你打算给他洗澡吗?”
“有什么不可能?我可是他妈,小时候也看过的。”
看过儿子的小鸟的,现在,人长大了,不过是大了一点而已嘛。
“不行。”焰君煌坚决反对,哪怕是自个儿儿子,他也不愿意老婆瞧不该瞧的玩意儿,他会吃醋的,给自个儿儿子吃醒,焰四少真好玩。
不再理睬飞儿,焰四少弯下腰身,伸出强健的双臂,果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儿子抱去了浴室。
放好了洗澡水,拿起刷子替儿子刷背,为儿子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慢条斯理替他擦干身上的水泽,最后,把他移到了香软的床铺上。
这才如释重负,饱满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的细汗,一翻折腾,他还真感觉累了。
“君煌,你说这叶惠心能逃去哪里?她肚子里可是有我们焰家的种啊。”
言下之意是绝不能让她给逃了。
焰君煌拧眉思索了一会儿,记得当年,他封锁了所有的通道,飞儿也被那伙人带走了,可是,当年,是那帮人马动用了直升飞机,不可能又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吧?
如果再重蹈覆辙,他儿子可就命苦了,第一次这么在乎一个人,居然又要分开这么多年。
“你确定死的那个人并不是叶惠心?”
“不是,焰骜是看错了车牌号,死的那个是一名义工,她带着她母亲去火葬场,然后,就出了车祸。”
飞儿已经命人去调查了,已经有了回话,死去的那个女的的确不是叶惠心,面孔虽然血肉模湖没了轮廓,不过,身上有身份证,绝对不是叶惠心。
海关口已经封锁了,据时间推测,叶惠心在焰骜昏睡的时候并没有离去,那么,必定就还在这座城市里,只有撒下天罗地网,让她插翅难逃。
这是焰君煌目前想到的唯一办法,与当年一样,不想惊动老百姓,搞得人心惶惶,所以,与当年一样,他亲自带着人马去搜寻。
当年是为了寻妻,如今是为了爱子寻妻,为焰家,为他与飞儿寻媳妇。
焰君煌心里明白,如果不寻回这个媳妇,他儿子的幸福就毁了,以为女人死了,他居然就这样昏睡过去,居然没有醒过来的痕迹。
“四少,叶小姐应该还在这座城市城,我们兵分五路去寻。”
小苏子已经跟在了焰四少身边好多年,现在的他早已升职,已经不在四少手底下混了,不过,他的前程是四少许诺的,听说焰骜少爷有事了,他自是带兵前来协助焰家寻媳妇。
“小苏子,你带人去酒店,让兄弟们查仔细一点。”
“好。”小苏子迅速领兵而去。
焰君煌则带着人马去各个海关口巡察。
飞儿站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方步,这媳妇儿没找到,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叶惠心真有她当年的范儿,只是,这姑娘逃到哪儿去了?莫不是真丢了吧?
突然,空气里响起了当当的手机玲声。
“喂,米飞儿,请问找谁?”
“飞儿,近来安好?”
是一抹低沉浑厚粗嘎的声音,这声音飞儿记得,熟悉到嵌在灵魂里。
“你打错了。”
“飞儿,别挂,我有事找你。”
见飞儿要挂电话,男人不疾不徐地笑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辈子,飞儿都不待见这男人,刚出狱,不知又要兴起什么风浪。
“我知道叶惠心在哪儿。”
“你说,她在哪儿。”
飞儿一双黛眉倏地就拧成了一个死结,这厮莫不是要对付惠心吧,她怀着孩子,而且又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别急嘛,还真是宝贝的可以,飞儿,你说,如果当年我们不离婚的话,现在,应该是我与你着急着寻找咱们的孙子吧。”
飞儿听了想吐。
“焰东浩,你恶心不?快说,叶惠心在哪里?”
“我在‘秋天飘零’酒吧,你来吧。”啪,挂断了电话。
电话响彻一阵忙音,让飞儿气得差一点把手机都砸破了。
焰东浩,你最好不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否则,我撕裂了你。
飞儿咬着牙把手机揣回了裤兜,拿了荼几上的一顶军帽戴上,风风火火就出了门。
车子开到了‘秋天飘零’水吧,飞儿将车熄了火,踩在铿铿有力的步子,走得了水吧。
水吧老板见她一身军装,英气逼人,不敢怠慢,笑脸过来相迎。
“长官,是来喝荼呢,还是在执行公务?”
“喝荼,我找焰东浩。”
“噢,你找焰老板,他在二楼雅间等着你,还特意为你点了一盘油酥饼点心。”
老板要小服务为她带路。
踩着意大利手工制作的红色地毯,犹如踩在了云端里。
“哎哟,婶子,你还真是速度。”焰东浩从雅间里站起,挥手示意小服服务离开,小服员恭敬地退走。
“说,叶惠心在哪儿?”
“别急嘛,飞儿,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来,尝一块,这饼可是这店里的特色呢。”
焰东浩从盘子里捡起了一块饼子,递到了飞儿唇边。
飞儿抬手一掀,黄亮亮的饼子从他手上滚落。
“焰东浩,人的喜好会变的,以前,我喜欢这种东西,并不代表我现在会喜欢,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难道这十几年的教育,还不够让你重新做人么?”
焰东浩凝神听着她的教诲,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望着她。
“可是,我的喜好都没变啊,我还是喜欢吃以前的食物,穿以前喜欢的衣服牌子,还有衣服颜色,都是以前的白灰色。”
这厮就压根儿是耍着她玩的,看来,他根本不知道叶惠心的下落。
飞儿转身想走,却被焰东浩及时叫住。
“我真的知道她的下落,两天前,我看到叶惠心母女俩住进了一间小旅店,然后,当天晚上,那小旅店就发生了小火灾,叶惠心母女俩就逃了,逃出来后被一伙黑帮人盯上了,那伙人以她妈妈作为要挟。”
不管是不是真的,飞儿都听不下去了,她必须去解救叶惠心。
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衣领子,灰白色的西装领口成了一道道梅菜干。
“快说,她到底在哪儿?”飞儿已经没有耐性再慢慢听他瞎磨。
“夜总会。”
飞儿做梦也没想到叶惠心会被人抓去夜总会。
也是,她们封锁京都所有海关口,所有的酒店,旅店,餐厅,饭馆全部找过了,就是没有丝毫的线索,就唯一独独没有去搜寻夜总会那种红灯区地带,因为,在她们看来,叶惠心不可能躲在那种地方。
但是,现在听焰东浩话中的情况来分板,如果不是自愿的呢,是被胁迫,或者威胁的呢。
那就完全有这个可能性。
“哪家,带我去。”
飞儿扯着他的衣领口,就把他拽出了‘秋天飘零’水吧。
妈哟,焰东浩颈子被勒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都快断气了,米飞儿真是今非昔比,以前或许与她交战,他还会占上风,现在,以她的火爆脾气与身手,似乎自己只能落下下风。
“飞儿,你勒得太紧了,我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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