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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惠心咬紧牙关,拼命地吐出一个字。
滚,安雪平,如果我的孩子没了,我会找你拼命,我会让这一辈子都不得安宁,她绝不相信今天的场面是巧合。
“姐姐,瞧你,把人家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我可是真心实意盼望你好呢。”
安雪平故意对着摄影机扯出一个无害的微笑,只是笑容染了几分的毒。
“安小姐你姓安,可是,太子妃却姓叶,但,你们却是姐妹?”记者明明知道内情,偏偏要在公众的地方揭人家**。
然而,安雪平并不忌讳,反而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没什么稀奇的,我们安家,与许多的豪门故事一样,她是原配生的,我是另外一个女人生的,我爸很喜欢我妈,就赐了我安姓,而她妈不受宠,就只能从了母姓,仅此而已。”
真是恬不知耻,惠心真想一巴掌甩过去,他娘的,居然在这种地方谈家庭**却一脸微笑。
“各位记者,她妈其实就是一小三,正如她所说,我妈是原配,然而,原配永远没小三有狐媚味儿,所以,我妈为为了两个私生女,一个小三,把我们的母女赶出了安家,从我离开安家那一天开始,我就发誓这辈子,永远不再姓安。”
“原来是这样啊,太子妃,你快请起。”女记者一手握着话筒,一手抻出去抚惠心,惠心则刻意将脸别开,无视于她亲热的动作。
自个儿单手撑住了地面慢慢站了起来。
“姐姐,小三生得有怎么样?父亲可宠爱你了,从小到大,他让我吃好吃的,穿品牌,我过得锦衣玉食,而你呢?却是三餐不济,哈哈,不过,姐姐,这不能怪我,你得怪我们父亲,谁让我长得像他的初恋情人呢?”
正因为安雪平长得像他的初恋情人,所以,安承祖才大几个女儿当中,最疼爱安雪平。
也养成了安雪平骄横跋扈的性格。
惠心轻轻冷哼一声,为了焰家声誉,不想再与渣女一般见识,知道她是有备而来,何必还要恋战?
想还击,只要她嫁进了焰家,有的是机会。
恐怕某渣女就是不希望她嫁进去,瞧,她才刚带着焰骜回安家提了亲,后脚就跟过来了。
“妹妹,姐姐我要去找皇太子了,你慢慢给记者说吧,把你,把你母亲光荣的一生全说出来,最好是从你出生的那一天说起,噢,不,最好是从你妈出生的那一天说起,拜拜。”
见叶惠心要离开,安雪平哪里肯说就这样放过她,伸手就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失态地怒斥:“叶惠心,想走,没门儿。”
这个叶姓女人,这个被父亲赶出安家的女人,凭什么她能嫁进皇太子,还能怀上他的孩子,凭什么她就能扶摇直上,凭什么她就可以从此锦衣玉食,凌驾在她,在安家人之上,她看到父亲老脸上的皱纹,一条一条全舒展开来,她心里就难受极了。
从小到大,在父亲眼里,她安雪平是最优秀的,现在,也不例外。
“想要怎么样?”
惠心秀气的眉一挑,这女人,难道还想在公众场命打她不成?
“安雪平,焰家的人要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见安雪平猛盯着自己的肚子看,而且,眸光里全是凶悍的光芒。
惠心退后一步,她却逼近一步,因她出口的话,女人目露凶光。
“笑话,一个人如果连死都不怕了,还会怕谁呢?你说。”
她的语气忽然就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你想怎么样?”
惠心节节后退,渣女却步步紧逼,几步之后,惠心的后背心就撞上了一个人,那人无意识脚步挪移,然后,惠心重心不稳,整个人摔了个四仰八叉。
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感觉腹部有一阵疼痛袭来,赶紧用手捂住了腹部。
咬紧了牙关,愤怒地嘶吼出:“安雪平,焰骜不会放过你,这是他千辛万苦盼来的孩子。”
这女人想要谋杀她的孩子,故意制造了这么混乱的局面。
“汗,姐姐,你真是说笑了,大家都看到了,我哪里摸你一根手指头了。”
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地面上痛苦不堪的女人。
安雪平冷血岂无情地笑着。
“我也巴不得小侄子没事。”说着,她弯下腰,唇瓣凑到了她的耳朵边。
“听着,叶惠心,今天,我就是要弄掉你肚子里的小孽种。”
这句话只有她们听得见,其余的人都不知道她们姐妹俩在低语什么。
然后,她笑着退开一步,隔着一定的距离望着她。
“惠心姐姐,你能嫁进焰家,爸爸说是安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心里虽难过,可是,也盼望你好呢。”
嘿嘿,安雪平扬起头,甩了一下头发,故意再次冲着镜头灿烂地笑着。
“记者姐姐,哥哥们,你们都看见了,我可没摸她一根手指头,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血。”
不知道是谁发出一声尖叫,大伙儿迅速把眸光移向了叶惠心,只见她灰色的裙摆下面,还有一缕殷红的血汁掺了出来。
“哎呀,好多啊,快,送太子妃去医院啊。”
某人一声惊喊,吓得在场的所有人惊慌失措。
安雪平冷冷地瞟了单手撑住地面,意欲想爬起来,奄奄一息的叶惠心。
“屁,不是,不可能,就这么高点儿,根本摔得不重,哎呀,姐姐,是不是你月经来了?或者说,你根本没怀孕,你装怀上了,只是想嫁入焰家而已。”
安雪平的话让大伙儿又迟疑了,是呵,灰姑娘嫁入豪门很有可能会使这种阴谋诡计的。
上一次,安雪平为了嫁入焰家,不是也搞了一出假怀孕,叶惠心是她的姐姐,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液,说不定就是假怀孕,毕竟,焰家在京都权贵滔天,名门淑女都是望尘莫及,更何况是一枚三餐不济的灰姑娘。
刚刚还一脸焦急地呼喊着要送惠心去医院的人不知道又缩躲到哪儿去了。
惠心挣扎着慢慢站起来,抬头,定定地凝望着一大堆围观着自己的人,陌生的脸孔,表情,有惊愕,有纵容淡定,也有一副事不关己,等着看好戏的。
如果她的孩子流掉了,这些人,所有的人都是安雪平的帮凶,都是谋害她儿子的凶手,她会记住,永远地记住。
血越来越多了,从她大腿上流了下去,淌到了地面上,开出了无数朵美丽而妖冶的小血花。
“安雪平,你好样的。”
惠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不想一阵眩晕袭来,即时,无边黑暗向她笼罩过来,双眼一闭,整个从顿时再度跌倒在地。
就在那跌地那一刻,她听到了一阵吵杂的声音袭入耳膜。
“皇太子。”
然后,余光扫到了一抹高大冷沉的身影,带着滔天的怒气而来。
紧接着,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在空气里回荡。
“啪!”
所有的人,谁都不敢开口说话,因为,皇太子兹目欲裂,双眼染上猩红,整个面孔看起来犹如魔鬼般骇人,可怕极了。
“姐夫,你为什么打我?”
安雪平抚着自己肿得老高的半边脸孔哀嚎。
“小丸子,把她给我带回去。”
“是,老在。”小丸子心里暗骂安雪平是狐狸精,这次拔了老胡须了,他敢打赌,焰太子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惠心。”皇太子疾步奔向前,一把抱起了倒在血泊里的女人,她裙裾上染上的血花让他胆战心惊。
他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她,终于找到了,却不想是这种情况,都怪他,是他不警慎,才让坏人钻了空子,出来伤害她。
“惠心,没事了。”
他抱着她,温柔地安慰着她。
“快……送我去医院。”惠心捂住了肚子,感觉灼热的血从她肚子上慢慢往下,她心跳得厉害,生怕这个孩子就这样离开自己,她不能再失去孩子了。
艰难地启口,低低地肯求。
不由她说完,皇太子不管不顾地抱起她,此时的人群早就为他闪开了一条人行道,他抱着她飞快地越过了人行道冲向了医院。
由于人群太多,一路上堵着车,他不能让惠心有半点儿差错,为了抢时间,他不惜抱着她跑了五条街。
当他把她抱上手术台的那一刻,当他看到她灰色裙摆上沾染血迹之时,眼泪从眼眶里无声往下滴落。
“焰少爷,你还是先出去吧。”
“你们手术吧,我要全陪陪护。”
他不能让他的孩子有事。
“不用了,你这样反而让我们施展不开手脚,你出去等着,放心,我们保证还你一个健康妻子。”
在医生的再三催促与劝说下,焰骜没办法只得抽身离开。
站在手术室外,他整颗心扭得死紧,大脑也紧崩着,一点儿都不敢松懈。
“老大,安雪平那女人又哭又闹,怎么办?”
小丸子跑上来报告,安雪平那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刚才居然咬了他的手臂,差点没把他手臂上的肉咬下来。
“给我带上来。”
娘的,这女人这样子兴风作浪,如果还放过她,他焰骜就不配为人夫,为人父。
“是。”
小丸子下去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就去而复返。
“姐夫,你什么意思?你这样抓着我是犯法的,虽然你们焰家权贵滔天,纵然手中有再大的权利也是受国民监督的,你就不怕滥用职权,东窗事发,毁了焰家的前程么?”
好一个牙尖利嘴的女人,不过小小十七岁,就能有如此心思。
狭长的眸子轻眯,里头闪耀着危险的讯息,那神态如原野上一匹孤傲而嗜血的恶狼。
“跪下。”绕至她身后,抬脚狠狠地揣到了女人腿肚子上。
‘扑通’一声,女人跪在了手术室门口。
“安雪平,告诉你,你最好现在祈祷你姐姐没事,如果她们有一丁点儿的不好,你,你身后的整个安家都会跟着陪葬。”
出口的话带着几分阴测测的味道,包括小丸子也打了一个冷颤,因为,在他的印象里,他从来没见焰排长吐过这样狂狠的话,不是怒到了极点,他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不顾焰家的声誉这样子怒斥一个人。
在他眼中,焰家声誉看得一向比他命还重要。
毕竟,他们焰家为国家立下了多少不巧的功勋。
他死去的爷爷,他的父亲,两代人都是国这有高级将领,而他也正往他们的路途上奔波。
看来,这个皇太子妃,在皇太子的心里,比命,比焰家的声誉都还重要,望尘莫及啊。
小丸子暗想,安雪平,你死定了,你咋就这么不知好歹,硬要往太子枪口上撞呢。
“姐夫,不是我的错,是姐姐她自己摔倒的。”
那么多人都在场,可以为她做证的,她安雪平才不会怕他恐吓。
“住口,安雪平,我这人从不打女人,可是,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儿了有事,你的命也不可能保全。”
焰太子薄唇迸出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索命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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