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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李修然压根就不会进入股市。
“修然,我最后再给你一年的时间。”
“如果一年后你还是买不起房,那我们就分手!”
一年前,戚薇就已经给他下了最后的通牒。
这显然是一个一眼就知道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李修然还是答应了。
除了答应,他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难道直接告诉戚薇自己买不起,然后眼睁睁看着她走掉?
但他怎么可能让她走掉?那是他深爱七年的女孩。
可是,仅依靠每个月不到一万的工资,他肯定是买不起房。
所以他只能另寻出路,去寻找那条明知不可为而又必须走的路。即便那条路充满荆棘且阴森黑暗,他也要去闯一闯。为了戚薇,也为了自己心中最后的守望。
他想了很久,也想的非常明白。
对他这种没钱没人脉没资源的普通人来说,除了买彩票,也就剩炒股了。
于是,从那天开始,他每天都会去彩票店买10元钱的彩票,希望幸运之神降临自己。
而剩下的钱,则全都投入了股市。
然而,老天或许就是这么捉弄人。它不会向陷入泥潭的人伸出希望之手,反而还会在他的屁股上狠狠踢上一脚,让他陷入了更加无尽的深渊。
买入的股票不仅没有赚钱,相反还全部套牢。
他投入了自己省吃俭用下来的全部二十万元,可一个月后,二十万就变成了十六万,整整亏损了20%。
直到昨天,他的股票账户还剩十五万,这还是近一年来他每个月不断补仓后的结果。
也正是由于股票套牢,每个月的房租再不能按时给上,所以房东才不打算继续和他续约。
过去一年,股票几乎让他白上了一年的班。
如果可以,他现在真想卖掉所有股票,然后注销账户,从此再也不来这个骗人的地方。
可是,他现在走不掉。股票被深套,如果现在走了,他的钱就真的亏了。
“嗯,随便炒炒。”李修然叹了口气。
“那你小心点,这地方很容易赔钱。”
舒菲丢下这句话就走了,只留李修然愣在原地。
他不明白舒菲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警告,是提醒,还是关心?
不过他能明白的一点是,这个女人也炒过股。
又是普跌的一天,李修然没心情再看。他去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然后就出门找房子去了。
“不是吧,这套一的房子都要一千八?我记得以前没这么贵啊!”
“小伙子,你说的以前是多久以前?现在租房市场一天一个价,哪儿能和以前比?按照你提的条件,能用一千八租下这房子都已经不错了。”
这是李修然今天问的第五个中介,还是最便宜的一家。可即便如此,他也觉得有些太贵。
但贵又有什么办法?对他这种没房子的蓉漂来说,租房是绕不过去的坎。
“要不然就往郊区走,虽然离地铁远了点,但价格确实要便宜些。”中介给出建议,“像这间套一的房子,一千二可以拿下。”
李修然看了下那套房的位置,在手机地图上查询起来。
也有点太偏了,没地铁不说,公交也不方便。上班要转三趟公交,通行时间接近两个小时。
李修然公司要求早上八点半打卡,那他就要六点半出发,起床就更早。
“我还是再想想吧。”李修然打算再去下一家中介问问。
“那你想想。不过小伙子,我可告诉你。近地铁的房子都不便宜,便宜的房子交通都不方便,你不能想两头都占着。我这价已经是童叟无欺了,看的人也多,说不定你下午再来,这房都租出去了。”
“行,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想再多看看,耽误你时间了。”
下一家中介公司距离这有大概一公里,李修然打算扫个小黄车骑过去。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请问哪位?”他接起电话问道。
“房子你找到了吗?”李修然愣住了,他没想到舒菲会主动打电话给他。
不过,他也理解舒菲,和一个大男人住一间屋子肯定是不方便,她自然想让自己尽快搬走。
“还在找,不过你放心,今天我肯定会把房子定下来。”
他没有麻烦人家的理由,他想好了,如果下午的时间还找不到更合适的房子,就回来租这间一千八的套一。
“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可以留着多住几天。”
“别多想,也不会让你白住。”
说完,舒菲就把电话挂了。
李修然握着手机傻傻站在原地,这不在他的预料内。
他以为舒菲是要赶他走,可没想到是要他留。
好在舒菲后面又补充了一句不让他白住,要不然他肯定得想入非非。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住着,他没理由拒绝。
住哪儿不是住?况且还能和那样的大美女做室友,挺好。
暂时解决了住房问题,李修然也是松了口气,他骑着刚才扫的小黄车去了「吉音阁」琴房,取走了之前拿去维护的吉他。
回去时,舒菲还没回来,整个屋子格外安静。
他突然觉得这种安静似是发生在很久以前,自从戚薇开始倒计时后,他的生活就陷入一片匆忙,再无宁静。
唉!他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他不明白,这样的宁静为何也变得如此奢侈。
从琴包里拿出吉他,他想唱歌,唱给戚薇,也唱歌如今破碎的自己。
修了修音,拨动琴弦,那首萧敬腾的《梦一场》便从他的嘴里哼了出来:
“早知道是这样,像梦一场:我才不会把爱都放在同一个地方;我能原谅,你的荒唐;荒唐的是我没办法遗忘。”
唱到这一句时,戚薇的那张脸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真的是没办法遗忘,他曾投入整个青春的情感,如今却变得可笑和荒唐。
门口传来动静,他这才发现舒菲已经站在屋内。他确实被吓了一跳,这女人回家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回来啦?”李修然朝她略显尴尬地打了声招呼。
舒菲没理他,她将包包挂在衣帽架上,然后就坐到了他的身旁。
看着舒菲那湛蓝清澈的眼睛,李修然明白,她有话要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