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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博收敛了一点,往后与四亥保持了一段距离。
在四亥昏迷的这段日子里,安博提心吊胆太久了,导致现在四亥在他眼里就像个瓷娃娃一样,不敢触碰,怕一碰就坏。
“安博,我这是怎么了呀?感觉睡了好久。”四亥摸了摸自己的头,有点很不清醒的感觉。
“倒是你一躺,你昏迷了好几天了。这些日子里,何春阳平他帮了我们不少,一直在为你寻找解药。我们还得谢谢她们。”安博倒了一杯茶给四亥。
“哦哦,那我们现在就去道谢吧。”四亥也是行动派,站起身,接过茶喝了个干净,就准备起身去找何春阳平。
还没等四亥走出去几步,他才发现,安博一直没有动作。
“走呀。”四亥回头看着安博说道。
安博摇了摇头,道:“我就不去了。此事,你一个人去就好了。”
“怎么了,你是在怕什么吗?安博,我这不是醒了吗,你怎么脸色看起来不大好呀。”四亥注意到安博低着头,脸红红的,有点抗拒什么的感觉。
安博猛的抬起头,瞪了一眼四亥,道:“我不去就不去,你自己去道谢不就完了。”
“安博。”
四亥轻轻唤了一声安博,但是安博已经走了,走的干脆利落。
“她这是怎么了?”四亥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何春树孝就坐在后院的石桌旁,她端着茶,看着上面的热气缭绕,并没有想要喝的意思。
恰巧让她看见了一脸阴霾的安博快速从她面前走了过去,发生了什么事吗?
何春树孝也有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随后又看见一脸无奈想要哄好安博的四亥,跟在安博的身后走了过去。
“小情侣闹矛盾了?”何春树孝抿了抿嘴,还得喝下了那口热茶。
“安博,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不行吗,你走那么快,来干什么?”四亥才苏醒没多久,这体力也还没有全部恢复,对着走那么快的安博,有点跟的力不从心。
安博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气喘吁吁的四亥,倒也没说什么。
四亥看着安博有等自己的意思,就加紧了跑到她的身边,“发生什么事了,安博?”
安博的表情一言难尽,像是有什么话就在嗓子眼,可是却说不出来,又想要说出来。
“四亥,我发生我有病。”安博沉默了好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有病?安博,你哪里不舒服呀,我还有钱,我带你去医馆。”四亥立马检查了一下安博的胳膊。
“不是身体上的病。”安博看着傻傻的四亥,皱着眉头说道。
四亥不大明白安博的话,只能继续问道:“那你是哪里不舒服?脑子不舒服吗?”四亥说道这里,还想要表现的生动形象一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不是这些。是我每次和何春阳平说话,都有点发怵,有点容易结巴。”安博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还有点心跳的很快的感觉。”
四亥听完,差不多明白了,拍了拍脑袋说道:“你这病的不清,我们去好一点的医馆去看看。”
“你也这么觉得对不对。但是我就不去医馆了,我们有几个钱呀,都快花完了。剩下的留着,当我们日后回虞山的盘缠。”安博白了一眼四亥说道。
“可是你的病怎么办?”四亥还是放心不下安博。
“我以后尽量避着何春阳平就好了。”安博回答的也干净利落,接着说:“你如果想要去道谢,你就自己去吧。我这次就不陪你了。”
“好。”四亥也觉得这样子,对安博才是一件好事。
而在她们交谈完之后,不远处的回廊旁,何春树孝坐在回廊的槛上,怀中抱着黑猫,说道:“安博是喜欢上我哥了吗?”
黑猫在何春树孝的怀中眼神神秘,叫了几下,似乎是在附和着什么。
“倒是有几分有趣。”何春树孝面无表情的说道。
珞王府:
头发呈现银白色的赵锡晴看着手中的一封信,和眼前的红衣带着同心锁的少年,久久不能平静。
“这封信是谁给你的?”赵锡晴慢慢的放下了信,问道红衣少年梧岩。
梧岩嘴角带笑,然后回答道:“爷爷,此事我也是从可靠之人的手里得到的消息。你大可不必怀疑它的真实性。”
“可靠之人?梧岩,你似乎是与户部尚书之子子虚一向交好,而林子虚又是个花天酒地的顽固子弟。你能认识什么可靠之人?”赵锡晴的几连问,透露着他对这个消息的质疑。
梧岩也是平静的回答道:“爷爷,这件事情千真万确。姑姑的下落,也查到了。”
“萍姿的下落,查到了,她在哪儿?”赵锡晴的语气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
“爷爷,姑姑她已经去世了。”梧岩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道。
“什么,萍姿没了。我的萍姿呀!”赵锡晴的脸色一下子就显得无比忧伤和缅怀。“从萍姿离家出走算起,我已经整整十六年没有见过她了。那是我最喜欢的,最为疼爱,也是我唯一的女儿。”
梧岩自然是明白自家爷爷对姑姑赵萍姿的喜爱,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也从未分到过如此的重视和疼爱。
“爷爷,姑姑虽然没有了。但是,姑姑有一个儿子。”梧岩一步步循循善诱的说道。
“萍姿的孩子,萍姿和那个骗子的孩子。”赵锡晴的语气中简直是又爱又恨。那个当初拐走了他疼爱了十六年的女儿的人,一直被他称为骗子。
“你可有查到你姑姑的孩子,现在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赵锡晴有些急切的看着梧岩。
“爷爷,此事我若是不知道,定不会来找你。”梧岩虽然知道爷爷偏心的很,但爷爷对自己也是护犊子似的长辈,只要自己闯祸,爹不管的事情,爷爷一定会来管。
“姑姑有一个儿子,叫做四亥,现在就暂居在国师府里。”梧岩答的痛快。
“国师府,这,国师府。”赵锡晴对国师府的印象还停留在何煜当政的期间。他是一个什么都不怕的主,你若是去向他摆官威,上午去的,下午家里基本就鸡犬不宁了。偏偏皇上还管不了他。
“那孙儿,你帮爷爷把四亥接到王府来,对国师府和气一点,说明这一切,务必不要摆架子。”赵锡晴老了,有点不便随意出王府出去走动了。
梧岩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点了点头说好,便就快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