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tw.com,最快更新我邻居是创世神 !
为什么那些人要来捣乱?这个问题简单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许对开水来说,那些复杂的公式定理都比这种简单嫉妒心理更容易理解。
但正因为这样,我更不希望破坏了她的这点单纯。
等到刘权来了,我将视频资料和补习班的情况都给了这位专业人士。对付普通人,刘权的业务比我熟悉,我也没有用超能力去欺负人打算。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本想通过正常的法律途径来处理,但偏偏有人认为自己能够凌驾于法律之上。
刘权的行动很有效率,根据视频资料,不用半天的时间就将那几个小混混给抓到了。然而当我陪着开水到警局办理手续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嚣张无比的胖子正在警局里大吵大闹。
这胖子正是小区补习班的新老板,只是一看这人也是个老油条。他虽然破口大骂,但时候没有动手。嘴上说得难听至极,但警察们也只能听着这种语言上的侮辱。
有时候,对于公职人员来说,这就是一种无奈。他们忍受的侮辱往往比常人所能想象的更多,然而大部分的寻常老百姓却只看到他们不好的一面。
一个城市,能够顺利有序地运行,可以缺了特殊事务处理科这样的部门,但绝对缺不了警察这个又辛苦又危险的职业。
这个胖子老板显然是来保释那几个小混混的,只是他估计没想到我会有视频做证据,这可比简单的指认要有力得多了。
所以保释不成,这人就开始骂大街,试图激怒这些警察。如果刘权他们忍不住做了什么出格的举动,他就可以用别的手段来摆平这件事。这种心思,我甚至都不用猜,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得出来。
我原本不怎么想理他,反正铁证如山,那几个小混混想脱身那是不可能的。只是这胖子老板倒也眼尖,很快就注意到我跟开水。
只听这胖子阴阳怪气地说:“我倒是小看了你这个小妞,没想到你也是个有手段的人物,我那几个兄弟竟然栽在你的手上。不过别以为你有警察做姘头就能高枕无忧,这事还没完。”
开水这妹子一时间还没能理解这胖子的话,但听到这样侮辱性的语言,我的怒火就有点压不住。我决不允许有人在我面前侮辱开水,这样的人不给他一点教训我都觉得对不住自己男人的身份。
只是有人比我的速度更快,泰迪这小家伙从我的背包里面冒头,一跳就来到了胖子的脑袋上。一阵让人眼花缭乱的乱拳,就将这胖子给打得连连后退。
这一下兔起雀落,身手利落得让人拍案叫绝。
无论是胖子还是警察,都没有料到突然会出现这么一只攻击性极强的毛毛熊。我倒是反应过来了,但怎么可能会拦着。
对于泰迪来说,开水就是他的再生父母,就是他的闪电,就是他生命中的圣光,就是他唯一的神话。这胖子敢侮辱开水,泰迪就会义无反顾地教训他。
泰迪变小之后,力量也少了许多,再加上毛毛熊的质地,其实砸脸上也不会有多痛。然而这小东西爪子上的魔术胶似乎是得到了极大的强化,这要粘在头发上,一撕就是一大把头发掉下来。
所以等到我将泰迪从胖子的脑袋上揪下来的时候,这胖子老板原本油腻乌黑的脑袋已经变成了半个秃头。
而且泰迪这家伙心够黑,这秃的地方并不是一大片,而是跟赖皮狗一样东一块西一块的,看起来就跟足球上的黑白色块一样。
而且凡是被泰迪拔毛发的皮肤,都是红彤彤的发亮。这样一来,就算这胖子把心一横剃了光头,估计也是个红白相间的肤色,一个足球造型的脑袋是绝对避免不了。
胖子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然而刘权他们都憋着笑。这样的伤口,连轻伤都算不上,但绝对比将他打成残废更解恨。
我将泰迪接过来,重新塞到背包里。这时候,那胖子老板才指着我大声地说:“你们这些警察都是死人啊?没看到这人打人啊?还不将他抓起来。”
“讲道理,我可一直站在这里没动好不好?”我耸了耸肩说。
胖子老板的表情也有点懵逼,估计是泰迪刚才的速度太快,而且是直接捂在他的脸上,所以他并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东西袭击了他。
不过他刚才倒是看到了我将什么东西塞到了背包里,所以大声嚷嚷着让我将背包打开。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意义,这胖子老板粗暴无比地拉开我的背包拉链,也只看到里面躺着一只残破的毛毛熊,其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你这人肯定是亏心事做多了,这叫鬼剃头,我听老人家说过。”我将泰迪拿在手里,嘲笑着说。
“胡说八道!老子什么没见过,这世界哪来的鬼?”胖子老板非常不爽地说。
虽然他声音很大,但我还是看到他的眼神里闪过一点恐惧。估计这家伙是真的做了不少亏心事。
泰迪在手,天下我有,我控制着念动力往这胖子的脑袋上“摸”了一把。
“啊!”
这胖子马上尖叫了一声,那声音尖细得跟钢针刮玻璃似的。
这一嗓子杀伤性太大,大家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刘权大声说:“你丫骂人我忍了,但你再尖叫我就以故意伤害罪和噪声污染将你关进去!”
胖子疑神疑鬼地转了几圈,但大家都离他远远的,根本不可能摸他的脑袋。
这回他是真的有点慌神了,只是我看着他陀螺一样乱转,不但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
于是我忍不住再用念动力“摸”了他脑袋一把,结果换来的就是再一次的魔性的尖叫。
“你给我等着!三天之内我让你的补习班再也办不下去!”
胖子看到刘权真要从腰里掏手铐,一时间也有点怂,留下了一句狠话就离开了。
只是这家伙临走时伸手将桌子上一个给嫌疑犯遮脸的头套抢了过来,叠了几下弄成一个帽子的模样套在脑袋上。
这货倒是挺会凑合的,这样看来虽然有点怪异,但总比他的赖皮发型好看点。
“权啊,这算不算盗窃罪?”我问了一句。
“头套的成本还不到一块钱,这金额连批评教育都赶不上啊。要是说了他两句去跳楼了,估计我还得倒赔几十万。”
我和刘权说说笑笑,却发现开水的情绪有些低落,或许她是在担心这人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