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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柳絮飘了起来,叶子随着微风飘落,腐化融入地底。
莉莲来了,这群在东方的西方血族便大胆起来。
逮着街头上的路人便露出獠牙,这件事已经瞒不住了,上头尽力安抚这群民众,在新闻里将事态往好的方面描述。
血族的存在对于这群生活在科学社会的人类简直不亚于外星人的存在。
以前见过血族的人纷纷开始在社交软件上发表自己的看法,明明不多,凑合在一起竟然也是个不小的数字。
一时间所有的热搜热词全被血族二字占领。
西方血族猖狂,左右人类也知晓他们的存在了,血猎便直接现身于人前,将那群企图同化人类的西方血族弄死。
一时间大街上全是四处逃窜的人类。
吸血鬼顶着烈日炎炎竟也不怕,逮着一个人类便往她身上扑,下一秒只觉剧痛袭来,猩红着眸子往前一看,阮年扶着女生往旁边走,赶来的血猎直接一挥手,吸血鬼的呜咽只在那一瞬间吞入口中,灰飞烟灭。
微风卷着燥热的阳光。
这地方是著名商业街,也是人流量最多的地方,血猎重点巡逻地。
此刻人群跑没了影,略显苍凉。
南奕站在街道一旁,看着这条额外陌生又显熟悉的街道,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
只觉得有点不真实感。
仿佛置身梦境,然被担架抬走的人类、地上一摊一摊的血迹、被撞倒的垃圾桶,都在告诉他。
这不是梦。
阮年安抚好那名女生,将她交给血猎。
扭头看南奕,歪了歪小脸:“你后悔当血族吗?”
南奕一怔,回过神来。
后悔吗?
不后悔。
这是他从小的愿望,记挂了许多年的。
南奕转过身子,故作玩笑:“那我要是后悔你还能给我变回来不成?”
阮年认真点头:“应该可以。”
南奕一哽。
“算了,当血族挺好的。”南奕揭过这个话题,“这件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阮年知道他指的是东西方血族那点事。
“不知道。”阮年去了奶茶店,门依旧禁闭着。
“看看种族联盟会有什么打算吧。”阮年乖巧的说,末了又道,“这一片有血猎管着,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南奕没好意思拦他。
—
霍克尔家族在这几天格外沉默,不参与联盟会的会议,可劲儿的当个鹌鹑,遭到了一群长老的不满,有血族提议撤除希伯来在联盟会长老的身份。
将权利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希伯来这次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希伯来亲王,里面…”一个血仆看见希伯来从外面走了进来,面色难掩憔悴,壮着胆子凑到他面前汇报。
血仆还没说完,希伯来就先一步看见了里面的那个女人。
莉莲站在门口,穿着一件长裙,衣料包裹着她细致诱惑的腰肢,走起路来更显柔性,卷发搭在胸前,眯着眼睛看希伯来。
希伯来心肝一颤,赶忙将附近的血仆全部轰走,然后深呼吸一口气,无意识的颤抖着双腿走到她面前。
“希伯来。”他听见她喊。
希伯来只感觉一股血直冲脑门,憋得他那张老脸通红,最终出口,细若蚊声:“莉莲女王…”
莉莲瞧见他这副模样有些嫌弃。
“这么久不见,胆子还这么小呢?”
希伯来只是低着头,恨不得整个人埋进地里。
当初他是靠着她才建立起霍克尔,成为血族中地位不低的亲王的。
面对这个女人,他始终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般,在她面前抬不起头。
“司辰的事怎么样了?”莉莲余光瞥见他,有点讥讽,“别告诉我他还没和维迩在一起,当初我们可是说好的,我帮助你拿到权利,而你牺牲你的儿子。”
希伯来咽了口唾沫,头更低了:“没、没成功。”
他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来。
“我将阿辰推到维迩面前,维迩没反应。”说着,他抬头飞速看了眼莉莲,又迅速低下,“阿辰体内的副圣器…会不会根本没用?”
当初他对阿辰说维迩一定会和他在一起,不是胡言乱语。
传说中圣器可以逆天改命,却鲜少有人知圣器不止一个。
主圣器和副圣器是一对,主圣器在维迩体内,副圣器自然就在他儿子体内。
副圣器是主圣器的附属品,二者缺一不可,按理说主圣器在维迩体内,他不可能会对司辰没有感觉。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莉莲皱起了眉头:“没用?怎么可能。”
看着希伯来脸上那不似作伪的表情,莉莲沉默半响,决绝的说:“不可能会出问题,一定是你儿子太废物了,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还不成功…”
所有威胁的话语都被她化作一声冷笑。
这就是莉莲的底牌。
正副圣器融合在一起,有毁天灭地的力量,到时司辰与维迩鱼水之欢后,圣器必定融合,他们的身体肯定经不住如此大的冲击。
她莉莲打不过维迩,不代表没有办法害死他。
希伯来这些年被捧惯了,以前在这女人面前摇尾乞怜的记忆已经记不太清了,然而骨子里对她的害怕不减,此刻虽然难堪生气,却不敢顶嘴。
只是嗫嚅:“是。”
晚风穿过门扉,透露着点寒凉。
希伯来去联盟会找巫师买了瓶药水,走到司辰房间就往他身上扔。
司辰下意识接住。
冰凉的瓶身,刺激得他稍稍有了点精神。
他被关了好些天,眉眼的精神气消磨了不少,此刻只是稍稍抬眼,喊了声爸,然后问:“这什么?”
希伯来搬来一张全身镜,命令道:“把它喝了,你会变成蓝宴的样子,到时候去勾引维迩,你们一定要做那种事。”
蓝宴和维迩的关系血族知道的人不少,希伯来想利用这一点来算计维迩。
却遭到了司辰的强烈反对,司辰站了起来,指着自己面色强硬:“我是你的谁?你这么对你儿子?你让你儿子顶着别人的脸去和维迩大人做那种事?恶不恶心!”
希伯来刚有点恻隐之心,耳畔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听到了莉莲的声音。
轻轻柔柔的,像是蛊惑。
希伯来立刻冷下了脸,抢过他手上的瓶子拔开盖子,掐着司辰的下巴,不顾他的挣扎将药水往他嘴里灌。全身镜里的司辰逐渐换了张面孔,竟与蓝宴变得一般无二。
余下的药水顺着嘴角滑到扬起的脖子,希伯来的手指在松开的那一瞬触碰到一抹温热,他顿了一下,发现司辰眼眶蓄满了泪水,溢出来的顺着脸颊滑到他手上。
希伯来立刻松开了手,神色有些别扭。
“左右你也对维迩大人有好感…我这是在帮你。”
他像是为自己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理直气壮了起来,抓起司辰的手腕往门外推:“快去,耽误不得。”
这是禁药,他求了好久才从巫师那求来的,药效只有24小时,时效过了得等到一个月后才能继续服用。
司辰踉跄一下,扶着门边,心底的千万般委屈忽的在那一瞬全部化为一股燥热,他不自觉的扯了扯领子,想让寒风多吹一吹。
司辰来到城堡的时候浑身湿透了,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满脸桃红,他身形歪歪扭扭的穿过藤蔓蔷薇花,一股脑的扑到大门上,不住的敲着。
“维迩大人……”
哭喊出来的嗓音显得有些可怜。
司辰难受的扯着衣服,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上的衬衫被抓得皱皱巴巴,同时城堡门打开,司辰没了支撑物,一下子趴到了地上。
入目的是男人黑色一丝不苟的裤腿,司辰双眸一亮,伸出双手抓了过去,却被男人极快的避开。
司辰眼眶又蓄满了泪水,他好热……好难受…谁来帮帮他。
维迩本以为是阮年回来了,开个门瞧见这么个人,瞬间就皱起了眉头,然而在对方不经意抬脸的时候,给震得愣在了原地。
司辰顶着蓝宴那张脸,媚眼如丝,不住的摩擦着地面,贪恋白瓷上那点冰凉。
然而他很快便欲求不满,哭着求着喊维迩要了他,维迩只愣了一秒,瞬间回过神来,这才不是他的年年。
厌恶的往后退了一步,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仿佛看他一眼都嫌脏似的,嗓音冰凉:“滚。”
司辰已经失了智,他晃晃悠悠的爬起来,往男人身上扑,迎接他的是男人毫不留情的一脚。
胸腔像是被扭曲一样,司辰捂着胸口躺在地上呜咽,热气从嘴里冒出来,更加难受了。
阮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捧着杯血站在不远处,愣得圆润的眸子直瞪,一动不动,竟显得有些憨。
维迩看到他,将他领进了屋子,然后毫不犹豫的关上了门,丝毫不在意外面那人会怎么样。
“维迩……”阮年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眼咕噜直转,几秒后问,“司辰是吃错药了吗?”
他那张脸竟然与蓝宴一模一样!
维迩没回答。
“宝宝。”两个字像是藏着无限旖旎缱绻,维迩忽然抱着阮年扑到沙发上,漆黑的眸子跟粘在他身上了似的,语气有点软:“我可能也吃错药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