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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池妃妤被气笑了。
伸手便要推开男人,腰上的手便攥的更紧,直到她被放在灶台上。
“池小姐,你要是执意,光着脚走来走去,我不介意厨房里做点出格的事。”
“????”
我看你是想造反!
想着,池妃妤抬腿便朝男人那处踢了过去。
下一秒,女孩细瘦的脚裸便被男人的手攥住,顺势贴近了她的身体。
“看来……池小姐很希望和我在厨房里,度过一个美好的下午。”
江御之的话语里,透着一丝撩人的暧昧。
那双眸子里噙着笑意,像是在逗弄一只上钩的小鱼儿。
瞬间,池妃妤理智占领上风,反应了过来。
缓了好一会儿,看向江御之时,低笑了两声。
“江御之,你怎么这么厉害呢。”
先是躺她身上,又是看出她装睡故意非礼她。
临走前留了句话,让她胡思乱想怀疑人生。
以她的脾气,必定会像个小炸药包一样,冲下来找回场子。
就连她下来时,撞进他怀里投怀送抱,八成都是他算准了时间的。
想着,伸手勾住他扣到最上面一颗的领口用力一扯。
“挺会钓啊,钓系美人?”
“嘶……”
一声闷哼,从男人的喉间溢出。
领口的第二颗扣子,跟着滚落在地上。
江御之垂眼看了眼扣子,猛地揽上她的腰肢贴近,眉眼间的笑带着得逞。
“被看穿了呢。”
池妃妤整个人被钳制在他怀里,仿佛挣扎一下,就能被拧断脖子。
江御之在她的跟前停下,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笑得勾人。
“要上钩吗,小鱼儿?”
两人凑的极近,呼吸仿佛都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池妃妤嘴角微微勾起,微微仰头吻上他的鼻尖。
一路顺着鼻尖往上,勾住他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咬在嘴里撤离。
“哥哥,你的鼻子好挺……”
“……”
“腿也好直。”
一瞬间,江御之呼吸都加重了。
看着池妃妤的眼神,幽深似深渊。
就在男人似是下了某种决定要开始实施时,女孩犹如小兔子般,从他的怀里挣脱逃走。
池妃妤倚着厨房的门,回眸看着双臂撑在灶台上,似是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斯文儒雅的男人动起情来,像个失控的疯子。
大概过了两秒,江御之恶狠狠的磨了磨后槽牙,站直了身子。
微微侧过脑袋看向女孩时,眼底浮现一丝欲求不满的凶光。
池妃妤轻佻的吹了声口哨,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朝某处看过去,扬了扬眉。
“小江江,冷水澡冲太久了,对身体不好哦。”
话落,池妃妤转身离开厨房,坐在餐桌的椅子上。
江御之站在原地冷静了好一会儿。
拳头紧紧捏着,最终又松开,揉了揉有些疼的眉心。
他好像,低估了他对她的占有欲和冲动。
甚至都有点怀疑……
小丫头是在配合他,其实她才是那个钓他的。
深吸了一口气,等身体的燥热快消退,捡起地上的扣子。
盛了碗热好的皮蛋瘦肉粥,端着放在女孩的手边。
两人没再说一句话,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江御之转身上楼离开,背影似是还带着怒气哀怨。
池妃妤眨了眨眼睛,默默错开那碗堪比黑暗料理的粥,夹了块红烧肉。
没过两分钟,离开的男人又折返回来。
手里还多了一双拖鞋和湿毛巾。
男人照旧是臭着一张脸,走到女孩身前蹲下。
伸手捏住女孩的脚裸,拿着毛巾擦了下她的脚掌,套进拖鞋里。
弄好后站起身,瞥了眼她一口都没动过的粥,眼尾跟着红了。
池妃妤从愣神中缓和过来。
低头看了眼自己脚上的拖鞋,下意识端起手边的粥,喝了一口冷静下来。
刚还臭着一张脸,双眼委屈到泛红的男人,瞬间又低哼了一声,嘴角微微勾着一抹笑。
池妃妤:……
他刚才,生气了?
是生气了吧?
生气好好的怎么又高兴了?
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想着,池妃妤又往男人西裤裤链的位置瞄了一眼,不禁嘀咕出了声。
“欲求不满的老男人……情绪都这么阴晴不定的吗?”
刚还一脸高兴,嘴角抑制不住微扬的男人,瞬间脸色又变的阴沉。
江御之伸手掐住她吃的微微鼓起的脸颊,眸子漆黑的如临深渊。
“我很老吗?”
“……”
她今天是不是出房间时没看日历。
真是衰他妈给衰开门衰到家了!
晦气!淦!
池妃妤慢吞吞咀嚼了几下,看向江御之时,脸上堆满了“我超开心的”。
“怎么会老呢,我们家江江,那么那么好看,老了也是最帅的老baby!”
说着,伸出一条腿,脚尖勾了勾男人的小腿蹭了蹭。
“江江你好漂亮,长的好正,要不要今晚,进我被窝谈谈人生?”
江御之松了松捏着她小脸的手,指腹摩挲着她软嫩的肌肤。
“油嘴滑舌。”
话落,转身离开。
耳垂红的仿佛要充血。
池妃妤瞧着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低哼了一声,心情极好的哼着小曲。
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出一本叫《论给自家老狗比顺毛的一百零八式》的书。
……
午后的时光,漫长和悠闲。
池妃妤倚在躺椅上晒着太阳,腿上放着本素描,小茶几上摆着杯茶饮和甜点。
林煦陪着江肆野小朋友玩了一上午外加几个小时的午后时光。
哄睡了小朋友后,可算得空,马不停蹄的进了池妃妤的房间。
入眼,便是女孩素描本上,正勾画着一块骨头。
“卧槽!鹿宝你你你……你画、画骨头干什么!!”
林煦被吓的差点没直通阎王殿。
池妃妤斜了她一眼,朝着茶饮和小甜点扬了扬下巴。
“吃点压压惊,我就是熟悉一下,避免手生。”
陈景清那儿除了有重要的大案子,其他的基本不需要她出面。
哦……除了今年轮到她给实习法医们上大课。
想着,池妃妤算了下时间,低啧出声哀叹。
“唉……有钱的日子啊,越来越,没有盼头了。”
打工人好难。
麻了。
完全麻了。
林煦压着嘴角弧度,憋得肚子疼。
她和池妃妤,是生死之交,过命的交情。所以有些事也都没细问过彼此。
反正,到了对方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想着,林煦也没细问,瞅了眼她画的人体骨头,拿起一块小点心。
“鹿宝,有人给我下了个单,我心动了。”
池妃妤“嗯?”了声,头都没抬一下,接着道:
“心动了为什么不接?”
“我不敢。”林煦答的可怜兮兮。
池妃妤眉头一挑,停下了笔看向了林煦。
“说说?”
林煦咬了口手里的甜点,面上有些难掩的震惊和不敢信。
“你老公,他爹给我下了个单,定金直接给了八千万,如果顺利完成……额外加一个亿。”
“格局小了。”
池妃妤眨眨眼睛,淡淡的陈述着。
指尖转动了圈手里的笔,低下头又开始画了起来。
“把这消息放出去给江潮,你会,得到翻倍的价钱。”
“???”
林煦双目瞪大,惊的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
“不是!鹿宝!!那是你老公,他爹下的单!!!”
池妃妤闻言,抬眸给了个她眼神,又低头,画起了人体的骨头结构。
“江家的主心骨,是江御之,而不是江潮。
老爷子姓姜,当年把江改姓姜,一夜之间,江家从顶级豪门滚下,成为最末流。
也就是因为这,老爷子再也不敢打这个主意。”
“……”
卧槽!
牛哇牛哇!
这应该算是江家的丑闻了吧!
林煦脸上的神情,从震惊变成了崇拜,像个忠小迷妹似的,竖起耳朵洗耳恭听。
“我和江御之打过一架,他,能活着到现在,足以说明,他不简单。
你把消息放出去让江潮知道,江家必定会给出更多,务必保护江御之的安全。”
简而言之……
就是她打不过江御之。
不如把消息放出去,既不丢面子,又能有钱。
林煦眨了眨眼,委屈巴巴撇撇嘴,泄愤的把茶几的甜点全部吃光。
拍了拍手指上的碎渣渣,慢悠悠的哀叹了一声,为这该死的姐妹情抹了一把辛酸泪。
池妃妤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瞧着她那副模样,停下笔端起茶饮轻啜。
“妹儿,你还是很棒的,至少和我关系好的那几个里,你是第一个,没有让我想要跟你打一架的念头。”
说着,池妃妤放下茶几站起身,爱抚的摸了摸林煦的脑袋。
“因为爸爸对你,是父爱。”
林煦和她一样大,就连生日,都只相差了十一天。
嘴上调戏完,池妃妤抱着素描本溜之大吉。
毕竟这位,不比天盛那位耐打。
得让着。
天盛的那位,别说掐架了,就算是打起来都没事。
反正每次都是一大堆人拦着,才堪堪收敛,腻在一起没多久,又打起来。
……
出了房间。
本想在客厅里接着画,刚下了楼梯便看见指尖夹烟在看手机的男人。
池妃妤看着男人发丝微微湿润,视线落在他穿着的黑色浴袍上。
男人的肌肤很白。
金丝边眼镜被丢在一边,脚裸搭在膝盖上,一双腿隐隐欲露。
“你这,是在……玩真空诱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