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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沐兰哭诉,我竟然没有一点同情之心,想到她对我的无情辱骂,扇我的耳光,以及勾搭上高诚以后所带给我的烦恼,我反倒有种报复的快感。这真应了那句话,恋人不成,焉能回到朋友?
我心一狠就想挂电话,沐兰似乎猜到我的心理,连忙说就见最后一面,她想当面给我道个歉,还说知道我是个男子汉,不会对一个小女子睚眦必报耿耿于怀的。
我去,老子受不得高帽子。
“晚上左右无事,我陪你去。”叶宜在桌子下面踢了踢我。
我很想踢回去的,但自己穿着人字拖,怕踢到了不该碰的部位。想想以她的气质和卖相,再次带到沐兰面前去的话,正好可以断了沐兰妄想破镜重圆的念想,顺便显摆一下……
不过我却问她,真的这么闲么,别妄想劝说我了,我和张晴(我妈的名字)势不两立。
奶奶却跟我说,叶家要在恭城开个分公司,叶宜这几天都在这边筹备,她老公是今天才赶过来的。
看着争着和奶奶收拾碗筷的叶宜,我真担心自己迟早给她收服了……
下午,我出去打了一会篮球回来,正在卫生间淋浴搓光猪,听见父母空着的卧室门突然打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到卫生间门口,敲门声就响起了。
“小弟是你在里面吗?要不要好了,我憋不住了!”可不是叶宜的声音是谁。
晕死,显摆厨艺吃坏肚子了吧。我没好气地叫她憋着,这婆娘居然要打开门闯进来,开始转门把手了。
她这是要作甚?尼玛不至于虎成这样子吧。我急了,赤果果地冲过去企图反锁卫生间门,大吼一声:“住手!”
可惜赤脚太滑,我才踏出一步就差点摔倒,随即门被推开,我大骂一句“卧槽”,捂住某处,光着屁股折返回到淋浴间,随手拉隔帘,居然被我一把扯了下来,无处遁形的我只好把它当遮羞布利用。
等我手忙脚乱的遮住自己时,她已经坐在了马桶上,伴随着湍急的溪流声,她眯着眼睛一脸舒畅,明显憋坏了,可这也不能成为任意践踏人伦道德的理由啊。
尼玛,白花花一片,老子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就这么大空间,动静还那么大,我特么的就算闭上眼睛还能塞上耳朵不成?说不定这女汉子还要来扯我遮羞的布帘呢。
幸好总算她不是拉肚子,不然也太毁她的形象了。可看着她提溜裙子什么的,也着实太折磨人了。等她窃笑着出去后,我特么的终于还是没忍住来了一发……惭愧啊……
等我搞定后出来,父母卧室的房门半掩着,叶宜毫无形象地躺在床上,好生诱惑……直到奶奶无声无息地来到我身边,我都不知道自己呆立了多久。
我被奶奶拉进她房间,她告诉我说,叶宜准备去做试管婴儿,保险起见,一做就做俩。所以,让我别对她有成见了,我对我妈有成见,可叶宜又没有过错,我老是对人家横眉冷对的,人家难道欠我们家的么。
一席话说的我作声不得。
我再次问奶奶,老爸究竟在搞什么生意,怎么这么多年依然毫无起色,而且还对自己媳妇的胡作非为不管不问的,还是个男人吗,我都替他脸红。
奶奶欲言又止,让我自己去问老爸……
晚上,叶宜请我们祖孙俩吃了淡水清粥回家后,我开玩笑说要不我们骑电动车去见沐兰吧。叶宜看了看自己的包臀短裙摇摇头,奶奶笑骂我还是个小流氓。叶宜问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奶奶几乎就要讲我的历史了,我连忙招呼叶宜赶紧出发。
沐兰和我约在青山公园,这是我跟她勾搭上后经常来幽会的地方。我和叶宜打车到了后,打电话问沐兰她在哪个角落,她说在斑竹林那边的凉亭。我暗笑,都特么的分手了,还搞的跟幽会似的,等下我倒要看你怎么哭。
顺着曲径通幽的石板路,我和叶宜终于到了凉亭,这一片没什么光亮,若不是沐兰穿了一身白色连衣裙比较醒目,我还看不出来。
她见我身后跟着人,而且是她所见过的叶宜时,沐兰笑了,一改她通电话时的期期艾艾,跟失心疯一样:“好啊好啊,梅森,你也真做得出来。”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带着叶宜来故意驳她面子的,我不想解释,一言不发。
沐兰惨笑道:“我本来还有愧疚心理的,现在完全没有了。”
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依然不说话。
“小弟。”叶宜在我身后喊我,语气有点急迫。
我转身一看,黑暗中四个黑影气势汹汹地从前面的小路上跑过来,明显看到他们都拿着武器,甚至还有闪着亮光的刀刃。
草泥马,我终于明白沐兰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电光石火间,我自忖自己可以跑掉,但叶宜呢?
我踏前一步,一把揪住沐兰,怒不可遏地吼道:“贱货,贱货,你干的好事!”
沐兰哇的一声哭了:“对不起,对不起……”但她并不是朝着我喊的,而是仰脸朝天,我理解成她心中也有苦衷无法说出口。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也许也有可怜的源头呢。我一把推开沐兰,站到叶宜身前去,迎着已经跑到跟前的不速之客对叶宜说:“姐,你到凉亭去,一切有我。”
小路边的凉亭是个吊脚楼,悬空有二丈来高,下面是鹅卵石的小溪,绝不是逃跑的选择方向。但我知道,沐兰装可怜把我引到这里来的目的,还是为了我,可能不会为难叶宜的,因此,我毫无选择的只能迎头硬上。
“小弟,不要冲动,先看他们想要怎么样再说,知道了吗?”叶宜在我身后对我如是说,“别凭一时意气受了伤,奶奶会难过的。”
叶宜和沐兰两人之于我,两相对比之下,高下真假立见。我心情复杂……
果然是高诚,还有斜视眼金泽,牛高马大的金良和一个瘦小的光头等四人,高诚手中一把砍刀,其余人拿着棍棒,都是铁器。我心头不禁胆寒,狗日些处心积虑的设圈套,仅仅是让我吃一顿皮肉之苦么?
“草泥马的你再雄啊?”高诚直接将砍刀搁我肩头,正反两个耳光扇的我双颊火辣辣的。
因为有叶宜牵绊,我本已经打算认怂了的,但高诚这狗东西得势不饶人,我甩肘击中了他的脸颊,同时双手捉住了他拿刀的手腕,可惜在叶宜的惊叫声中,我腰间被那个精瘦的光头踹中了,踉跄两步撑着凉亭的柱子才站稳,还没等我转过身俩,背上就挨了一铁棍,痛的一口气提不上来,身体一歪,坐在了地上,高诚用砍刀死死地架在我脖子上,我几乎能感受到刀刃的锋利了。
叶宜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被斜视眼金泽拉破了T恤,一声嘶拉,叶宜的右臂就完全露了出来,甚至还露出了半边黑色的罩杯。但她并不是太慌乱,而是捂着胸口,高声喊道:“行了行了,你们到底要怎样,万事总有商量的余地对不对?”
但金泽蓦然见到叶宜的春光,淫心顿生,伸手又去拉扯叶宜的衣服,一边淫笑着:“老子们现在先不谈钱,给老子爽一把再说不迟,嘿嘿嘿……”
我气的目眦欲裂,朝金泽吼道:“狗杂种,你他妈真敢动手,老子发誓,一定要叫你……”
“叫你妈的魂啊叫!”光头在我胸口踹了两脚。
“咳咳,”我被踹的气血翻腾,瞪圆了眼睛问高诚,“说吧,你今晚到底想怎样,只要你他妈不敢杀了我,老子保证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