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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目光很凶,但是我的神情比他们更狠。对付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首先必须在气势上压倒他们,要不然他们不会害怕。
“我草你骂了隔壁!想练练是不是?过来!”我左手捏着护身宝,右手顺势把旁边切酱牛肉的切肉刀被抓起来了。
这一下旁边的人吓得一阵骚动,纷纷后退。那两个白帽子似乎没想到碰见比他们还凶的人,眼中的凶光黯淡了很多。
老板再次过来想夺下刀,要是在他的店里见血,他这个生意就不用作了,但是我一胳膊就把他抡开了。
“滚远点儿!你他妈的知不知道那个男的电话,你叫他赶紧给我过来!把钱还给我!要不然,我把你这小店砸了!”最后一句我是对着老板说的。
“谁偷你钱了,你妈的有啥证据?”两个白帽子的口气软了下来,似乎看出我也是个硬茬子。老板则说他不知道那男的电话。
“证你妈个逼据!你妈的叫不叫?”我破口大骂。
“咋啦?你他妈还想打架?今天他妈弄死你小兔孙!”两个白帽子被我骂的终于忍不住了,准备开打。
老板急忙挡在我们之间,拼命阻拦,又对我说:“你说你东西丢了,你又没在我这儿丢,你在我这儿闹什么事?你不行就叫警察过来,看警察咋处理嘛。”
“警你妈个察!”我早知道这老板肯定和他们穿一条裤子,手中的护身宝猛地向他的腿上一插,一阵噼啪的蓝色电光闪过,老板嗷的一声直接倒在地上。
接着我上去对着其中一人的裤裆就是狠狠一脚,那小子没想到我敢先发制人,这一脚就把他踹的当场就疼得翻了白眼,像个煮熟的虾米似的弓着身子倒在地上。
围观的人一看真打来了,立刻一哄而散,各自躲的远远的瞧热闹,而我眨眼间就放倒了两个人,剩下那个抡起瓶子就砸,被我一刀击中,瓶子碎了。
他见我真的敢抡刀砍人,反而吓得掉头就跑,被我甩手就是一刀扔过去,刀正砸在他的后背上,当时就见了血,男人直接趴在地上。
围观的人更加是惊呼连连,有人乱扔砍刀,万一伤到自己怎么办?各个都是就近躲进了路边的各个门面房里,个别胆大的还敢探个头看。
“你妈个逼的,说不说?快点把他给我叫过来!”
我抓着一个男人的头发好像拖死狗一样把他给拖进了饭店里,老板被两个伙计搀起来刚坐下,看见我进来就好像看见鬼一样。老板娘跑了出来,忙不迭的给我说好话,有连忙摧着老板赶紧打电话。
原来其中一个白帽子是她的弟弟,就是被我踹翻的那个。
“你赶紧叫他过来,要不然我把你的店给你砸了!想叫警察就叫过来,看看谁死!”
老板无奈,对他老婆用民族语言说了些什么。他老婆赶紧跑出去,结果回来又说找不到人。
我当然不会就此罢休,抓着那个背上被砍伤的小子问道:“那男的叫啥名字?我的钱是不是在他那儿?”
“我不知道……”男人的答案令我很不满意,于是我狠狠一脚跺在他的脸上。
这时老板娘有慌里慌张的跑过来,说有人打电话了,叫我别动手。然后没一会儿那个女人过来了说她带我过去,叫我别再打了。我觉得闹得差不多了,也不太敢在公开场合久留,于是跟着她向胡同里面走过去。
如果我手头有两万,被偷走一万打死我也不会这么闹,因为实在是没钱逼急了。而且对于这帮地痞流氓来说,真正怕的就是比他们狠的人。要说他们是黑涩会,那简直是侮辱黑涩会的名声,真正的黑涩会什么样他们都还没见过呢……
所以当我又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发觉我一点都不胆怯。也许我此刻真的是给逼急了,我甚至觉得就是现在警察来了我都不会害怕。
那男的正在打麻将,地点是在一个好象村办工厂的小院子里,院门口的砖墙上用白漆刷着三岔工业园几个大字,铁门敞开着,但是看里面的厂房设施就明白属于那种标准的作坊式的工厂。
男人和几个苍脸黄牙的壮汉正在砌墙砌的来劲,他手边就是一摞钱,地上扔着一个撕坏的信封。
我和女人一起进了好像是生活区的工棚内,男人停了手看着我,另三个人也看着我。
男人的脸上带着挑衅,我的眼睛里闪着杀气。
“小兔崽子,听说你想找我弄事儿,你想咋着?”
“那钱是我的,把钱还给我这事儿就算完了。”
“扯**蛋!你说是你的有证据,这钱上写着你的名字呢?”男人把嘴里的烟头扔掉,把钱整了整就塞进自己的衣服里,站了起来,顺手从旁边抄起一根钢筋。
另外三个也站了起来,他们刚才没见过我打架,要不然就不会以为人多就能吓唬得住我了。
我没有接他的茬,而是直接飞起腿来就是狠狠一脚,一个前胫猛踢踹在离我最近的小子的大腿上,那小子就像被铁棍扫上一样,被一脚踹的直接把桌子都撞翻了,捂着腿倒在地上。
另两个没想到我说打就打,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我用电棍又捅翻了一个。
第三个直接猛扑了过来,一把抱住我,拼命想夺我手中的电击器,我连续几个膝撞,全都顶在了他的肚子上,把他顶的直接弯了腰。
这时那男的已经绕到了我的背后,我猛的闪身,钢筋挂着风抡在我的背上,我想转身,却被那个人死死抱住,结果连挨了好几下。耳朵上被刮了一下,火辣生疼的要命。
我一股激劲,扭腰猛一抡,生生把这个抱着我的家伙抡了起来,我这一下移动位置出乎那小子的意料,结果一下砸在了自己人的头上,那人当场就从我身上软了下去。
不一会的功夫,男人的三个同伴全都被放倒了,他的脸色大变,转身就跑。
我两步上去就把他给扑倒了,然后抡起拳头照他脸上玩命得狠砸,他被打的爹妈直叫,拼命护着脸求饶。
“我不敢了……兄弟……我还钱……我还钱……”
这个“工业园”里面还有别人,但是没一个敢出来,大概没见过比这几个人更凶的人吧,有几个工人从车间探出头来看一眼,又把脑袋缩回去了。
“我草泥马!”我摸了摸耳朵,流血了,然后从他的怀里掏出那些钱,也来不及数就揣入兜中。
“狗杂种,老子今天不是很忙的话,真特么的想干死你!”我骂完了又对着他的头狠狠跺了两脚,然后刚想走,却听见背后有人摔倒的声音。
回头看,刚才最先被我踢倒的人刚刚倒下,手里的砖头也掉在地上,从他的背后闪出来一个人。
我顿时立刻大惊失色,转头就要跑,但对方更快,两步就抢到了我身后,我感觉后脖子上扎针般的一疼,心道完蛋,她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算报仇了。
我来不及刹住脚,药效就起了作用,两腿跑着跑着就绵软无力,最后天旋地转地扑倒在地……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在那个村子的工业园里了。
这里像是某个地下室,没有窗户。但是天花板上有盏灯,光线还算比较亮,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可能现在又是晚上了。
我动动身子,发觉动不了,再看,我被大字形绑在一张钢丝床上,捆绑得非常专业,根本没希望挣脱,而且我的嘴被胶布封着。
心头猛地一沉,完蛋了,这是要被剥皮抽筋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