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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的南乡时不急不忙地给橘猫倒了猫粮。
看着橘猫日益肥硕的猫臀,南乡时坐下,关心地问对方:“我看你现在太胖了,缩减伙食吧?”
橘猫的眼睛盯过来,斜头侧腰的表情看上去轻蔑而不屑。
它没说话,没回答,猫头一抖一抖的,嘴里还在嚼着猫粮。
“你答应了。”
南乡时领会了它的意思,微微一笑将猫粮盆撤下。
橘猫确实该减减肥了。
有些时候看它在猫粮盆前面一拱一拱的,南乡时都觉得它有点像母猪,而不是母猫。
被撤了猫粮,橘猫依旧没说什么。
它只是冲南乡时一阵龇牙咧嘴,猫脸逐渐狰狞,大有谋杀主子之态。
但这一切,在南乡时举重若轻一般地拍了拍它脑袋后,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它迈着懒散的猫步,一个跳跃便上了沙发,趴在上面,一副‘人类真是不可理喻’的模样。
南乡时自然不在意愚蠢的橘猫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重启灶火,拿出手机,扫了一眼上面铁板豆腐的方法,接着便开始准备今天的晚饭。
两方嫩滑豆腐规整切片,视频中说是需要切成规整的0.5x3cm的薄片,这对于大部分人来讲都不难做到,南乡时每片都切得规整划一。
接着平底锅放油,在油滑锅的阶段,调制酱料,调味料精准到毫克,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生抽耗油烧烤酱再加点喜欢的红油辣酱,看起来红艳艳的。
网络上的方法没说要加辣酱,只是南乡时喜欢吃,便加上了。
料理也本来应该是这个样子,追究‘正宗’或者‘不正宗’本就没有意义,更重要的是合自己口味。
自己吃起来觉得好吃,那就是好吃...没必要拘泥‘正宗’这个词语。
下豆腐,伴随着豆腐滋滋滋的浮动声,南乡时拈起刷子,将辣酱刷上。
红油辣酱经过了一遍油锅后,辣味与香味一下子就出来了,伴随着豆腐在铁板上的抖动,让人看了便食指大开。
最后,撒上芝麻,再来点葱花。
这就算完事了。
这一餐算是比较享受的一餐了。
南乡时将两方豆腐解决就已经有了饱腹感。
将厨房收拾干净后,南乡时看了眼时间,这才起身向日南家而去。
有人曾说过,知恩不报是为耻。
南乡时很同意这个观点,他吃了日南家一顿饭,理所当然得想个法子报恩。
至于川稻组的那件事...?
主要是对方也牵扯到自己了,臭气弹都砸自己家门口了,所以他才不得已去了一趟对方的总部。
所以该报恩就报恩,该想办法就想办法,总不能什么事都不做。
......
“一份工作?”日南真梨对于南乡时说的话将信将疑。
在她看来,南乡时只是一个与她同样住在日南公寓的高中学生...
虽然给人的氛围感很不可思议,有种莫名的少年老成感。
但...他还能有工作提供给自己的?
南乡时看出日南真梨的顾虑道:“其实是这附近孤儿院的工作,那里要扩张新的管理员了,月薪报酬还算丰厚,不用像日南小姐您现在这样起早贪黑,若是不嫌弃,您也可以带着这封推荐信过去应聘。”
所谓的孤儿院,自然就是有村晴香所在的那所孤儿院。
从他上次找了神心无智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后。
对方就开始重新对孤儿院进行经济上面的援助了。
神心无智流现在是日本最主流的剑道流派。
要养活一家不过收养十数名孤儿的孤儿院肯定不困难。
他也用孤儿院拥有人的身份联络过有村晴香,告诉她近期会有个新管理员过去。
这样就算圆满了。
南乡时将推荐信留下,起身就离开了。
他话说完,听或者不听都是日南真梨的事情,与他无关了。
日南真梨看着面前的推荐信,有点犹豫。
可还没等她考虑好,日南小夜突然道:“妈妈,要不然去试一试?”
哎?
日南真梨有些意外。
要知道日南小夜自从她父亲的事情后,就对许多男性都有戒备之心。
且前几天她都还念叨着南乡时是小气鬼,一口肉都不给她吃呢。
怎么突然变了态度?
她不太理解,但又想想南乡时年纪轻轻,应该不会包藏祸心,于是点点头:“那妈妈去试试看。”
要是真能有个固定的工作,在东京也算是能够勉强维持下去了。
日南真梨也得想想获得工作后,怎么去感谢南乡时了。
南乡时不清楚日南真梨在想什么。
此时的他,则在思索考试日的事情。
明天是考试日。
高中的知识对他来讲并不困难。
而之所以这么在意考试日...
并不是因为藤田弘树打赌拿南乡时第一就向神宫麻衣表白...虽然他最后肯定是要跳入火坑的...但...那都不重要。
同样的,与神宫麻衣的赌约也不是南乡时所在意的。
他没有特殊癖好,不会喜欢被神宫麻衣的脚踩的。
虽然对于某些人来讲会有这样的需求,但南乡时没有。
主要是...像这样的考试,更给他一种怀念过去的感觉。
毕竟那是秋城高中的试题。
以前他也当过出题人。
考试没拿个九十分,南乡时觉都不会让他们睡。
现在角色逆转了。
他去考试,出题人换成了后辈...
也不知道有没有以前熟悉的人。
应该不会有吧?
就算有,现在也应该变成盒子不知道埋在哪儿去了。
南乡时与他们建立的秋城私塾还留在文京区。
这也是为何他要留在秋城高中的原因。
偶尔感受感受旧时风景,这也是不错的。
南乡时不想忘记以前的故人。
因为生命的终点从来都不是死亡,更不是你举行葬礼,躺进盒子里的时候,而是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记得你了。
那才是真正的死亡。
在南乡时的记忆中,他的故友们眉目如旧,灿笑如初。
所以...
“有事?”
站在天台向外眺望的南乡时转过头看向身后。
在那里,杵着一个短头发的女生。
七篠花火。
这女生真像个木头。
站在后面一动不动的。
毕竟是神心无智流的后辈,他觉得自己该给一点尊重的,所以说话不能太直接。
于是南乡时态度温和亲近地问她:“你是哑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