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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神宫麻衣还是加上了南乡时的LINE账号。
“我不知道加上LINE号有什么意义。”神宫麻衣看着憨态可掬的熊猫发来的:‘你好,谢谢帮忙。’的问候,放下手机看向白河朋花。
“LINE号是很重要的,普通女生的LINE号里都会有很多好友的。”
白河朋花放下手中削好的苹果,将其切好,插上牙签,将其放在了神宫麻衣身前的书桌。
“普通女生都会有好友...”对于这句话,神宫麻衣只是以‘你觉得会是那种轻浮的女生’的表情看了对方一眼,懒得去反驳白河朋花。
接着她转而看向南乡时的头像。
南乡时的头像是熊猫头像,个人介绍也挺有新意,与她毫无个人介绍、自定义头像完全不同...
这种反差感反而让神宫麻衣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个长生者怎么反而比她还活得像是个现代高中生一样?居然还拍了不少熊猫照片?
这看起来像是在天朝当地拍的照片吧?这人到底有多喜欢熊猫啊?
“呵呵。”她冷笑一声,你以为你现在活了多少岁了,长生者?
神宫麻衣上下翻动着南乡时上传在LINE上仅好友可见的照片。
“神宫小姐。”白河朋花开口了。
“什么事?”
“您看上去对南乡社长的个人相册很感兴趣?”
神宫麻衣白皙的手指停下,侧脸,语气十分平静:“是啊,熊猫很可爱。”
她把主语巧妙切换成熊猫,白河朋花也没有说什么。
就这样保持沉默,神宫麻衣又翻了一会儿南乡时的相册,随后才放下手机:“无聊至极,我果然还是无法理解这种LINE文化。”
你翻南乡时的相册不是挺起劲吗?
看着神宫麻衣手机画面上已经被翻到底的南乡时相册,白河朋花低头不语。
“不过...朋花...”神宫麻衣叫来白河朋花:“把我的LINE头像还有个人介绍都换一下。”
“像普通少女那样的?”
“不,直接给LINE那边的管理层打个电话吧...我记得以前我在酒会上见过他们董事...让他们给我设计最适合我身份的页面,不要黑色和白色...”
“......”白河朋花。
有些时候,神宫麻衣思想过于唯我独尊,也是让她这个女佣身心俱疲的重要原因。
......
翌日,大福体育馆。
昨天举办结束了男子剑道社之间的比赛,接下来就是女子组比赛了。
按照一般道理来讲,秋城女子剑道社的实力本来就强劲,且今年有七篠花火这位神心无智流秘传加入,拿下冠军绝对是不困难的。
但是...
“八日月的腿被烫伤了?”
来到体育馆的南乡时得知这个消息,皱紧眉毛:“谁干的?”
“荒川高中那帮人...七篠学姐去点单了,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荒川剑道社与我们这边起争执了。”
石上和也一众男生十分自责。
由于昨天南乡时不在,他们男女集体庆功是分地而坐的,等到他们过去的时候,八日月绫已经被推倒在地上,小腿被热水烫伤了。
“应该不会留疤...但要比赛肯定有些困难。”有女生很不甘心地说道。
“对不起...”八日月绫被纱布包着脚,苦笑着,有些自责:“我当时没反应过来就被推搡倒地了,刚好撞到送热水的服务员。”
“八日月学姐一点错都没有,那些家伙肯定是故意的!就是因为南乡社长昨天一串五他们男子剑道社了。”
“没错没错!差劲!这些人真是太差劲了!”
旁边有女生很不满地叫起来。
七篠花火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也似乎泛起了些许波澜,看向另一边入场的荒川女子剑道社。
女子剑道社的人与男子剑道社的人义愤填膺。
但南乡时都没有在意。
现如今八日月绫小腿烫伤,无法上场,那就该换一个选手上场了。
女子剑道社里有哪位能担任中锋这个位置呢?
“我来吧。”思索中,有人这么说道。
南乡时循着声音看去,发现主动出声的居然是一向坚持不问世事的神宫麻衣。
她此时看上去正有些百无聊赖地翻阅着手边的《暗夜行路》,狭长的美眸看过来,整个人透出一种无法被人质疑的气势。
那怕神宫麻衣并不是秋城女子剑道社成员,这时也没有人跳出来说出一个‘不’字。
“你觉得怎么样?”南乡时问了一句七篠花火。
毕竟对方才是女子剑道社长,他不能绕开七篠花火就直接同意神宫麻衣。
“可以。”七篠花火点头。
神宫麻衣虽然不可一世,唯我独尊,但她的剑道实力还是得到过七篠花火的认可的。
“你们去办理一下报名手续,神宫,你学生证带了吗?”南乡时问神宫麻衣。
学生证就相当于是学生的身份证,在日本算是正式证件,也因此,日本高中生的学生证都是不怎么离手的。
“我从不带学生证。直接让朋花去和比赛组委会打声招呼就可以了。”神宫麻衣毫不在意。
但也就是这种毫不在意的口吻,却让一众男生女生羡慕不已。
“神宫同学真像是个大小姐!”
“神宫同学本来就是大小姐吧?”
“这就是钞能力吗?可恶...也就只有神宫同学才能和南乡社长...嘿嘿嘿。”
嗯?
前面几句南乡时听着倒是还算正常。
后面他越听越不对劲。
正当他想问一句的时候,白河朋花那边就已经传来消息,表示报名手续已经办好。
“你怎么突然想到上场了?同情女子剑道社?”
南乡时只好暂时把刚才那句话抛开,转而询问神宫麻衣。
“我经常在外面谈生意...”
神宫麻衣打了个哈欠,樱粉的唇瓣闪着水润的光泽,让剑道社男生心里莫名痒痒:“各种各样龌龊、肮脏的手段也见得很多...”
“也许就是见得多了,我对这种不公正竞争很反感。”
神宫麻衣合上《暗夜行路》,神色不变强调着:“与你说的同情女子剑道社完全没有关系...说到底,女子剑道社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看她们训练了一个多月而已。”
说到‘训练了一个多月’这个词的时候,她的语气微乎其微地停顿了一下,或许她本人没察觉到,但南乡时察觉到了。
这女人不坦率得可怕,让南乡时也不禁摇摇头:
“不就是想帮忙吗?用得着这么兜圈子吗?”
“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神宫麻衣神色不变,淡然地说道:“你平时说话都这么啰嗦,让人生厌吗?”
南乡时对她的话报以一笑。
“等我拿到竹刀之后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把你这张笑脸都打烂。”
神宫麻衣淡然的语气中多了一分怒意。
“你打不过我的。”南乡时又笑了两声,这才转身离去。
顺便再为荒川女子剑道社感到抱歉。
他把一个怒气值拉满的神宫麻衣带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