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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狐来到一个小山丘,寻找一处柔软舒适的地方。
四只狐悄咪咪的趴下,观察着林鹤一行。
“那女子和老者刚入八阶,境界还不太稳,为娘可以轻易收拾。”
“哇,娘亲好厉害啊!”
三小只捧着涂山焰焰的臭脚,夸赞道。
“那个气势惊人的男子才是最难缠的,应该在八阶很长一段时间了,没交手之前,为娘也不能确定他的真实实力。”
涂山焰焰口中的男子就是宗破。
白毅没有想到,之前一直和稀泥的宗破,竟然实力这么强,让娘亲都忌惮一二。
“至于剩下的几位只有七阶,如果跟为娘战斗的话,送他们四个字就好,重在参与!”
可能只有一家狐在场,涂山焰焰性子跳脱起来,说话有些俏皮。
“嘿嘿!我娘最强!”
几只狐品头论足的时候,场上的九位高手,已经开始做着最后的冲击。
女子的水龙和霸下的庞大身躯,直接向前一砸,无数异兽被砸成稀泥。
这一砸之威,让众多异兽终于畏惧起来,有些踌躇不前。
就在此时,裂缝内一股威压伴随着怒吼袭来,催促着众多异兽。
众多异兽一听这吼声,颤抖了一下,全都咬着牙,继续悍不畏死扑了上去。
而随着吼声,缝隙内又窜出了大批异兽,其中还有几只七阶左右的异兽出现。
出现的异兽实力越来越强,令在场的九位高手神色一凛,脸上不再波澜不惊。
“这恐怖的威压最少是九阶的实力,这怎么可能?”
涂山焰焰俏眉一皱,有些不可思议的低喃道。
白毅听后也是一惊,九阶,发出吼声的异兽是九阶?恐怖如斯!
此时宗破大喝一声。
“诸位同门助我一臂之力!九阶一出,整个西洲将会生灵涂炭,必须阻止。”
话闭,宗破吐出一口鲜血,在他面前汇聚成一道法阵。
周身猛然浮现出一尊法相,法相威严,让人不敢与其对视。
九道宝光闪耀,身上崭新的白色绸面道袍无风自动。
使出这术法后,宗破脸色变得苍白,仿佛衰老了几分,漆黑的鬓角,肉眼可见的在变白,变枯。
足以看出,这使出的招式是以生命力为代价的秘术。
法阵出成型,宗破又喷出一口的血液,悬浮在他周围,形成八个阵眼。
御兽宗的八位高手,迅速跳到阵眼上,依次站好,双手托天。
只见一股股灵气从他们手心窜出,汇聚到法阵中心宗破的双手上。
宗破双手掐动法决,散发出阵阵波纹,增强着面前的血阵。
“快点!快点!再快点。”
缝隙内的威压越来越强,暗示着九阶即将要出世。
随着宗破不要命灌输灵气,血阵的威力达到巅峰!终于在九阶出世前挥出。
砰!
整个血阵朝着缝隙砸去。
所过之处,所有异兽皆成粉末。
威势不减的轰击在缝隙上,让巨大的缝隙晃了晃,周遭开始破碎。
最后缝隙扛不住其威力,竟然收缩了几分。
随后血阵散落满天,形成一座血色薄雾大阵,将缝隙倒扣在其中。
阳光照耀下,大阵阵壁折射出血色光芒,一缕缕血雾肉眼可见的在大阵周围飘荡。
九阶巨兽,此时才刚刚赶来,探出脑袋。
但是阵法已成,凭他的实力竟也暂时破不开这阵法。
白毅趴在山丘上,能看到那九阶巨兽的眼球,纯白没有瞳孔,却能让他感到心惊胆战。
九阶巨兽尝试了一下,发现穿不透血阵,恶狠狠的扫视了几位修士一眼,退了回去。
九阶巨兽都破不开的阵,更别提其他异兽了,图瑞山脉安静了下来。
看到血阵成功,宗破终于坚持不住,闷哼一声,从空中坠落。
林鹤一把接住,搀扶着宗破。
宗破昏迷前念叨着:“加强加强。”
头一歪,彻底晕死过去。
水龙女子听到这话语,腾空而起,开始施法添入一些复杂的法印增持血阵。
蛇不二此时也上前,一股黑灵从他手掌窜出,进入血阵。
“你干什么?”
女子柳眉倒竖,娇喝一声。
“额...我在帮你啊!”
蛇不二讪讪一笑,丑陋的老脸,更加令人作呕。
“不必!干好你该干的事。”
女子冷哼一声,喝退蛇不二。
蛇不二也不恼,转身之后,一抹得逞的笑容浮现在脸上,谁也没有发现。
“娘亲,九阶也不是很强啊,就这么被三个八阶,六个七阶的法阵堵住了?”
回星月宫的路上白毅疑问道。
“你没发现从缝隙出来的异兽,只使用肉身力量,没有用术法吗?”
“咦!还真是这样。”
白毅想了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这群异兽应该只会运用肉身,没接触过术法,一些稀奇古怪的阵法他们破除不了,只有蛮力。”
听到涂山焰焰的猜测,白毅觉得有理。
“那个缝隙是什么?”
“为娘也不清楚,不过猜测跟那御土大战有关。”
一家狐谈话间已回到星月宫,此时的星月宫有些忙乱。
一些灵兽受了伤,扶风鹿和一些人类修士正在帮忙处理伤口。
还有一部分在收拾东西,打包行囊。
“咦!这是干嘛?”两小妹疑惑道。
白毅猜测道:“估计要离开吧!出现了这道缝隙,好多兽都慌了,想找个安全的地方生活。”
“姐夫!你骗我!”
此时落月有些情绪的声音传来,落月和明月走来。
“啊?我怎么骗你了?”
白毅装傻充愣是一绝。
“我回来后,父亲就不让我去寻你!”
落月满脸憋屈的说道。
“那是你父亲的问题,关我什么事情,我可是等你等的好辛苦啊!知不知道因为等你,我差点就被兽潮吞噬。”
白毅说的煞有其事,两小妹和涂山焰焰忍俊不禁。
“啊?对不起姐夫,额诺那我给你一个好东西赔罪吧。”
落月一愣,被忽悠住的他,有些心虚的从身上的小布袋里,取出一颗种子,献宝似的递了上来。
“这是啥?”
白毅看着爪中的种子,觉得像一颗熟透了的豆子。
“这是我捡的一颗种子,我父亲鉴定是是稀有铁树种子,种好了的话,以后可以长成大树结出金属,这金属炼器,炼甲超棒的!”
树上长金属?
白毅真是活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