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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裘素文睁着双眼，五心向上，空洞的眼神呆呆地望向洁白的房顶。司徒昱掐灭了烟，走到床头。稍稍发黑的帅脸上泛起一丝奇怪的笑，司徒昱伸手拽过一条毛毯盖在赤|裸的裘素文身上。
对于司徒昱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关心一个女人，裘素文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司徒昱俯下身来，在裘素文唯一还在抽动的颈部轻轻吻了一口，对着毫无表情的裘素文满意地一笑。打了个口哨，抓起衣服走出了房间。
……
看着司徒昱下了楼，中年女子对着一个年方二八的小姑娘一摆手。
“是，李辛姐。”
小姑娘上前扶着司徒昱走向一楼的西头。呵呵，小姑娘扶司徒昱的样子，就象一只小猫扶着狗熊。没办法，人家有钱人就要这个派！
一楼的最西头，是桑那房，旁边的一间是按摩室。司徒昱换了条短裤，他半躺在一个用香木做的大浴盆中，开始闭目养神。
小姑娘慢慢把温水用一个小木盆舀起，从上到下开始给司徒昱冲洗。司徒昱闭着眼睛，尽情在享受着。
“你叫？”
“我叫李芳芳，是李辛姐的一个远房表妹。”
“噢。芳芳，你的老家是哪里的？”当司徒昱对一个女人不叫“女人”而叫她名字时，证明，他把这个女人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而不是他魔爪下的玩物。
李芳芳用小手试着水温，“我老家是凤凰山的。”
“凤凰山？你老家的凤凰山下可有一条凤凰河？”刚刚被温水润湿的冰脸立刻又冷峻了起来。
李芳芳用水轻轻冲着司徒昱的宽大的身躯，摇摇头道：“我老家的凤凰山下没有凤凰河。不过有一条河，叫做涅槃河。听奶奶说，在奶奶她们小的时候，一只凰为了躲避凤的追求，逃到了这条大河中。凤为了得到凰，把水里的鱼都捉到岸上来了。”
“呵呵。鱼儿离开了水，它们还能活吗？”司徒昱一颗刚刚提起的心瞬间又放了回去。是呀，凤凰河的故事，又有几个人会知道呢？
李芳瞪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奶奶说，那些鱼儿到了岸上只是为凰求情，却不顾它们自己的死活。于是，凤抓起一条条的鱼儿，把它们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今年多大了？”这些无聊的东西，司徒昱根本就无心去听。
“噢。回昱少，我今年十七虚岁了。”李芳正说得带劲，突然被司徒昱打断了。她一愣，马上回答道。
“十七岁。十七岁好像是童工吧。”
“噢，我不是童工。昱少，我说错了，我是周岁十七。我从小就长在大山中，父亲嫌弃我是个女娃子，说我断了李家的香火。经常喝多了酒就打我，我跑出家后，正好在菜市场遇到我表姐李辛。要不，我早就饿死了。求求昱少，你不要赶我走。”还没等司徒昱说什么，李芳芳就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李芳芳双臂一翻，把上衣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