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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甜甜的小女生手里捧着小男孩送给她的礼盒:“你的笑容很漂亮哦,要记得微笑哦!”女孩的声音很好听,甜甜的嗓音犹如天籁,听到她这么一说,小男生微微的点了点头,冷峻地容颜上渐渐地展开了灿烂的笑。
“放心,我还会回來的,我一定会回來找你的!”小男孩像个大人一样安慰着眼里闪烁着泪光的小女生,听到陪伴她度过漫长而又无聊的暑假的他,就要离开了,无论如何,她心里都有些难以接受。
她紧紧地抱着小男孩送的小礼盒,小男孩身上的手机开始震动了,看他掏出手机來看了看,女孩的心都快痛得揪了起來,小男孩眼里满是不舍,他淡淡的笑了笑,想送给她一个美好的笑容。
“我走了,以后不准你一个人去小山坡上爬,不准你去逗洋洋家的小狗,不准你去给爷爷添乱,记住了沒!”小男孩皱着眉头像个大人一样嘱咐道,小女生乖顺的点了点头,甜甜地说道:“你一定要回來看我哦!”
小女生紧紧地抱着他送的小礼盒,低垂着眼睛有些不敢面对,他转身离开沒多久,小女生猛地一抬头,立刻朝他跑了过去:“等等,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小女生的脸上出现一抹绯红。
还沒等他反应过來,小女生就踮着脚尖在他稚嫩的脸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羞红了脸的她立刻撒腿就往巷子里跑,小男孩轻轻地抚着刚刚被她吻过的脸站在巷子口微笑着看着落荒而逃的她,小女生的小脸蛋儿红得好如一个红柿子,她紧张地趴在拐角处的墙边远远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依依努力地想要挣开自己的双眼,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只能眯出一条小小的缝來,模糊的眼前人來人往的,他们似乎在争论什么?过了一会儿,一股熟悉的味道铺面而來,他附在她自己耳边带着狠狠地对她说:“你要是敢不给我醒过來,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白依依,你给我记住,你答应过我,一定不会比我早死!”
视线渐渐地模糊,身边所发生的一切她都毫无知觉了,她只是感觉到自己非常的疲惫,好想好想舒舒服服地休息一下,可是刚刚他的那一段话,却让她在心里不停的暗示自己:“不能沉睡太久,一定要醒來!”
看着依依被拖进手术室的情景,富凯都觉得自己都快疯了一般,他不知道后果会怎样,之前带依依來做过一个全面的检查,当初医生就告诉他,依依脑内仍然存在一块淤积的血块,这片血块是可以通过自我的免疫系统慢慢地自我溶解的,但如果她的大脑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刺激,就会激发脑内血块的快速溶解,这样极有可能会导致脑出血等情况。
看着手术室外一直亮着的红灯,他狠狠地咬了咬牙,用力地在墙上锤了一拳,见他如此不看重自己的身体,一旁的王澜着急地担心起來,她立刻走上去拦住他再一次伤害自己:“小凯,不要这样!”
“走开!”他冷着眸子道,眼里似乎都沒有她的存在,他努力地克制住了自己满腔的怒火,转过身來向一旁依旧有些惊魂未定的杜娅询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杜娅凝着眸子看了看他身后的王澜,皱着眉头非常担心的询问她依依的情况。
他将很早之前医生所说的内容又跟她简单的复述了一遍,杜娅呆呆的看着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凝着眸子脱口而出:“如果依依醒不过來,那就意味着她会变成植物人或者她会死……”她立刻捂着自己这张不分场合口无遮拦的嘴。
看到他们两紧张的样子,王澜咽了咽口水,为自己辩解道,她沒有撞到依依,是她自己昏过去的,见富凯阴沉着脸一脸怒火的样子,她也有些着急起來,还连忙拉着杜娅给她作证,杜娅有些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说一句话。
上一次跟富凯交流的那位医学博士立刻赶了过來,跟医护人员简单地交流了几句,带着凝重的表情慢慢地朝他们走了过來。
他们都静静地等待着他开口说依依目前的情况,他推了推眼镜,低沉着声音对他们说,要他们做好依依可能发生什么意外的准备,富凯和杜娅本能的大叫了一声“什么?”他低了低头,说了声“对不起!”
他一把被死死的扣在了墙上:“一句对不起有什么用,她要是真的醒不过來了,我会让你们全都回家喝西北风!”富凯冷冽的表情将在场的人全都给吓住了。
见富凯这么的冲动,王澜立刻上前去拉他,不停地叫他一定要保持冷静,看着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富凯厌恶地向一边躲了躲,一把将扣在墙上的医学博士给放开了,他摸了摸自己有些难受的喉咙,告诉富凯,他们现在正在竭尽全力在保住她的性命。
等他快步走进手术室之后,富凯就立刻向杜娅询问事情的经过,他知道王澜在就不太好说话,他看了看那盏令人厌恶的手术灯,冷着脸跟王澜说她赶了一天的飞机了,要她先回去休息,起初,她还硬着头皮想要留下來,直到富老爷子亲临现场,她才不情愿的离开。
富老爷子在院长办公室对富凯和依依的病情都做了一个全面的了解,他也向医院方面下达了死命令,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一定要将依依救活。
手术用了将近三个小时,见到那盏血红色的手术进行中的灯“啪”的一下熄灭了,富凯立刻有些激动地站了起來朝门口跑去,推车的护士很有礼貌地拦住他们,让他们给车子让道。
医生立刻叫住他们,告诉他们依依目前的性命是保住了,但脑内的血块还有一些沒有清除,能不能醒得过來就得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听到他这么一说,富凯的心立刻跌入了谷底,医生之后所说地什么依依现在仍需在重症病房看护一周的话,他眼前一黑,脑海里印出依依甜美的笑脸就立刻朝一边倒了下去,在一旁的医护人员立刻将他扶回了他的病房。
在无边的黑暗里,依依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已经沉睡了多久,她努力地眨了眨眼睛,令她欣喜的是,她似乎可以看到一丝光亮了,挣扎了许久,她终于醒了过來。
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了看周围,白妈妈正背对着她在给她整理衣橱,她一转身就看到还赖在床上不肯起來的女儿:“7点了哦,今天可是第一天上课!”
听到这个消息,依依立刻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爬了起來,一边收拾还一边抱怨白妈妈怎么沒早点叫醒她,白妈妈无奈的笑了笑,为自己伸冤道:“我叫了你很久了,是你自己不想起來这又不管我的事!”
依依也沒有再抱怨什么?立刻拿起桌上的书包就立刻往外跑,看着自家孩子毛毛躁躁的样子,白妈妈立刻放下手头上的活儿拿着桌上的面包追了出去,见到她怨念的将早餐吃完白妈妈才满意的放她走。
一路的狂奔來到了学校,她低着头看了看时间,只剩下三分钟就要上课了,她一抬头肩膀被重重地撞了一下,和她相撞的那个男生手上的书都滑落了一地,依依皱着眉头纠结了三秒钟,立刻蹲下來帮他把书捡了起來。
刚站起來,就听到了急促的上课铃声,依依大叫了一声“不好!”就立刻快速地朝教室跑去,她气喘吁吁地跑到教室门口,果不其然班主任依旧早早地來到了教室。
一个大约四十來岁的女人带着一副嵌着金边的镜框斜着眼看着她,大声地数落了她一番,要她先在门口站着好好反思一下再进教室上课。
过了五分钟的样子,一个男生慢悠悠地走了过來,看到站在门外的依依坏坏的笑了笑,看着他很欠扁的笑,依依哼地一声将头立刻转向另一边,小声地嘟囔了一句“长得帅又什么了不起啊!”
让她更可气的是,老巫婆班主任居然笑嘻嘻地让他进去了,还高兴地向班里的同学开始介绍他,听到他在进行自我介绍时,依依居然有些犯花痴地趴在门框上好奇地看了起來。
当他看到门口的依依时,突然就停了下來,所有的同学都朝着他的目光看去,不一会儿就引起了哄堂大笑,依依羞红了脸很气愤地瞪了他一眼,羞红了脸立刻转过身去。
富凯见她还站在外面,就淡淡地问了班主任一句“外面那位同学也是我们班的吗?”班主任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立刻板着脸将依依叫了进來。
依依低垂着眼慢慢地走了进來,心想自己今天还真是倒霉,首先,要不是遇到讲台上的他就不会差那么一分钟进教室,老巫婆自然也沒法挑自己的刺;其次,他居然当着全班的面让她难堪,这简直是让她无法忍受;更要命的事,他居然还坐在了自己的后面。
听老巫婆讲了一节课的废话,依依都开始有些昏昏欲睡了,她刚趴到桌子上,老巫婆就走了过來,跟她同桌的男生立刻用手肘轻轻地将她叫醒。
原來老巫婆是來找她身后的讨厌鬼的,她不禁翻了个白眼,听到门外有人喊了一声“依依,有人找!”她就立刻走了出去,回來的时候,她的手里就莫名的多了两份早餐。
同桌还打趣她道:“哟,我的闪亮的校花,这又是谁送的呀!”见依依瞪了一眼,他立刻尴尬的收了收笑埋头看起自己的书來。
当她抬头朝前走时,恰好与富凯的眼神相遇,他看着依依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丝的愤怒和怨恨,令依依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