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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终于结束了」
沈言故拿到手机,首先给江赋发了条消息。
他因为比赛去了c市,七天的比赛,今天是最后一天。
刚刚被关在里面三小时,人都关傻了。
进去前,江赋就说等他出来,果然消息才发过去,江赋就秒回了。
「好」
「快点回来,我很想你」
沈言故:「谁又不是呢」
出去了后,沈言故就被公司的车接走了,然后上了飞机,睡到了蓝城。
一天折腾下来,天都已经黑了,下了飞机开手机,江赋的许多条消息一下子就发了过来。
「你还有半小时落地」
「做了很多菜,等你回来吃」
「桃桃也想你了」
「我猜你在飞机上睡着了」
「应该去c市接你的」
沈言故看到这些消息一下子就不累了。
他一一回复。
「落地啦」
「我猜你偷吃了」
「我想桃桃更想你」
「睡了」
「太麻烦了,一来一回的,在家等我一样的」
沈言故不仅不让江赋去c市,机场都不让他来。
他的公司派了车,不用白不用,而且江赋也有自己的事情。
江大老板最近挺忙的,沈言故就不拖他后腿了。
到了楼层,沈言故走过去就看到了开着的家门。
江赋一身居家服靠在门边上,给回家的沈言故一个微笑。
沈言故带了七天队,什么都管,此刻看到江赋一下子就软了,马上觉得自己需要照顾。
所以在门口换完鞋,沈言故低低地哼唧两声,就直接挂在了江赋身上。
“好累啊。”
他说完腿也上去。
江赋把他推开一点。
“沈言故,等一下。”
沈言故不知道江赋要等什么,也不听,歪头就想亲江赋。
然后。
他看到了……
沈言故一下子从江赋身上跳下来,看着客厅里三只往他们这边看的人,人傻了。
啊?
洋洋拿着提子,陈军喝着茶,叶澜抓着抱枕,显然也傻了。
“哈哈哈哈。”
陈军先笑了起来:“哎哟,来得不是时候啊。”
洋洋:“差点看到不能播的东西。”
叶澜:“哈哈哈。”
沈言故:“……”
沈言故转头看江赋:“不说?”
江赋:“他们让我别告诉你。”
陈军唉了声:“想给你个惊喜。”
沈言故无语:“是挺惊喜。”
洋洋:“说了不就看不见刚才那个画面了吗?”
陈军接话:“都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有什么不能让哥哥们看的。”
沈言故:“滚。”
时间已经快八点了,三只也是吃了饭过来的。
不过江赋还是添了三双筷子,和他们喝点酒。
这次聚在一起主要是因为叶澜,他要和学姐结婚了,商量着让大家去当伴郎。
“你说你,在宿舍的时候最早脱单,结婚你也赶在第一,干什么?”陈军说。
叶澜:“有本事你也结啊。”
陈军:“等着!”
家里因为这三个人热闹了一晚上,又因为江赋的酒太好喝了,陈军差点喝多。
最后离开时,陈军语重心长地拍着江赋的肩,说一些把我们小故交给你的话,搞得像在干嘛。
门关上后,房子瞬间安静了下来,沈言故和江赋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笑了。
然后因为七天的思念,两人直接在门口接吻。
沈言故也喝了酒,此刻有一点点的晕,只亲了一会儿就站不住了,又黏进了江赋的怀里。
两人嘴里全是酒香,江赋亲了他好长一会儿,桃桃也过来了,站在沈言故的脚边,拿脑袋蹭沈言故的脑袋。
这会儿知道想沈言故了。
沈言故脚踝感觉到茸茸的猫,就把江赋推开一点。
但是江赋不让,他还低头瞪了一眼桃桃。
桃桃马上识趣走开。
沈言故更推开江赋了:“你怎么这样啊。”
他赶紧把桃桃抱起来,桃桃委屈地把脑袋埋进沈言故的怀里。
江赋:“……”
江赋把桃桃拎起来:“会撒娇了不起?”
桃桃:“嗷呜。”
沈言故接话:“会撒娇是挺了不起的。”
江赋为了证明撒娇的阶层性,把桃桃拉开,直接扛起沈言故。
回房间。
去浴室。
把桃桃关在门外。
两人在浴缸里洗了个很不正经的澡,七天没见,可把江赋给馋坏了,猛到不行。
浴缸这个水花啊……
桃桃在外面疯狂喵喵。
结束后,江赋就把沈言故抱回了床上。
桃桃也上来了,它好像以为沈言故被欺负了,不太理江赋,一整只窝在沈言故的怀里。
中场休息时间,两人聊这聊那的,就聊到了叶澜。
说他和学姐是怎么认识的,叶澜当初追学姐的时候,宿舍三个单身狗是怎么出的主意,怎么帮的叶澜。
不过沈言故说了一会儿,江赋就笑他了。
说沈言故你真的好直男。
沈言故不乐意了:“爱听不听。”
江赋笑起来:“听听听。”
沈言故吸一口气,但马上又吐出来:“不说了。”
江赋笑得更大声了:“错了错了,你不直男,你出的点子都特别好。”
沈言故:“不想夸可以不夸。”
江赋:“没有,真心的。”
真心个屁,说话都带着笑,别以为沈言故没听到。
沈言故一下子把被子踢开:“我晚上和桃桃睡。”
江赋把沈言故抱紧:“不行。”
沈言故:“没听到吗?嗷呜嗷呜,我这么多天不见他,他好想我,没见过他这么黏我,好可怜啊。”
江赋:“我也想你,你可怜他不可怜我吗?”
沈言故:“你谁?”
江赋:“你老公。”
沈言故笑起来:“滚。”
江赋一次肯定是不够的,两人黏腻了一阵江赋又来了,还把桃桃赶下床。
但是还在前面的阶段,江赋渐渐的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他把头抬了起来,摸了一下沈言故的头发,看着沈言故的眼睛:“怎么了?”
沈言故也问:“怎么了?”
江赋:“你有点心不在焉。”
沈言故没有否认:“嗯。”
江赋:“在想什么?”
这种时候,江赋说话总是很轻,他音色又沉,好像每个字都要敲进沈言故的心里。
沈言故心里的感受因此更浓了。
他抓住了江赋脖子上的项链,也抓住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就叶澜啊。”
沈言故一边说,一边把两个人项链上的花纹拼在一起,拼成一个钉子的模样。
他们在一起四年沈言故买的,江赋喜欢得不行。
从来不戴项链的,现在一直戴着,勾坏了一百件衣服都不取下来。
“他要结婚了。”
沈言故说。
江赋也看着这个钉子:“他结婚怎么了?”
沈言故轻轻吸一口气,小声道:“我也想结婚。”
江赋一下子就顿住了,然后他抓住了沈言故的手,不让他碰钉子了。
他把沈言故碍事的手压在旁边,低头亲沈言故。
他说:“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