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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丈六金身!
可惜,秘籍后面被撕掉了几页,让法空徒呼奈何。
古往今来,这两门武功鲜有炼至大成之人,武道最强的金刚山,亦仅有一人将金钟罩炼至十一关,大概花费了五十年的时间。
据说,邻国有一位将星转世的武将,倒是将铁布衫炼至大成,摧城拔寨,罕有敌手!
作为一个刚刚踏入武道的菜鸟,法空对这些没有任何的概念,他只知道这两门武功,在天下间流传最广,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肯定最简单。
这倒也没有错,这两门武功入门简单,前期效果明显,但越往后练,难度会成几何提升。
“太难了啊,实在是太难了啊!”
“金钟罩估计要花两天时间,铁布衫还要两天。”
法空板着指头算了算。
“将他们融合也许还需要花两天时间,就这,还仅仅是天下流传最广的基础武功。”
法空大受打击:如果是法海师兄,估计一天不到就练成了吧。
还好只是六天时间,法空,加油啊。
练完以后,应该就不会再一下子就被打飞了吧。
上次被黑蝎一下击飞,虽然是在贤者时间,但法空还是对此耿耿于怀。
理解透彻了,自然便开始修炼,一个下午,他堪堪将金钟罩修炼到第八关。
直到外面传来一串焦急的脚步声。
来人身着乌黑锦衣,腰挎一口黑鞘长刀,脚下是牛皮官靴,肚大膀圆,一双虎目,倒是有几分威风堂堂的味道。
这个人法空在县城见过,更听说过他的大名,他是五兴县的捕头,周达,据说一身正气!
但二人并没有交集,也不知道他来干什么。难道是来上香祈福?
想到这儿,法空打起了精神,竟然答应了师父要入世修行,这接待香客的事情,自然不能怠慢。
“阿弥陀佛,周捕头可是来上香祈福?”
“对,我来上香,顺便有点事情找法空大师。”周达说着,向功德箱投进去一小块碎银。
法空疑惑的问道:“小僧就是法空,不知道周施主找小僧何事?”
“啊,你就是法空大师?”
长这么帅,难道是靠脸除掉的鬼新娘?
周达一脸不信,他是张金风介绍来的,要不是事情太紧急,张金风又信誓旦旦的保证,他才不愿意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在名器阁点个钟,它不香吗?
“阿弥陀佛,他就是法空!”德光大师听到声音,也走了过来。
“阿弥陀佛!”
周达双手合十,德光他还是认识的,本以为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和尚,现在看来,是自己看走眼了,这老和尚可能还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不知周施主来此所谓何事?”
“是这样的……”
周达脸色凝重的说道:“县里城东开粮铺的牛家,昨夜出了命案,整个牛府,从老爷到家丁,所有的男性全部被害,女性确毫发无损,甚至牛老爷新纳的夫人春瑷,和他睡一张床上都没事。”
莫非是那新纳的夫人干的……这是法空转过的第一个念头。
周达似乎知道他们所想,摇了摇头道:“据我们调查,此事不是人为,估计和厉鬼有关。我听张金风说,法空大师修为高深,是专业人士,所以想请大师走一趟,帮忙处理一下。”
“阿弥陀佛!”法空双手合十:“超度亡魂是出家人分内之事,小僧义不容辞!”
周达脸上一喜,他是老江湖了,看法空的样子就猜得出来:明显是初出茅庐的菜鸟,但应该有些真本事,不然不会说的这么胸有成竹。最最让人开心点是,他竟然没有提到要赏金的事,也许是他面子薄,也许是不知道。
要知道朝廷请人帮忙,处理这些灵异事件,可都是有赏金的。
法空不问,周达也乐的不说。
等厉鬼一除,我把功劳一领,再把赏金一吞,然后去名器阁包它个三天三夜,双喜……不,三喜临门呐!
爽,这次果然来对了……周达越想越美!
其实,周达完全可以去府城,向诛邪司求助。府城有诛邪司的驻所,可以请到隶属于朝廷的修行者帮忙。
但诛邪司人少事多,特别是现在邪事渐多,排队很需要一段时间。而且老是找上级部门,也会给人一种无能的印象。
如此一来,县里的捕头,更愿意找附近的道观寺庙帮忙,朝廷为了笼络修行者,对此也持支持的态度。
虽然要多给一笔赏金,但赏金是朝廷出的,又不是他自掏腰包。
公家的钱,那能叫钱?
德光自然是知道这些的,他冷笑一声:公家的钱不叫钱,但你想昧掉我西极寺的赏金,那可不行。
于是,德光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真是厉鬼闹事,我们自然责无旁贷。法空,你用点心,不要让人小瞧了我们西极寺,事情办完后,记得把赏金带回来!”
德光笑呵呵看着周达:欺负法空没见识,可以。但不给钱,不行!
周达笑呵呵的看着德光,四目相对,那是同类人的气息。
美梦泡汤,周达也没有太生气,想到以后打交道的机会可能还多,于是笑道:“不麻烦法空大师,到时候我亲自送过来。”
德光这才笑着看向法空:“法空,你陪周捕头走一趟,早去早回。”
周达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今晚可能要住在牛府。”
“嗯?”德光拖出一个长音,意有所指的看着周达。
你个老狐狸。
周达笑容可掬的说道:“可以加钱。我知道的,包夜另算。”
德光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法空,把事情办漂亮一点。”
夕阳西下,二人赶到牛家,张金风在门口等着他们,他对这些东西最感兴趣了,又怕又喜欢看。
于是,三人一起进入牛府。
“是大夫人,是她回来害人了。”
春瑷失魂落魄的抓着法空的胳膊,像是抓住救命的稻草。
她是牛老爷新纳的夫人,之前是名器阁的清倌人,被牛老爷赎身,入门也不过半个多月。
尽管不施粉黛,脸色也有些惨白,头上也只戴了一个簪子,但看的出来,是个我见犹怜的可人儿。
法空不动声色的将手臂扯出:“牛夫人不必惊慌,请将昨夜的事情,再详细的与我叙述一遍。”
“就是,小娘子你放心,有本捕头在,一定能护得你们周全。”
周达拍着胸脯道,右手假装安慰的抚上春瑷的肩头,拍了两下便舍不得离开。
年轻、貌美、未亡人!
关键是马上还要继承牛家偌大的家业,周达简直恨不得从内到外的安抚她一番。
春瑷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看了周达一眼,又看了看法空,目光便不再离开。
她一扭腰肢,甩开周达的大猪蹄子,又重新抓住法空的另一只胳膊,哭的更加我见犹怜:“那我便说与法师你听,你可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奴家啊。”
你个小骚货,吓成这样,还往模样俊的男人身上扑……周达愤愤的在心里骂了一声。
但他不敢对法空不敬,来的路上,法空一脚把挡路的巨石踩碎,他对法空便越发的恭敬了。
要是不敬,法空一怒之下,把他的脑袋当石头踩碎了怎么办?!
嗯……我只是给佛祖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