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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让乔欣然伤心的不是皇帝陛下告诉她的消息,而是她进入皇宫正殿以后容承的反应。
事实上,从乔欣然走进正殿一直到听皇帝说完那些消息,容承都没有转过头看乔欣然,甚至和乔欣然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就好像乔欣然是陌生人似得。
直到现在,乔欣然彻底愣住了,她被容承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弄迷糊了,她根本不清楚到底容承脑海中在想一些什么,对于自己,容承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算乔欣然忘记了容承前段时间做的事情,但是现在这件事情让乔欣然心里面不是个滋味。按理说乔欣然才是容承的正室,名正言顺的太子妃,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算皇帝陛下不事先通知乔欣然,容承也应该跟乔欣然商量一下,随后才能前往皇宫,而不是像现在根本都不跟自己打招呼,直接前往皇宫,要不是乔欣然的侍女通知了乔欣然,说不定直到现在乔欣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既然乔欣然已经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就没有意义再呆在皇宫里面,特别是容承身边站着别人,让乔欣然更加没有办法再呆在皇宫里面.
乔欣然也没有跟容承打声招呼,甚至都没有跟容承示意,就独自离开了皇宫。
由于没有让自己离去的命令,当乔欣然进入皇宫以后,乔欣然的马车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原地等候着乔欣然从皇宫里面出来。
“怎么了?太子妃。”
看见乔欣然大阔步的从皇宫里面出来,脸上阴森的表情已经快要滴出水来,这让马车夫不禁询问了一下。
“问这么多干啥,回去吧。”
要是一般的时候,面对车夫如此询问,乔欣然或许还会把发生的事情简要的告诉给马车夫,但是乔欣然现在的心情要多糟糕有多糟糕,正愁没有地方发泄心中的怒火呢,面对马车夫的询问,乔欣然自然不会给车夫好脸色的。
车夫在东宫从事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看见乔欣然这般模样,自然也就猜到一些,便闭上了嘴,乖乖的驾车返回东宫。
说到底马车夫只是在东宫从事的一个下人,跟容承和乔欣然一点点关系都没有,自然也就没有义务掺和东宫的事情。
跟来的时候一模一样,整个马车里面一点点声音都没有,乔欣然只是拉开帘子,装作看外面的模样,其实,对于外面有什么,乔欣然一点点也没有看清楚,只是她觉得要找一件事情做,要不然她会被自己的内心折腾疯的。
就当乔欣然的马车返回东宫的时候,皇宫里面,皇帝正在跟容承谈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儿子,你刚才为什么都不跟你的太子妃打一声招呼呢,就算越国公主站在你的身边,你不好意思说话,跟太子妃一个眼神交流也好啊。”
皇帝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敏锐的看出了刚才的关键所在,特地把身边的所有人都驱逐了,仅仅留下自己和容承两个人。
听见皇帝的问话,容承面不改色的行了一个礼,十分恭敬的跟皇帝说道:“启禀父皇,正是因为越国公主站在儿臣的身边,所以儿臣没有跟太子妃进行交流,因为这一次越国公主的目的就是嫁给儿臣,一旦儿臣有一点表现不好,是会影响到两个国家的关系的,这个责任儿臣还是知道的。”
容承平平淡淡的讲述就好像是在讲述一个别人的事情一样,直勾勾的盯着皇帝的眼睛,丝毫没有躲闪。
皇帝陛下何尝听不出容承话语背后蕴含的意思,尽管皇帝身为容承的父亲,但是他身为皇帝,如果跟容承说的更细致的话,就显得不怎么合适了,于是,皇帝只是稍微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再说什么。
看见皇帝的反应,容承并没有丝毫的变化,仍然一动不动的站在下面,做出一副静静聆听的模样。
这个时候,乔欣然的车架已经回到了东宫。
乔欣然刚刚走下马车就把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把自己的侍女全赶出去以后,乔欣然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面,特地告诉侍女,即使容承来到这里,乔欣然也不见。
乔欣然并没有刻意让侍女注意容承是否归来,事实上,刚才在皇宫里面,乔欣然就决定不去询问这件事的原因,因为乔欣然知道,如果容承不打算告诉自己,就算自己再逼问,都无法从容承那里得到一点一滴的回答,得到的只有徒劳无功的耗费自己的精力。
更严重的是,随着这件事的发生,让这段时间容承留在乔欣然心里面好的印象耗费一空,现在的乔欣然根本不想见容承,说的严重一点,现在的乔欣然对于跟容承见面竟然持有一副厌恶的态度。
但是,乔欣然没有让侍女观察容承是否归来,并不代表这些侍女就没有必要这样做了。因为这些侍女清楚,不论再怎么着,乔欣然都是容承的妃子,在乔欣然的心里面,容承仍然占据着比较重要的位置。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独自坐在屋子里面的乔欣然听见外面的侍女告诉她,容承已经回来了,不仅如此,正在向着这里前进。
听见侍女的汇报,乔欣然冷漠的说道:“就跟太子说我已经睡了。”
听见乔欣然这样说,外面站着的侍女吐了吐舌头,乖乖的听从乔欣然的命令,准备当容承到达的时候就这样跟容承说。
没过几分钟,容承就来到了乔欣然房间的门口,刚要准备敲门,就被侍女拦住了,并且听见乔欣然准备好的托词。
一听见侍女这样说,容承便知道乔欣然恐怕已经生气了,于是容承也不着急,就站在乔欣然的门外,故意比较大声的说道:“既然如此,我就站在门外,等着太子妃睡醒吧。”
此刻独自坐着的乔欣然听见容承那样说,冷冷的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