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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留着胡须的男子笑道:“我是徐府的管事徐安,家主有请公子过府一叙。”
徐府?!在这栾城的地界上除了那个如今正在招婿的徐府还能有哪个?!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徐府既然能派来管事特意来此地请这红衣男子,一来肯定能说明这红衣男子的身份绝对不凡,要知道徐府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他代表的什么北楚没有人不清楚,若非如此这次招婿又怎么可能来这么些人?!这二来么?徐府招婿在即,徐府家主这个时候过府一叙,这其中的含义可就值得深思了。
顿时,一时间在场的不少人看向沐音的眼光都都多了几分复杂以及浓浓的妒忌来。
就连一直漠视的莫老眸中都不由得闪过了几分复杂的情绪来,徐府的行事以为着什么他自然心中有数,只是……或许是主子与他的缘分浅薄吧!想到此,心中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遂垂眸继续做起自己的事情来。
不管旁人心中的心思到底是何意,沐音的神色却是一直都淡淡的,看不出任何一丝一毫的情绪来,只是垂眸淡淡的饮茶,那淡然清冷的神情好似根本就没有将徐安的话放在心上。
徐安见此,眸中闪过一抹暗芒来,唇角的笑容也淡了许多,自打他任徐府管事这么些年,还从未有人如此不肯不肯给他面子,就连栾城的抚台见了他说话都要客气三分,眼前的男子,不,应当说是少年更为恰当一些,看他的年龄也不过才十五六左右,虽然练就一身本领,功夫高深,但到底是一介布衣,有何资本在他面前嚣张?!
不过……双眸不着痕迹的扫了眼站在他身旁的人,眸中闪过一抹精光,淡淡的垂眸没有开口。
就这样,约莫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沐音杯中的茶也喝的差不多了,但依旧没有开口的打算,甚至还唤来了店小二,淡淡的吩咐道:“做一份银耳莲子粥端上来。”
店小二愣愣的点点头,心思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若不是旁边的人推了他一把,只怕到现在还在游离之中。
站在选身边的男子神色早就不耐烦了,如今见她此番行径来,心中的怒火陡然升了起来,目光凛冽的看向沐音,斥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已经在这里呆了半晌了,却不想她压根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竟然当着他们的面饮完了一杯茶不说,现在居然还想要点粥喝?!真的将他们当做是摆设了么?!
想到此,不禁有些怒从中来,看向沐音的神色越发的不善起来,好似恨不得想要直接将她剥皮拆骨方能解恨一般。
沐音抬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凌厉的凤眸让那男子不由得心中一凛,眸中闪过一抹嘲讽,淡淡的收回目光,挑唇道:“本公子倒是想问问阁下是什么意思?喝碗粥也碍着阁下的事了么?”
在场不少人心中都不由得开始叫骂了!尼玛!这是一碗粥的事么?徐府的人那是什么地位,居然将他们就这么晾在一旁,这得多大的定力才能做得到啊?!
不少人再次在心中刷新了对眼前红衣男子的认知!
但是目光撇到一旁的徐府管事,发现他并未有什么反应时,一个个的都不由得歇了心中的心思。
男子被她方才的目光看的多少心里有些不舒服,那一霎那仿佛是看到了家主一般,原本心中多少有几分犹豫,听到她的话,心中的怒火陡然又升了起来:“我等真心实意的前来邀你,你这是什么态度?!难不成我堂堂徐府还管不起你一碗粥?!”
沐音抬眸再次看向他,唇边划过一抹凉薄的笑意,道:“本公子从不喝莫名其妙的粥。”
莫名其妙的粥?!
这是什么意思?!徐府的粥是莫名其妙的粥?!
旁人或许不懂,但是徐府管事徐安却是眼神微暗,面上划过一抹沉思来,对眼前的少年多了几分谨慎的心思来。
看来家主说的果真是不错,眼前的少年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啊。
徐安懂她话里的意思,但是那男子却是不懂,以为沐音是根本就瞧不起徐府,或是根本就不将他放在眼里,顿时上前一拍桌子道:“我徐府请你是看得起你,少在这里装大爷,我徐府动动手指头就能将你给捏死了,在这逞什么能耐?!识相的就赶紧跟本少爷我回徐府,否则……”
男子眯了眯眼,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完,但是威胁的意思是个傻子都能听得出来。
沐音眸中划过一道寒芒,唇角扯出一抹笑意来,并未将目光看向男子,而是转眸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徐安,淡淡道:“这就是你们徐府的待客之道?!”
徐安对上她的双眸,心下不由得也是微微一凛,虽然她面上是笑着的,但是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还是让人不由得心寒,微微敛眉,沉声道:“家主是让在下请公子过府一叙。”
徐安的声音很淡,但是却在说道在下两个字时语气微微加重了些许。
沐音怎么会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眼前叫嚣的男子恐怕不是徐府什么重要的人物,徐府家主真正看重的人却是眼前的徐安,这男子也不过就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罢了。
凤眸微挑,唇边的笑意微微深了一些,伸出白皙修长的五指仿若不经意的轻轻扫视了两眼,淡淡道:“本公子的脾性向来不怎么和善,不知徐管事打算如何?”
徐安的面色猛地一沉,她话中的意思他自然是知道的,徐盛虽然只是旁系,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徐家的人,若是此番出了事,家主那边也不好交代,更何况如今府内的矛盾激化,那些旁系一直想找些借口,只怕此事一出,恰好给了他们一丝可乘之机,只怕到时候……
沉默了半晌方才开口道:“公子可先随我回徐府,待我将此事禀告家主,再行定夺,一定给公子一个交代。”
沐音眸中划过一道冷光,手指微动,声音凉薄:“既然如此,那就请徐管事先行会禀你家家主,再来这里见我。”
“嘶——”不知是谁倒抽了一口凉气,在场的人看向沐音的神情都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了,一个个的双眸睁大,掩饰不住的震惊,尼玛!人比人气死人啊!
为什么他们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这徐府的管事明明已经是好言相劝了,可谓是说尽了好话了,她倒是好直接将人的面子给踩在了地上了!这胆识……啧啧……真他娘的威武啊有么有!
徐安面色已经阴沉的可以滴出墨汁来了,这么些年还真没有哪个人能这么的不给他留一丝情面!简直就是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眸光深了深,凌厉的目光看向沐音,场面一时间有些僵持不下。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徐盛冷哼一声,面上一闪而逝的阴狠,方才她与徐安的对话完全就像是在打哑谜,他一个字都听不懂,但是她最后的话他却是听懂了,竟然是想让他们回府再来请她一次!难不成她真当自己是尊大佛了,如此的傲慢无礼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话落手中的匕首已经朝着沐音袭来,他自小便跟着师傅学习武功,虽然算不得有多高深,但是对付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已经是足矣了!
今日定要将他刮出一层皮来,看他日后还敢如此的张狂!
徐安在他开口说话之时面色已经越发的沉了下来,见他手中的动作,顿时心中咯噔一下,来不及开口阻止,便见坐在那里的沐音突然间就动了。
她的身子并未有所动作,动的不过就是那放在桌上的白皙修长的五指,只见她的右手微动,根本就看不清她的招式,便见原本握在徐盛手中的匕首正握在那只白皙修长的五指之上。
匕首上的寒芒霎时间更加凛冽了三分,直逼人的双眸!寒芒闪过,手起刀落,干脆利索。
“啊——”霎时间便听到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整个醉霄楼!
在场的人无不心中一凛,代看清楚眼前的场景之后,一个个的双眸中满是震惊,甚至还夹杂着一丝丝的惊恐!
只见那徐盛神色扭曲的倒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捂着双目,而他的右手赫然只剩下了一个大拇指,其余的皆是被齐刷刷的砍掉了!鲜血染红了衣袖,而从双眼处也不断的用处鲜血来,顺着手面手背一直延续到了手臂上,由于他是侧躺,鲜血早已顺着双手滑落到了地面上,一滩粘稠鲜红的血液滴的到处都是,本来干净的衣衫也早已被鲜血浸的看不清楚模样来了……而在桌角旁赫然放着几只尚在流血的四指以及两颗圆滚滚的眼珠子,浸泡在鲜血中……让人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
再看向桌上,竟是没有一滴鲜血滑落……这等身手,这等手法,当真是……一时间众人看向沐音的神情更加的敬畏了几分。
原以为她的身手不过尔尔,却必须昂她竟是与那黑衣男子的身手不相上下!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什么动作的沐荀和俞荏婕两人也是双眸大睁,沐荀倒是还好,当初在淳王府他就见过此番血腥的场面,况且在茗月轩之时,毕竟也曾亲眼见到过杀人,见到此番景象也只是心中有些惊恐,面上倒还算是镇定,但是他身旁的俞荏婕可就没有这么镇定了,只见她双手死死的抓着沐荀的胳膊,指甲好像都要嵌到肉里面去了,白皙的面庞上更是吓得面色苍白,水润的双眸满是惊恐。
她并非是畏惧鲜血,鲜血她见得多了,况且她也曾伤过人,根本就不惧怕这些,让她真正害怕惊恐的不过就是她出手的狠辣程度,一个人竟然能狠辣道这种程度,而且她周身的那种气场好似要将人给直接抹杀了。
她还从未见过有人竟然能做到如此的程度!
沐荀垂眸淡淡的看了眼自己的胳膊,神情闪过一抹无奈,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发顶,俞荏婕顿时回过神来,一把扎在了他的怀里,沐荀无奈,只能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对于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姑娘来说,这种场面确实是太过血腥了些。
抬眸扫了眼那坐在座位上神色淡然的女子,不知道为什么,暗中熟悉的感觉竟然越来越强烈了,但是又实在是想不出什么,狠狠的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事情,反正过了今日他就要离开这里了。
徐安显然没料到沐音竟然出手如此狠辣,看她的身手如此的凌厉,果真是非同一般,愤怒的同时心中也不由得多了几分庆幸来,若是真的能将她收入徐府,那徐府……
就在一干人等神色各异之时,店小二突然端着煮好的银耳莲子粥走来了,神色恭敬的放在了沐音的桌前,神情中带了丝丝畏惧,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来,道:“公子,您慢用。”
话落,转过身便要离开,突然眼神撇到躺在地上的徐盛之时,突然一声尖叫,竟是吓得面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双腿就像是灌了铁一般完全没办法动作,而看向他的双眸也像是重了邪一般怎么着都收不回来,终于身子一软,嘭的一声便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莫老抬眸淡淡的朝这边扫了一眼,神色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诧之意,仿佛眼前的事不过就是再寻常的事情罢了,这么些年,他已经到了这个岁数了,见的东西自然也就比较多了,是以见到这种血型的场面也并未有多大的惊诧。
“嘭——”的一声,匕首掉落在地,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尤其是在这寂静的大堂之中更显嘹亮,这声响声让不少人心中都无端的凉了一下,好似有一股寒意直直的侵入骨髓,让人不由得浑身一颤。
沐音淡淡的从身上抽出一条干净的手帕,轻轻的擦拭了一下右手,心中不由得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身边还需要跟着一个人啊。
不然这些事情总归是有些麻烦的。
将擦拭完的帕子丢在了一旁,凤眸微敛,拂过身前的银耳莲子粥便淡然的吃了起来,待尝了一口之后,不由得蹙了蹙眉,没有师兄做的好吃!
随即淡淡的垂眸便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一时间在场的众人都是一副震惊得无以复加的神情望着那神色淡然一脸悠闲的吃着莲子粥的红衣男子,不由得都默默的瞥了眼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男子,以及他响彻耳膜的惨叫声……心中不由得默默腹诽道,这样也能吃的下去么?!
怎么样强大的心态才能做到如此淡定?!
不少人都默默的朝后面挪了挪步子,尽量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与身旁的人对视了眼,心中都诡异的升起了一个同样的想法,以后可千万不能招惹到眼前的这个男子啊!
徐安看着她淡然的喝着粥,动了动嘴唇,终究是什么也没说,站在一旁久久都没有什么动作,直到沐音将粥喝完了,徐安这才开口道:“公子罚也罚过了,不知能否与在下一同去徐府了?”
这次的态度显然是比之前的恭谨了些许。
沐音并未抬眸看向他,而是冷淡的开口道:“徐管事可是忘了我之前所说的话?”
之前所说的话?
徐管事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面色不由得沉了沉,原以为这件事会如此推脱过去,倒不像她竟是还记得如此清楚,垂眸沉思了片刻,开口道:“家主请公子进府是商谈荆州之事。”
沐音眸中划过一道精光,徐家家主果然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了么?!商谈荆州之事?!呵!唇角扯出一抹弧度来,抬眸看向徐安,扬眉道:“荆州与本公子有何干系?徐家家主莫不是弄错了?”
徐安皱了皱眉,淡淡道:“具体的事情在下也不清楚,还请公子过府一叙。”
沐音淡然的站起身,道:“既然如此,那便走一趟吧,本公子也正想看看徐府究竟有多大的排场。”
徐安面色陡然一沉,眉宇间闪过一抹不悦,微微敛眉,朝着沐音道:“公子,请。”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醉霄楼,好似根本就忘记了地上躺着的人,待两人出了醉霄楼,从门外又进来几个随从模样的人抬着已经晕厥过去的徐盛离开了醉霄楼。
待所有人离开之后,整个大堂像是开了闸的猛兽一般,吵闹议论的声音顿时响彻了整个醉霄楼。
突然,二楼的转角处出现一个身穿雪白衣衫之人,右手握着一本尚且读到一半的书,墨发散落在身前,遮住了圆润的面庞,深邃细长的双眸看着几人离开的方向,唇角划过了一抹极淡的笑意,垂在身侧的五指微微用力,骨节分明的五指顿时有些微微泛白起来。
开始了,徐德本你准备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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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强联手,没有破不了的案子,没有逮不住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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