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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森!”路飞顿时破涕为笑,在所有海贼都震惊不已的情况下直接伸长手臂,抱向了艾森。
于是刚刚才爬起来的艾森再一次倒在地上。
再次后脑着地。
艾森:我的后脑做错了什么你们总是这样针对他。
“唔啊啊啊!太好了,你没死唔啊啊啊啊!”
“好了,好了,路飞,我这不是没事吗,喂喂喂,快放开我,鼻涕!鼻涕!”艾森尽力把路飞的头扯远一些,同时也是有些无奈地看着路飞缠的死紧的手臂,“嘿,嘿,路飞,你这样我没法找修罗他们来帮忙。萨博会被带走的哦?”
“哦!”路飞顿时松开,抽了抽鼻子,满脸委屈:“艾森!一定要救救萨博啊!萨博是被威胁的!那个大叔说是萨博的父亲,就要把萨博带走!明明萨博不愿意的!”
“是,是,我知道了。萨博不愿意没人能带走他,放心吧。”艾森摸了摸路飞的头,这才划破右腿——没办法,单是后脑流的血还不够,要不下次还是干脆带个人过来吧,这么下去迟早要因为失血过多死一次。
鲜红的血液顿时涌出,染红了艾森脚下的一小片位置。
而后,在众人惊诧【看神经病】的目光下,流淌的血液渐渐拔高,化作了红发红眸却身穿素白衣衫的少年。
正是修罗。
“胆敢冒犯吾主,”修罗看向周围神情凶恶的海贼,周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意:“尔等,可有以死谢罪的信念?”
“修罗,除了那边的中年贵族,一个不留。”艾森声音冰寒,拉着路飞走向被海贼们丢下的艾斯和Baby-5,把路飞塞给艾斯,再把Baby-5拉过来捂住眼睛,“动手。”
“谨遵吾主之令。”修罗甚至还有心思回身做了一个慢悠悠的古典贵族礼。
而一边的海贼,早在艾森下令动手的时候便围了过来,他们是一群亡命之徒,既然已经立场敌对,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全部杀光。
然而这场战斗仅仅只是一场碾压式的屠杀,血红的刀光连闪,满天的血雨坠下,海贼们甚至连逃跑与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当全场寂静,修罗收刀静立的时候,除去艾森五人,与那个中年贵族,再无一人存活。
而修罗那素白的衣衫却依旧洁净,只是本来平和的目光却渐渐显露疯狂。
“修罗。”艾森皱着眉用肩膀蹭掉脸上的血迹,“下次别弄得这么血腥。”
“呵呵呵,谨遵吾主之令。”修罗压下眼中的疯狂,笑着收刀站立。
只是笑的让人不寒而栗。
艾斯却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修罗之前对自己的威胁,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尽力去忽视周围的血腥,接收到艾森的眼神之后,带着老大哥沧桑与责任感牢牢把路飞护住——主要是蒙住眼睛。
路飞:???为什么一直蒙蔽我的双眼?
而修罗也接替了艾森的位置,护住了Baby-5低声安慰。
“萨博,只要你不愿意,没人可以带走你。”艾森前行几步站到了萨博身边,低头看着那个瘫坐在地的中年贵族,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何况是这种不堪之人。”
萨博此时也是惊魂未定,此时闻言看着艾森那依旧平静毫无波澜的眼睛,终于意识到艾森和他们确实不同。
他明明身居高位,却依旧能同底层人民一同生活,感受喜怒哀乐。
他明明尚且年幼,却依旧拥有当权者的睿智、决断以及冷血。
他曾说过,他与玛丽乔亚的猪猡是不一样的,他是真正的神选之人。
“艾森……”萨博声音艰涩,正因为他的出身,所以比起艾斯单纯的好勇斗狠和路飞的单蠢无知【没打错】又或者Baby-5的全然信任,他会想的更多。
艾森却仿佛听不出一般,只是拍了拍萨博的肩膀,“我们可是兄弟,不是吗?”
冰冷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重新流动,萨博露出了一个笑容,重重地点头:“嗯。”
无需担忧,他们可是比亲兄弟联系还要紧密的兄弟!
中年贵族最后灰溜溜地逃回了王城。
回程的时候,萨博心里很是轻松,但却也意识到一旦艾森离开,他便难以掌控自己的自由,他的父亲会再次将他带走。
而路飞因为完全没见到屠杀的场景,此时正拿着那个歪歪扭扭的破旧望远镜欢天喜地。
艾斯则是止不住地戒备着修罗。
艾森最后实在看不下去艾斯这神神叨叨的模样,开口道:“放心,你现在身上没什么恶气,修罗杀不了你。”
“恶气?那到底是什么?”艾斯不止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却一直难以理解。
“就是你身上的恶行的另一种显化。”艾森解释道,“和修罗契约之后我只能看见恶气,并不能知道当事人都犯下什么恶行,如果你想知道更具体的可以去问修罗。”
艾斯没声了。
回去之后的第二天,萨博神神秘秘地来找艾森,说是要带他去个地方。
见萨博也拿出了路飞那种【你不去我就要无理取闹了】的行为模式,艾森只能认命一般抛弃了与天守那愉悦的学习时光,跟着萨博离开。
“神神秘秘是想做什么啊?”艾森跟随者萨博穿行在树林里,拨开扰人的树枝后开口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萨博笑的贱兮兮的,说着还拿出了一条黑布把艾森的眼睛蒙上。“这可是惊喜~”
艾森:……我只希望不是惊吓。
然而当蒙眼的黑布解下的一刻,艾森迎来的确实是惊吓。
“惊喜——!”
艾森后退了一步,看着面前的三小只带着整齐的露牙笑,路飞站在中间双手高举,萨博站在右边,右手拿着刚刚的黑布,艾斯站在左边,手里举着一瓶山贼烧。而树桩上还有四个小杯子。
艾森的目光落在酒瓶上。
确认过眼神,是达旦珍藏的酒没错了。
“达旦知道了吗?”艾森揉了揉抽痛的额角,就知道这三个人每次聚在一起不会有好事,各种意义上。
“没关系,达旦不会介意的!”艾斯将酒瓶放在树桩上,大声笑着。“这可是我们的结义酒!”
艾森从来没见过艾斯笑的这么开心,眉眼间再没有一丝郁气,但是——
“不,我见过这瓶酒,是达旦说了要珍藏的,她说要用来庆祝她下一个生日,你拿了之后达旦一定会很生气,我几乎可以想象她暴跳如雷的模样了,而且——结义酒是怎么回事,我不记得我说过自己要当海贼。”
艾森今天也觉得带孩子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