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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你没有办法扩张领土,获得更多的人口时,那么自己生,显而易见就成了最简单的解决办法。
那时代,各种辅助种植,由灵能符阵驱动的大型机关灵器层出不穷,粮食,建筑,普通人的生活方面开始有了长足的改善。各种灵器开始下放,温饱,再也不是人口的限制。
但自从神教降临,他们便开始对那些丰厚的灵脉动手,能抢到的,就抢,抢不到的,就直接毁掉。
天宿界的很多灵脉,在神教的特殊手段下,都变成了废灵脉,一时间,天宿界的灵石,愈发短缺,各种灵器没有灵石,自然无法驱动。
后期,灵石便彻底成为了稀缺资源,只能按照天赋分配,尽可能的把灵石用在真正有用的人身上。至于什么灵能机关,大型灵器,想都不要想了。
到现在,之前出生的大量人口对粮食的需求高居不下,而粮食生产方面,则再一次回到了靠牛耕地靠人种植的时代,于是,神教降临天宿界不久后,就引起了几乎席卷整个天宿界的大饥荒和人口锐减,那个时代,遍地都是饿死鬼。
联盟成立,已经百余年,而神教肆虐,都已经快两百年了。似乎时间一长,这个世界的人也就再次习惯了这种贫苦的生活。
时间很快过去……
上一次找徐河算命的中年人,身上的病已经彻底的好了,为此,还给徐河送过一些糕点点心,倒是让徐河略感欣慰。
不过,徐河的算命生意一直不怎么好,这段时间,也没来过几个客人,而且其中一个,还是一个要治病的!
这就搞得徐河心态不太行了,心中好奇,其他的算命师傅,都是怎么招揽生意的呢?
眼看着算命的钱可能抵不过薛琳琳的月钱,虽然月份还没到,但这几文几文的,这个月怕也是凑不够了。没办法,徐河只能自掏腰包,给薛琳琳开支了。
于是,徐河便提前把薛琳琳这个月的月钱结清了,接下来算命赚来的钱,就直接装到徐河的腰包来了。毕竟,一天天算着给了薛琳琳多少文实在也是麻烦,自己又不能再聘请一个账房,倒不如直接结清来的方便一些。
毕竟,头两个月,人家手里一直都没有钱,这做老板的,也不能总让人家身无分文的活着不是?那不成资本家了吗?
薛琳琳拿到月钱,开心的不得了,还送给了徐河一条手串。
原来,在薛琳琳第一次拿到那四文钱时,就拿那四文钱买了几条好看的小绳子,凭着记忆,才编出了一条说是能保平安的手串。
而关如君也再一次来过徐河的往生殿,这一次,她说要暂时离开京安城了,最短,怕也要一年以后再回来了。
对此,徐河痛心疾首。
没人送钱了!
自己的第一个能赚钱的生意,就这么画上了句号。
不过,这么长时间以来,关如君也看出了徐河的特殊,她总觉得,这个人,或许并不是看上去那样的普通人。
尤其是先前给她扎的针,若非有着不弱修为的医道修炼者,怕不是根本扎不出那样的效果。
一个凡人,能靠银针,挡住神教的瘴毒?
怎么想都不太对劲。
但关如君并没有说穿,也没有询问徐河,只是对徐河的兴趣,越来越浓了。
而且,这还是第一个扒过她衣服的人!
多少,关如君心里还是有点小记仇的。
等一年后,她一定要想办法,揭穿他的庐山真面目!
时间回到徐河与天剑派老者交手的那一天。
在守夜司衙门,之前的老者,也就是通明阁主,既然已经到了京安城的范围,自然不会不去守夜司坐坐。
“林阁主,您说,他是一位全修者?”关临天不可思议的问道:“难道,他真的是从旧时代就诞生了的高手?”
“嗯,有这个可能。”老者喝了口守夜司的茶,表情很是享受:“我原以为,他也是一位与我一样的剑修,不过他却说,他不过是一小小的全修者,对剑道只是略懂一二。”
“全修者……怕是在神教降临后就全部绝迹了吧?”关临天沉思说道:“要么,就说明,他在神教降临前,就已经闭关,直到这两百年后,才刚刚出关。”
“嗯,有这个可能。”老者说道:“先前你们说,他不管神教的卧底危害守夜司,反而去清剿了魔道余孽?”
“是的。”李仁德说道:“林阁主,我也一直有这个疑问,如果他是为了自己新收的这个徒弟,或许还有些说得过去,但只要把那炉鼎留在戒指里,魔道就几乎找不到她。”
“所以我认为有一种可能,这位前辈闭关太久,不知道神教的威慑,反而是他闭关前,魔道肆虐,而前辈又修炼浩然正气,自然水火不容,结果闭关结束后,魔道依旧肆虐,自然看不过眼,于是才没有管神教的事情,反而先以戒指为诱饵对魔道中人出了手。就连当时一剑开山的场面都能看得出,前辈脾气不小。”
“嗯,有这个可能。”林阁主继续喝着茶,而一旁,那少年却是一声不吭的坐在旁边。
“而他放过您的徒弟,甚至还能因为贵徒的侠义之心,许诺一份机缘,这种前辈,宽仁忠信,或许也与他修炼的浩然正气有关。”李仁德自顾自说道。
“嗯,有这个可能。”林阁主放下茶杯,看向屋外的天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林阁主,现在朝廷正处于用人之际,这种人,实乃朝廷所需。最近我们得到了消息,神族信仰者渗透了一位朝廷内的核心人物,在暗中给那人传递消息,不知是谁。而前几天,守夜司的神罚之剑,也突然丢失了。”
李仁德望向林阁主,恳切说道:
“若此刻,那位前辈若是愿意加入朝廷,定能帮朝廷给出一臂之力,不知,您可否把前辈所在之处告予我等?”
“嗯,有…”林阁主一愣:“我先前曾答应过,不会将我徒弟在哪发现的他和他那弟子,这怎能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