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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有心救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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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适才诸人皆位于正北,无人在嫔妾身后或是身侧,是以应该不会被察觉,若真有万一,那也并非嫔妾故意为之,若是皇后娘娘着实不肯放过,左不过自罚三杯,但以皇后娘娘的心性,肯屈尊赏赐一杯就已经是稀罕,应是不会再赐的了。”就算再赐,也总不好当面下毒,如果只是普通的酒,喝上几杯又有何妨。

    朱佑祁闻声微滞,凝神探视着眼前人,她有双很是灵动的眼,墨玉般的眸子透亮,如扇长睫和远山眉黛配上那好似会说话的眼睛,将她的淡然从容,甚至于那一丝丝的跃然都彰显无遗。

    见朱佑祁失神的看着自己,冯落樱脸色微见浅绯,之前不曾料想,那个不知礼数的小旗子,竟然就是九五之尊的皇帝,想到之前自己还教训他的一番话,冯落樱就觉得无地自容。

    而朱佑祁回神时见得她若有一二分的羞涩窘迫,终是玩味的勾了唇角,“既然你这般胸有成竹,那朕带你出来岂非是多此一举了?”

    冯落樱听得那个朕字,察觉到朱佑祁有些不悦,也知他怪她不识好心,长睫微颤轻掩眸中明亮,低低道,“嫔妾多谢皇上救命之恩。”

    朱佑祁见她服了软,便是扬眉轻悦,可目及她轻垂的手,又不免皱紧了眉头,拉着她继续往前走,但步子却较先前的缓慢了些,只依旧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道,“被欺负到这步你都不懂反抗吗?就算你有所准备也难保没个万一,你就不能多珍惜自己一些?”

    冯落樱黯然,“嫔妾也很想珍惜自己,可那是皇后娘娘,是皇上最宠爱的人,嫔妾如何反抗?”

    闻言,朱佑祁的手紧了两分,紧抿了唇未再言语。

    直至回到了宸清宫,冯落樱见得上回送信来的石公公,再一次清楚的意识到,她可能招惹到了个很了不得的人物,也可能,会因此有很多不得了的事情,要逃吗?

    冯落樱侧首看向身侧人,得天独厚的容颜,得天独厚的身份,但却为何看不见寻常平淡的笑意?

    朱佑祁余光见得她在对着他发呆,若见讽谑的语气,“如果多看我两眼就能医好你的手,那你就一直看着吧!”

    冯落樱微滞,连忙低眸看向其他地方,窘迫,这是她此刻想到最贴切的词,而似乎她每次见到他都会有这种感触。

    朱佑祁看她那仓皇模样,一抹浅弧爬上唇角。

    冯落樱余光看见他的笑意,更觉无地自容,便是偏过头去不看他。

    朱佑祁笑止于唇,将她的手揽在掌中,玉白十指,每个都多多少少有磨伤,尤其是右手那道细长伤口,到现在依旧留有血痕。

    而被他这一揽,冯落樱终是回神注意到手上的破损,疼得皱紧了眉头。

    见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朱佑祁既不忍又薄怒,“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落樱试着抽回手,但奈何他握得轻却也容不得她挣脱,大有她不说他便不放的意味在里头,是以只好应道,“嫔妾不善琴艺,抚琴时不当心伤了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

    冯落樱依旧是低着眉头,不信又能如何?难道要她说是皇后故意为难的?虽说得知自己与皇帝有过数面之缘后,冯落樱多少有些欣悦甚至是喜出望外,但那又如何?皇帝与皇后是发小的情谊,又岂会因她便有所改变。

    良久的沉默,朱佑祁似看破了她的心思般,沉声道,“她的后位是太后给的,不是我。”

    冯落樱疑惑侧首看向朱佑祁,有些意外和不解。

    朱佑祁避开她的目光,微勾的唇角有种莫名的无奈。

    又是这样的眼神,冯落樱恍然想起上回的相遇,他笑问,倘若他给得起她相当的能力,她是否愿意和皇后作对,彼时她只当是他狂妄之语,而今再看,似乎另有隐情,这一句后位是太后给的,是否可以说明,他本心对皇后并非传言中的那般盛宠,甚至于,这背后可能还有他不好言说的苦衷?

    冯落樱浅笑间回握了他的手以示安慰,柔声道,“嫔妾这伤真的是抚琴所致。”只是琴有蹊跷罢了。

    朱佑祁听着她这解释,虽说不信,却终不过自嘲一笑,就算知道是皇后故意伤的,他又能如何?

    所以冯落樱不说出实情,其实也算是对他的一种维护。心念及此,朱佑祁侧首回看伊人,猜测着她到底出于何意。但冯落樱只是微微颦眉看着手上伤口,叫他想追问也是不忍,只好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其后未久,袁成带着太医匆忙而至,朱佑祁见得来人,是个面生的年轻太医,便觉得是太医署不重视甚至有意忽视,不免薄怒,“太医署没人了吗?”

    袁成见得龙颜不悦,抱拳礼身,“微臣知错,微臣这就去请医丞大人前来。”

    而那厢年轻的太医虽是微微颔首,但语气却一如既往的平静,“微臣听言有小主伤了手,而外伤调理正好是微臣所擅长,是以自告奋勇而来,还望皇上恕罪。”

    冯落樱见得那人,正是见过数面的萧宇,便浅笑视向皇帝,“嫔妾这不过是点外伤,本就不必惊动医丞大人,既然萧太医说擅长外伤,便由他来治理不是正好呢。”

    朱佑祁闻言若见挑眉,既然她能知晓这太医姓氏,说明二人是相熟的,但冯落樱一向深居简出,朱佑祁还以为她相熟的男子只有他一人,这厢一句萧太医让他多少有些意外甚至异样不悦,但终归是没说什么。

    那厢萧宇给冯落樱查看着伤势,不禁皱眉,“小主这伤莫不是被石英砂磨出的?”

    冯落樱微滞,却是下意识的探了朱佑祁一眼,见他并无异色方应道,“许是那琴弦有些不干净,落了灰尘罢。”

    “小主此言差矣,石英砂多用在打磨器具上,不可能无故落于琴弦,而小主右手上又有一条明显的伤痕,可见琴弦并无灰尘,甚至可以说是锐利非常。”萧宇一板一眼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冯落樱若见尴尬的眸色。

    因着是外伤,萧宇查看起来倒也不费时,终了,方问道,“小主手磨伤后可还有接触其他物什?”

    冯落樱微惑,“有何影响吗?”

    “小主的伤口虽不深但很杂乱,为了不留下疤痕,还是谨慎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