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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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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得戛里微挑眉梢,春桃又怕行事败露,便只得道,“这会儿惜嫔娘娘正和我家小姐喝茶呢,娘娘让奴婢请王子殿下过去。”

    “是吗?那正好,你带我过去,我也有事要找娘娘。”吴筱悦抿唇语罢,复而却是径直朝着幽芳阁去了,还不忘转过头看向戛里,“既然是惜嫔娘娘邀请王子殿下,那便请王子殿下快些。”

    戛里谑讽浅嘲,提步跟上,春桃意图阻止,可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连忙小跑着跟上去,只期着比二人先到了幽芳阁,作势拉开嗓子唤了几声,“惜嫔娘娘?”

    听得没有动静,春桃目及灌丛那抹绯色,想着或许是李淑欣一人扶不动冯落樱,便将冯落樱留在了屋中,而李淑欣则躲在了屋外,春桃连忙转身将吴筱悦拦了下来,“吴小姐您看,惜嫔娘娘已经不在这儿了,我家小姐也不在,要不您还是去别处找找吧。”

    吴筱悦皱眉若见有些不安,再看春桃那遮遮掩掩的模样,吴筱悦撇了嘴,“那好吧,我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待得吴筱悦走出一段路子,春桃方转身看向戛里,“王子殿下恕罪,因着惜嫔娘娘不想让人知道邀约殿下一事,所以奴婢才会有此一说,惜嫔娘娘就在里面,殿下进去吧。”

    戛里微见蹙眉,但终归只是抿唇走了进去。

    而待得确定戛里已经入屋,春桃方朝着那抹绯色走去,可带走近了,却发现只是一件衣服,正是春桃失望之时,春桃的手却被吴筱悦紧紧扼住。

    春桃惊得一颤,“吴小姐,你怎么在这?”她分明看见吴筱悦转身走了的,怎么又冒出来了?

    吴筱悦挑了眉,她不过是绕了一小截路子,见春桃和戛里说话时,便又折返回来,“你在这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春桃心下慌乱,却是连忙摆手,“我没有啊,吴小姐这是干什么?”

    吴筱悦柳眉紧拧,“你脸上就写着有鬼二字,还当我看不出来吗?”

    这厢二人僵持不下,而宸清宫,早在春桃还未遇上吴筱悦时,久站的墨贺转身见得戛里没了踪影,便问了守门的宫人,只说是被一个宫女带到了别的地方,墨贺心头一滞,隐约有些不安,来不及叮嘱,便已朝着宫人所指的地方找去了,殊不知,那亭子所在之处,正是从宸清宫通往翔凤宫之路。

    墨贺匆忙离去,而屋内僵持不下的朱佑祁和辅政三臣,吴太师支持朱佑祁选定墨贺一事,郑太保表示并无意见,李太傅却认为若应墨贺之言,北戍必将成靖安大患。

    几人僵持不下,终是被一语打破了沉默,李太傅叹了一声,“既然皇上执意要赐婚于墨贺王子,那老臣也无话可说,只是眼下北方已见天冷,等到皇上发榜召选文人入北戍,只怕已是将近年关,文士尚未出关便可返家,岂非是徒劳无为?”

    朱佑祁若见挑眉,“这个不难,朕可今年选调定人,明年开春放派送至北戍,同时受两国酬劳,应该不难选到人。”

    “既然皇上已有定论,那便请墨贺王子进来接旨吧。”

    朱佑祁传了石全,却只得知墨贺王子匆忙离去的消息,朱佑祁若见皱眉,不告而别不像是墨贺的风格,何况他已答应今日定给墨贺一个回复,是以墨贺该是不论如何也会等下去的。

    李太傅却是一语,“深宫内院,倘若墨贺王子没有出宫,那他去了哪里?”

    一语微浅,朱佑祁面色微僵,心头有些莫名愠怒,却是虚握了拳手,“三位爱卿先行出宫吧,朕自会下旨于墨贺王子。”

    李太傅眉峰微挑,“此事关乎两国社稷,非皇上一人之事,依老臣之见,还是臣等陪同皇上一并去找墨贺王子吧。”

    朱佑祁眸色深邃难明,他虽说要下旨于墨贺,却并无意亲自去找,而李太傅这一说,倒似乎好像知道些什么似的,朱佑祁直觉有些不安甚至是烦躁,他相信冯落樱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但他只怕她没能保护好自己,落入了别人的圈套。

    朱佑祁大袖一挥,“此事朕已经决定了,众爱卿先请回吧!”

    皇帝令下,吴太师和郑太保皆是转身起行,却听得一声沉语,“老臣愿与皇上一同找寻墨贺王子!”李太傅弯身拱手礼着,不肯退让。

    那厢吴太师与郑太保面面相觑,最终选择了先行告退,留下朱佑祁和李太傅僵持不下,却是未久,有人入屋禀报,“皇上,幽芳阁打起来了。”

    朱佑祁愕然,打起来了?谁和谁?

    李太傅亦是皱眉,却不容他再言,朱佑祁已然提步前往幽芳阁,原本太后便因幽芳阁离宸清宫近,故而才把此处赐给了李淑欣,而那厢李淑欣药效尚未过,便见得眼前出现一抹黑影,她看不清楚,只觉得迷迷糊糊间自己好像对着他笑了笑。

    佛香珠名虽好听,但其实就是一种欢药,用药后会让人心神飘渺若仙若佛,毫无缘由的高兴,好似已登极乐一般。

    而戛里看着这个对自己媚笑如丝的女子,挑了眉,这便是惜嫔?靖安皇帝盛宠之人,而今看来,这副皮囊却是当算姣好,只是这品性嘛……

    屋外,吴筱悦不依不饶,非要闯入幽芳阁,春桃当然是拦着不让,只说惜嫔娘娘早已离去,不在这里。

    吴筱悦气得直跺脚,忍不住便捞起了衣袖,“你赶紧给我让开。”

    春桃虽是婢女,但平日里做的粗活也不少,力气倒也算大,而这厢吴筱悦又是孤身一人,春桃便也是毫无惧意,“吴小姐与我家小姐同为臣女,在这宫里谁也没有冒犯谁的权利,奴婢已经说,惜嫔娘娘早已回了翔凤宫,吴小姐还是快些离去吧。”

    却是时,一声沉问,“怎么回事?”

    那厢吴筱悦和春桃都是一愣,随即转过身来,行了见礼,吴筱悦柳眉紧拧,“皇上,李小姐无端请了惜嫔娘娘前来喝茶,臣女等了好些阵子都未见惜嫔娘娘回翔凤宫,所以便过来找娘娘。”

    吴筱悦愤愤不平,“谁知这个婢女非说娘娘已经回去了,可奴婢从翔凤宫来时,根本就没碰见过惜嫔娘娘,何况自打臣女一见这奴婢,她便一直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先前更是引了一位什么北戍王子来此,而今臣女说要进去看看,她却死活不让。”

    朱佑祁见心下的不安成为现实,不由得拽紧了拳头,大步上前,而这次春桃却很是识趣的让了开来。

    待得朱佑祁入得屋中,只见得戛里站于堂中,而衣衫缭乱的李淑欣则靠坐在床,低低喘息,面色绯红媚眼轻挑,朱佑祁脚步一顿,下意识的背过身去,“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