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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给教官们在一号食堂二楼安排了特定窗口,按理不会到楼下吃饭,更不会到二号食堂这边来。没错,苏画她们现在吃饭的地方就是二号食堂。
也不知道出现在二号食堂的四位教官是不是不想让宋宇菲尴尬,端着餐盘过来坐了宋宇菲占的四人空桌。
面色黝黑的小青年,即司琴的本命陈教官,全名陈酿。他笑出一口白牙,“宋宇菲同学,司琴同学,苏画同学,我没记错名字吧?”
司琴和宋宇菲星星眼地抢着说没错没错。众教官中颜值最高的四位都在这里了,她们俩觉得简直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苏画很想假装不认识她们俩个,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她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问候各位教官们好。
陈教官笑的一口白牙晃人眼,“谢谢你们帮我们占座。”又为双方做介绍,“这位是我们的长官,陆长官。这是李广,临床医学班的教官。这是穆彦南,护理学专业班的教官。至于这三位同学,已经介绍了,都是我班的。”
司琴和宋宇菲已经无心吃饭了,兴奋地和四位教官攀谈起来。不,确切地说,是和其中两位教官,即陈教官和李教官相谈甚欢。陆教官,也就是这次教官的带队人,长的确实很男人、很有魅力,不过人比较冷、比较严肃。所以,即使是视陆教官为本命的宋宇菲都不敢主动搭话。还有穆教官,长的细皮嫩肉的,人比较腼腆,似乎不习惯和女生交流。
陆长官表示,被两个女生吵的脑袋有点疼,也注意到了过于安静的苏画。于是,他很明智地端了餐盘要与宋宇菲换座位。
自己的本命要换座,当然没问题,完全没问题,宋宇菲点头那才叫一个痛快。她迅速端了牛肉面,坐到邻桌的李广身边去。
穆教官呆了一下,不过反应还蛮快的。他一脸腼腆的问司琴要不要换座。司琴果断答应,立刻坐到了本命陈教官身边。
被“遗弃”的苏画表示,不认识这两个见色即忘室友的女生。
陆教官拿幽深的大眼睛一本正经地看着苏画,“同学,不介意吧?”
苏画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教官,我不介意。”又觉得不说点什么不太对,可是想了想,不知道说什么。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手臂碰到迷彩服衣兜里藏的另一个咸鸭蛋,掏了出来,递过去,“要不要吃?我大姑腌的,味道很不错。”
陆教官怔了一下,伸手接过咸鸭蛋,“谢谢!”
“教官不用客气。”苏画说罢,低头继续吃饭。她觉得,今天的早饭吃的一波三折的,一点都不爽快。世事难料,这时候的她,并不知道一个咸鸭蛋都能延伸出一段缘来。至于是善缘还是孽缘,谁知道呢!
陆教官盯着手里的咸鸭蛋几秒钟,往身上一摸,掏出一把小匕首,咸鸭蛋一分为二。穆教官得了其中半个。
穆教官默默地盯了面前的半个咸鸭蛋良久,默默地吃掉了。过后他表示,这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有意义的半个咸鸭蛋了,没有之一。
两波人,在二号食堂门口告别,并各自离去。
陈教官和李教官不时偷瞄陆长官一眼,然后左右包抄把穆教官夹在两人中间,坠在了陆长官后头。
陈教官低声问道:“什么情况?咸鸭蛋好吃吗?还是不是兄弟?都不给我留一口尝尝味儿!”那可是人家女生特意送给他们冷面长官吃的。这小子不地道,得了半个居然敢独吞,太不像话。
李教官附和,“就是,还是不是兄弟?”关键问题在于,陆长官接了。重点就在这里,陆长官接女生送的东西了,虽然只是一个咸鸭蛋。
穆教官傻笑,“嘿嘿……这不能怨我,是长官让我吃的,我哪敢不吃?换作你们,你们不吃?”
陈教官和李教官心里表示,“当然要吃”,嘴上却道,“你小子,不仗义,得了便宜还敢卖乖,回去再找你算帐。”
另一边,司琴和宋宇菲高兴的都找不到北了。苏画无奈,一左一右地拉着两人回宿舍。匆促地梳洗一遍、整理好内务,带上各自的水壶,三个人提前十来分钟赶到集合地点。
炎炎烈日下军训,体质不好的时不时中暑倒下。医大军训历来严格,除非病的特别严重,没办法参加军训,否则一律不许缺席。中暑的也只能在军训场地边搭起的帐篷里休息一会儿。帐篷里有随行医生坐诊,谁也别想蒙混偷懒。
下午三点多,太阳毒辣。各教官下令原地休息五分钟。中医专业和药学专业组成的方队中,一个瘦小的男生踉跄了一下,被身边同学及时扶住。
陈教官走过来,关心道,“这位同学,没事吧?”他带的队里有三个身体不好的学生,学校方面提前跟他打过招呼,他一直在注意这三个学生的身体状态。
瘦小的男生叫胡斌,惨白着一张脸,“教官,我没事。”
苏画微蹙眉头,男生脸色差不说,嘴唇还泛紫。她有点犹豫,不过最后还是走了过去,“这位同学,介意我给你切脉吗?”见对方愣了一下,她补充道,“我是中医专业的,切脉方面懂点皮毛。”
旁边的男生们却误认为是搭讪,立刻起哄,嘻嘻哈哈地喊着胡斌快答应。
胡斌认得苏画。因为苏画上了校园论坛,被人称为气质女神。他的耳尖泛红,腼腆地笑了一下,手腕伸了出来。
苏画左手托住胡斌的右手腕,右手三指搭脉,足有一分钟。她松开手,神色认真,“我建议你现在到帐篷一趟,让医生看一下。”
胡斌脸色一白,原本想起哄的同学都安静了下来。
陈教官听了苏画的话,一脸严肃地说道,“这位同学,麻烦你说清楚。”他虽然对苏画的印象很好,但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他必须问清楚。
苏画也很严肃,“他很坚强,一直在坚持军训,但他的身体快撑不住了。我是新生,我的诊断对你们而言没有说服力。所以,我建议他到帐篷看医生,用不了几分钟。”
陈教官办事一点不拖泥带水,因为他也担心胡斌的身体状况,于是二话不说带胡斌去了帐篷。
十来分钟后,陈教官只身回来了。他神色古怪地看了苏画一眼,命令全体起立,继续训练。
而胡斌,被送到了医大附属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