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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谈间,白娇娘得知白芸娘尚未婚配,不免有些意外。
“金家待姐姐好吗?”
她其实想说:这样的年纪,为何还没许人家?
白娇娘关心姐姐无可厚非,御景轩还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白娇娘好似并未发现,仍然关切地注视着白芸娘。
“我受伤后忘了许多东西,担心其实已经许了人家……”
“加上母亲身子不好,我想多陪陪她。”
白芸娘话音刚落,明熙和绾儿跑过来。
她略显意外,又说自己忘了给孩子们准备见面礼,“下回一定补上。”
绾儿除了一双眼睛像娘亲,其余部分都像父亲,白芸娘看得心头酸涩,一阵揪心。
他……会来吗?
御书恒一直没有出现,直到晚饭准备妥当,白芸娘才问白若雪:“妹夫呢?”
“他呀!不知道忙什么?我派人去请了,咱们不等他了。”
“不等谁呢?”
拐角处传来御书恒的声音,白若雪还没反应过来,绾儿和明熙已经一前一后飞奔过去。
看来不缺她一个迎接了。
御书恒将绾儿抱起来,一手还牵着儿子,他眉眼间的温柔是白芸娘未曾见过的。
她想:原来他这般喜欢孩子。
听说两人还未大婚,也是曲折……
御景轩的目光很容易就往她那边去,竟然发现白芸娘看御书恒的目光很是不同,他不由得内心打起鼓来。
原先他也是京中有名的婚配最佳选择之一,可如今,他脸上也有了几分岁月的痕迹,尤其沾染了几分官场上的喜怒无形。
全无当初热血少年的风流倜傥。
再加上和尉迟苓娉鬼混的那些日子,身子不免有些……
而御书恒好似刚从少年成长为青壮年,越发地精神。
眉眼间也从阴郁化为凌厉,让人难以忽视他的蜕变。
他……的确更耀眼了!
御景轩暗想,芸娘也许是惊讶于他的变化吧。
“各位,尝尝我家厨子的新菜式:辣子鸡,香酥鸭,椒盐脆骨。”
其余的菜大伙应该都见过,她就不一一介绍了。
御书恒看了一眼白若雪,他最喜欢的辣子鸡果然摆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虽然不算嗜辣,但辣子鸡别有一番风味。而且白若雪特别为他改良过,微辣微麻,很是下饭!
明熙和绾儿有人照顾,就在一旁的矮桌上吃。都是孩子爱吃的菜式。
白芸娘想起往事,却没能找机会同御书恒讲话。
好在饭后他没离开。
白芸娘今日一袭白衣,正如初见那日,她递给他一个芝麻饼……
“少卿。”
她展颜一笑,“我能单独同你说会儿话吗?”
此时白若雪恰好离开,御书恒示意她就在此处讲。
他原本正看着不远处同伯虎玩乐的俩孩子,此时才收回视线来。
白芸娘以为他放心不下孩子,只能低声道:“一别数年,你还好吗?”
御书恒颔首,道:“如你所见。”
有爱妻,还有两个宝贝。她在,他就有家。
“倘若……”
倘若她没发生意外,他会不顾一切地娶她吗?
白芸娘红了眼眶,垂眸道:“那就好,那就好!还未恭喜你。”
她其实很想问,他为何要同白若雪无媒苟合,是像御景轩那样吗?将她的妹妹当做是她。
“多谢!”
御书恒如同过去那样,话不多,但白芸娘很知足,因为换作别人,让他开口都是难事。
她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吧。
“怎么站着说话?”
白若雪端着一个托盘,杯中不知何物,身后的阿珠也端着几杯。
御书恒连忙接过。
白芸娘本想问怎么不叫丫鬟来做,下意识地以为她是故意的,为的就是引来他的注目和在意。
“这是奶茶,大姐尝一下?”
白若雪将自制的奶茶递给她,给御书恒的那杯是没有葡萄干的。
他能吃葡萄,却不喜欢葡萄干。
白芸娘接过,抿了一口,味道还行,有点涩……
她平日里喝茶都是加了料去除涩味的。
只有粗鄙之人才喜欢那股子苦涩,贵人们都是喝加了料的,但没听过加奶的……
“大姐喝不惯?”
白若雪发现她不爱喝,本想让人准备别的,白芸娘身边的婢女却说她亲自去厨房煮茶。
御书恒忽然大步走开,姐妹俩视线追随,原来是绾儿被沙子迷了眼。
白若雪连忙上前去,“别担心,绾儿比明熙还不爱哭鼻子呢。”
明?娇滴滴?熙连忙出声狡辩:“才不是,明熙是大男孩了,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哭过鼻子了!”
“真的吗?”
白若雪不信,“昨儿个不是才……”
“娘亲坏,人家才没有哭鼻子,是妹妹摔疼了,明熙心疼妹妹呀!”
小男孩急了,耍赖般抱着白若雪的腿,不让她再说下去。
御书恒将他提起来,道:“别把泥都蹭娘亲的裙摆上。”
“……”
明熙瞪大眼睛,最后颓然地道:“那我还是先洗白白吧,今晚不让你跟娘亲睡,哼!”
御书恒没想到这小子还敢威胁他,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小屁屁。
明熙哎哟哎哟地叫起来,妹妹果然来替他求情。
小小年纪,心眼儿不少,白若雪都看笑了。
御书恒亲自替儿子洗澡,绾儿就交给乳母照顾。
白芸娘见他们父子几人离开,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想到他做了父亲,会这般……他从前不爱说话,除了……”
白若雪见她吱支吾吾,好似说错话般,从善如流地问:“除了什么?”
“没什么。”
白芸娘微微摇头,不打算再说下去。
白若雪挑眉,怎么觉得茶里茶气的。
夜里御书恒借口累得不想走。
白若雪不想理他,“你别赖在这里,家里还有客人呢!”
“我就在此处,哪儿也不去,绝不会冲撞了你的客人。”
“……”
白若雪气得咬他一口,结果男人小心眼地咬了她一身红痕。
“还生气么?”
她累趴后,男人替她按摩着。
“谁生气?”
白若雪假装不懂,腰间被人不轻不重地按着,她忍不住嚷着让他加大力道。
男人手指修长,还带着点儿茧子。
有点痒,她想阻止,“别!”
别往下滑……
御书恒在她离开的那段日子里学了些保命的功夫,吃了不少苦,如今虽然不是一身横肉,却也十分紧实。
他偏瘦,人鱼线很好看!
白若雪爱不释手,御书恒特地将她的头抬起来,让她看个够。
她怪叫一声,羞涩捂脸,男人看着瘦“弱”,某处却很伟岸……
她看得心惊胆战,又深陷其中。
明熙夜里没有真正过来闹,他已经习惯了有伯虎陪伴的夜晚。
伯虎就睡在兄妹俩中间,享受着他们的按摩,哼哧哼哧很快就睡着了。
今夜唯有白芸娘睡不安稳,辗转反侧,她开始怀疑自己,就不该住在这里。
撕心裂肺……
原来以为时隔几年,再见不如初见,却没想到,对他的感觉不减反增,甚至深入骨髓。
不知是否白芸娘在的原因,白若雪发现御书恒好些日子没再来,以为他要避嫌,也没说什么。
倒是阿珠,琢磨着问一问:“郡主想未来姑爷了?”
要是想,她可以去送信。
白若雪没好气地:“想他干嘛?”
“也是,郡主就算不用亲自绣嫁衣,好歹绣个荷包手帕什么的,不然……”
“得了吧,你就不怕伤了本大夫宝贵的手!”
说起来白若雪正琢磨着将一堆新药丸大肆推广呢!
白芸娘见御书恒许久未来,提出告辞,白若雪并没有假惺惺地挽留,命管家亲自送人出去。
白芸娘身边的丫鬟气不过,刚离开郡主府就骂一句:“小家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