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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这号码的真实性了,只能到时候等他好了再拿去找人专门证实一下是不是真的了。
忽然隔壁传来一阵轻轻的咳嗽声,本着医生的本职工作他很好奇隔壁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他就让陈晓遥拉开了窗帘,想要看一下隔壁到底是谁怎么样了?
拉开窗帘以后他很轻易的就看见病床上躺着一个虚弱的男孩,刚刚那阵咳嗽声可能就是从他这里传出来的,而且看他苍白的脸色很有可能命不久矣了。
就是不知道他得了什么病,脸色苍白成这样,而且他也无法猜测这家医院到底给他用了什么药。
男孩的手上和他一样插着一根针管,那根针管的上面连接着一瓶药水,药水瓶上贴着一个标签,他很轻易的就看见了标签上写的字。
那是一种用来吊着性命的药,根本就没有什么根治的效果,难道这个男孩真的已经病重到那个样子,已经药石无医了吗?
只能采取这种吊着性命的方式把他放在这里,而且像这种男孩的疾病也不能待在这个病房里。
不是说自己身上有什么病毒或者怎么样,只是这个病房里进进出出的会经过很多人,每个人的身上都会粘上一些不同的病毒,而这个男孩的病已经十分重了,身上根本没有什么免疫力。
他身上所有的免疫力可能都用去抵抗他身上的那个重病了,这个病房里稍稍进来一个任何人,身上带着哪怕一点点微小的病毒,都有可能要了这个男孩的命。
现在也只是这个男孩的运气比较好,这个病房里没有经过什么带有很重大病毒的人,他的免疫力暂时还可以保护住他。
要是这个病房里稍微走过一个不注意的护士或者没有良心的人,那么这个男孩可能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而且他这个病可能就是一个小小的感冒一点点飞出来的唾沫,他的身体就会发生不可预料的破坏。
他现在很想就马上爬起身来,去看下这个男孩身上到底有着怎么样的疾病,但是他自己身上的病都还没有好,他害怕如果自己接近他的话,自己身上带有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的病毒,又害了这个男孩。
陈晓遥看着杨洋眼神也猜到他的心里到底有什么心思,毕竟跟他在一起也这么久了,他脑子里会想些什么东西,他竟然也能够猜得到一点,哪怕不能是真实的猜到,但是八九不离十也是能做到的。
站了一会儿以后她又慢慢的坐回到了杨洋的身边。
“怎么样?你看出什么来了?”
“没什么,只是对他的病有些好奇而已。”
“你啊,这就是老毛病犯了,遇到什么病就想看看。”
“这怎么能说是老毛病呢?这只能说是治病救人悬壶济世好吧?”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对。”
小男孩坐在床上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的窗帘突然被人拉开了,旁边的病床上同样和他一样躺了一个人,那个人和他一样,手上也插了一根管子,管子上面连着一瓶药水。
他知道这个大哥哥和自己一样,一定是生病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大哥哥到底生了什么病,是不是和他一样?
他已经被自己身上的病折磨很久了,爸妈说只要他好好的在医院里待着,过不了多久他的身体就可以好了。
他每天都有乖乖的听医生的话,好好吃药,那些药可难吃了,但是想想爸爸妈妈说的话,他还是坚持吃了下去,他是一个很乖很乖的孩子。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他身上的病还是没有好,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出去玩过了,他想出去看一下外面的阳光长什么样,外面的草还是和以前一样绿吗?
但是护士姐姐总告诉他,他身上的病太严重了,不能随便出去玩,所以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很久了。
每天身边所包围的正是这些白色的墙壁已经满鼻子的药水味。
他很想告诉爸爸妈妈她不想呆在这里了,但是每次看见父母那带着遗憾的眼神,他就知道父母已经尽力了,而他作为一个乖孩子不能再提出一些不符合现实的要求。
而且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父母来看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他不知道父母是不是不爱他了,但是他也不敢把这句话问出口,他害怕自己得到一个会让自己失望的答案。
这里的护士姐姐都特别温柔,对他特别好,有的时候护士姐姐来给他扎针的时候,还会给他带甜甜的奶糖。
他可喜欢吃那些奶糖了,但是护士姐姐来的次数太少了,而且护士姐姐还一直到限制他吃糖的次数,所以他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护士姐姐来给他扎针的时候,顺便把糖带过来。
现在最让他开心的事情也就只有这一件了,父母来的次数越来越少,而且那略带遗憾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可能不能再陪伴他们多久了?
而且有天晚上他假装睡着了,却听见了母亲隐隐的哭声,他听见父亲的叹息以及安慰母亲的声音。
她不知道母亲是不是因为自己而哭泣的,但是他知道自己让母亲哭了就不是一个好孩子,所以他尽力的表现自己,乖乖吃药,乖乖让护士姐姐给他扎针,一直保持着一个乖孩子的现状。
但是这也逃避不了,他知道自己可能要面临死亡的这个事实。
他只是一个孩子,其实他也很害怕的,但是他却不能表现出来,作为一个男孩子他要学会坚强。
在刚刚这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听见声音了,但是他却没有打扰他们。
不知道这个大哥哥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生了可怕的疾病,即将面临死亡。
希望他不适合自己又要那可真是太难受了。
每天晚上他都会觉得身上会有虫爬过一样的疼痛,但是他却不敢告诉任何人,他怕那些人看着他带着怜悯的眼神。
他只希望别人以一种看着正常人的眼神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