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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意外的壮观呢。”
丹羽生双手插兜,看着眼前的各种大型游乐设施,人工假山,人工河,超长轨道的过山车......
一切都显示着游乐园背后财团的强大财力。
“维护一座这样的游乐园,恐怕单是一天的成本就得数十亿円了吧。”
丹羽生暗自咂舌,感慨着资本家们的罪恶。
“达令,我想去坐旋转木马!”
看着霞之丘诗羽搂着自己撒娇的样子,丹羽生的小心脏瞬间融化了,去他的运营成本,去他的资本家,老婆最重要!
伴随着一阵清脆动听的音乐声,丹羽生和霞之丘诗羽坐在木马上,两只手紧紧地握着,四目相对,眼中只有彼此。
音乐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归于平静,旋转的木马也缓缓停了下来,丹羽生跳下木马,走到了霞之丘诗羽旁边,左手背在了身后,微微弯下了身子,伸出了右手,原本极具压迫感的气场也在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了如同王子般的优雅气度。
像是在迎接自己的公主殿下一样,丹羽生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也在此刻破功,嘴角微微翘起,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温柔。
霞之丘诗羽眨了眨眼睛,顺从地将自己的柔荑放进了丹羽生粗糙的大手中,任由丹羽生将自己抱下。
感受着周围女孩向自己看来的羡慕的目光,霞之丘诗羽翘起一道好看弧度的樱桃小嘴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原本抱着丹羽生胳膊的姿势似乎也不能让霞之丘诗羽满意了。
霞之丘诗羽钻到了丹羽生怀里,任由丹羽生搂着自己的腰肢,感受着丹羽生宽厚的胸膛,霞之丘诗羽心中前所未有的安心,入口的奶茶也变得格外的甜蜜。
......
“诗羽酱,我们真的要去坐过山车吗?你确定?”
丹羽生有些古怪地看着霞之丘诗羽,万万没想到啊,自家老婆居然还喜欢这种刺激的东西。
“当然啦,只要达令在我旁边,无论是什么,我都有勇气面对哦~”
霞之丘诗羽踮起脚,如藕的玉臂紧紧搂着丹羽生的脖子,令人羡慕的柔软也紧紧贴着丹羽生的胸膛,一双秋水明眸就这样满是爱意地看着丹羽生。
像是有股魔力吸引着一样,丹羽生呆呆地看着怀里的霞之丘诗羽,像是要就这样直到时间尽头一样。
不过一旁的工作人员却表示已经被狗粮撑到了,催促着游客们上车,当然,这些游客自然是包括丹羽生和霞之丘诗羽两人的。
感受着以极大仰角向上徐徐攀登的过山车,霞之丘诗羽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紧紧抓着丹羽生,手心里浸出了冷汗。
丹羽生捏了捏霞之丘诗羽的小手,仿佛是在说我会保护一样,让霞之丘诗羽安心了不少。
随着过山车的加速俯冲,令人无力的失重感让霞之丘诗羽也不由得尖叫了起来。
不过让丹羽生惊奇的是,自家媳妇好像是对山洞里的鬼怪无感一样,在进入山洞后反而不怎么害怕了。
“啊!”
呼呼的风声中夹杂着男人的惨叫,紧接着便是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
感受着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血腥味,丹羽生脑子里灵光一现,这特么的不就是柯南第一集里的杀人事件嘛!
当年自己小时候看的时候还被吓得够呛,印象贼深刻。
至于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丹羽生表示,正经人谁记地名啊!
丹羽生暗道不妙,伸手捂住了霞之丘诗羽的眼睛。
很快,伴随着一阵刺眼的光亮,过山车冲出了山洞,只见前排男子的头颅不翼而飞,旁边的女伴也放声尖叫了起来,声音比起之前还要大上不少。
哔啵哔啵
警察很快赶到了现场,常年戴着一顶米黄色帽子的目暮警官娴熟地指挥着警员处理着尸体,封锁了现场。
正当目暮警官沉思的时候,一旁的两个黑衣男子却不耐烦了。
“这不过是个事故罢了,我没这么多时间陪你耗,放我们走吧!”
嗯?
丹羽生看向了这个银色长发,气质阴沉的瘦高男子。
琴酒!那他旁边的就是伏特加?!
丹羽生感受着琴酒身上的压迫感,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不愧是琴酒,竟然这种程度压迫感。
虽说现在很明显无法对两人干些什么,不过却能打断工藤新一的装逼。
毕竟在丹羽生偷偷观察琴酒的时候,工藤新一就已经被目暮警官唤出了真名,引来了一大票崇拜的目光
不过丹羽生的目的却并不仅仅是这样,根据丹羽生这一个多月以来的观察,组织恐怕已经认定清理完门户了。
在自己父母被暗杀后,按照组织的性格,肯定是要斩尽杀绝的,但是身为独子的自己却屁事没有,就连监视自己的人都不存在,这明显相当不合理!
如果自己今天能大出风头的话,依照琴酒的性格,自己是一定会被调查的。
如果在之后的时间里,自己依旧是这样的情况,那么只能说明有人在组织里暗中帮助自己。
恐怕组织里已经完全丢失了自己及父母有关的一切资料,甚至于连自己的成长经历估计都被修改过了。
这是一场豪赌,如果赌赢了,那么自己就能一展身手,放心大胆地执行自己的计划。
而如果赌输了,自己也就只能面临组织无止尽的追杀,并且还会牵扯到身边的人。
想到这里,丹羽生犹豫了,虽然自己有七成把握,但是,如果呢?诗羽面对组织的人可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丹羽生的犹豫一样,霞之丘诗羽转过头,直视着丹羽生的双眼,轻声说着:“只要达令在我旁边,无论是什么,我都有勇气面对哦~”
丹羽生的心被狠狠击中了,眼神瞬间温柔了下来,摸了摸霞之丘诗羽的小脑袋后,站了出来。
用磁性的嗓音对着正在根据过山车十人位置推理案情的目暮警官和工藤新一说道:“犯人是那位小姐!”
“纳尼?!”
不只是目暮警官,在场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呼了,正准备催促警方的琴酒也把话咽了回去,冷冷地看着丹羽生。
工藤新一微微张大了嘴巴,似乎并不敢相信有人能更快地比自己推理出真相。
被称作小曈的女子更是面色慌乱地反驳道:“你在说些什么啊!?我和岸田可是隔了一整排座位的啊!”
不过丹羽生却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的手法。
“你首先利用背包之类的东西夹在背后,在安全杆降落后制造出空隙,接着让脚卡在安全杆上,身体向后延伸,把连接着钩子的钢绳套在死者的颈部,最后把钩子挂在轨道上,毕竟你练过体操,完全可以做到这种事情,之后利用云霄飞车的速度与力量,很容易就能把死者的头在一瞬间完全割下来。”
看着丹羽生犀利的眼神,小曈彻底慌了:“别开玩笑了!证据在哪里呢?!”
“你的项链去哪里了呢?”
丹羽生一句很平常的问题却彻底让小曈破防了。
她缓缓跪倒在了地上,双手捂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丹羽生缓缓地再次开口,声音也有些低沉:“那种渣男不值得同情,但当你决定让项链沾满鲜血的那一刻开始,你的深情就已经变质了。”
颤抖的声音从手指缝隙中透过,小曈的哭声在现场萦绕,只有滴落的眼泪向人们诉说着她数年以来的崩溃与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