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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 新春伊始,直取弱水有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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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清霜月华倾洒而下,一桶白花花的冷水当身盖下,发冷过后发热,令铁皮感到异常的舒服。

    铁皮仔细洗了洗自己的鼎器,又随手练习了几下外炼之法,发现自从和田家二少奶那次之后,鼎确实长了一点,这东西一当觉醒,如猛蛇出洞,令人生畏。

    铁皮在皎洁的月光下拨弄了几下自己的根,对它的成长非常满意,于是擦干净水珠,穿着一条小底裤在寒风呼啸中走回仓库,结束一天的劳累。

    十二月终于来临,一年的年关之处,所有的地方一下子紧张起来。张家的废品回收站货物比往常多,每年年底总要特别忙碌,一年到头的生意很重要是看春节前后的两个月。

    由于工作量太多,铁皮几个人一天到晚忙里忙外,每天起早摸黑,每天工作要到夜晚七八点钟才完工,累得阿来不见半条命。

    腊月中旬,张雪娴几人也相续放寒假,放的最迟是张志基,因为他是高中毕业班,考大学可是人生最梦寐以求的事情,神圣得无以伦比。

    张志基自从几次的刺激之后,几乎改过自新,变得比往常勤奋,一放假也不像以前整天揣着到隔壁偷窥,而是全心全意投放到学习上,让大花婶甚是欣慰,几次忍不住在杨二嫂和铁皮面前赞不绝口,唯恐天下不知。

    虽然张志基兄妹三人都放了假,但大花婶过分疼爱子女,从来不让他们沾半点回收站的活儿,她觉得那些苦、脏、累的活是不适合他们干的,读好书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由于每天活太多,加之铁皮把大花婶轰的服服帖帖的,最近伙食明显有所改善,除了韭菜豆腐,时不时明地里还多了点猪肉,让铁皮和阿来直呼万岁!

    整个腊月里,虽然铁皮忙着干活,但有几次大花婶和杨二嫂生理需要,他都不忘快意地折磨两人一番。有一次,铁皮大夜里在小井旁洗澡,大花婶精虫上脑实在忍不住,半路杀出来,两人来了一次井旁大战,潮巅时差点双双摔到井里,差点成死翘鸳鸯,让大花婶既刺激又后怕。

    大年三十,张家废品回收站预算停工几天,准备迎接新的一年。今年张家的年夜饭非常热闹,也比往年来的特别,因为桌上多了三个位置——铁皮和阿来,当然还有杨二嫂。

    “来,大家为新的一年干杯!”大花婶举起碗中的白酒有些醉意道。

    “好好……”所有的人非常积极响应地碰了杯,有些人意思意思,有些人一饮而尽。

    今天最高兴的莫过于阿来,最郁闷的莫过于张志基。前者不但吃饮尽兴,而且第一次上了大花婶的饭桌,仿佛有一有一无之间有了尊严;而后者并没想到好好的一顿饭居然多了几个不速之客,杨二嫂还好,而铁皮和阿来摆明是多此一举,简直大煞风景!

    “今晚难得开心,大家不醉不归!”主人大花婶粗臂一挥,黝黑的脸颊泛着红晕道,一年的艰辛仿佛有些解放。

    “对!沈姐,好多年没感这么窝心,认识你们真的好开心,这杯我干了!”杨二嫂仰头把大半碗白酒一饮而尽,白皙的脖子都红了。

    “妹子,自家人别说她家话,以后咱们就是亲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些年我两都不容易,希望以后会越来越好!”大花婶红了眼珠,一把抓着铁皮,道,“铁皮,你也得陪妹子一起喝,喝!”

    铁皮又被冤枉地灌了一碗酒,双眼几乎冒金星,在旁的张雪娴见了只有干着急,不时暗地给铁皮倒了些茶水。

    其实,铁皮喝得比其他人都多,大花婶和杨二嫂两个女人一旦喝了些酒就上劲,一来一往都得让铁皮陪着干。上上下下不知不觉喝了七八碗,不过铁皮还是保持着三五分的清醒,到了这个程度再怎么喝也一样,似乎千杯不倒,让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以前很少喝酒,更没有机会像今晚如此开怀大喝,谁曾想到他自己却是天生的海量!

    酒过三巡,张志基、张雪慧和阿来都各自离了席,只剩下大花婶和杨二嫂两人还继续在叽叽喳喳说着酒后话,两人几乎把过去的往事重温一遍。铁皮原也想离席,只可惜两个女人怎么也不让,只有陪着当听众。

    铁皮一不走,张雪娴自然也不肯离去,她今晚只喝了点小酒,清醒的很,异常乐意在旁为酒桌上的三人来回效劳,像位新婚的妻子。

    张雪娴见铁皮越喝越精神,暗赞自己的小情人天生怪胎,心里甭提多自豪,一天到晚高兴得不得了,甚至还趁着两位老女人聊得火热之间与铁皮暗地打情骂俏,幸福得不行。

    也不知时间几许,大花婶终于站起来宣告晚会结束,大手一挥吩咐铁皮扶着杨二嫂回去,留张雪娴自个收拾残局,自己却跑厕所。

    杨二嫂已经有八分醉意,走路都斜斜歪歪,口里不停碎碎叨叨,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驮在铁皮瘦小的身上,胸前的大奶子整个压在铁皮的脸庞上,受害者别提多难受。

    “小老公,你别提我多幸福……是、是女人都应该被你干……你、你现在就就地正法我……”杨二嫂傻傻地笑着,两只眼睛看着铁皮,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乱发姣!”铁皮酒醉不在心,清醒的很,听了杨二嫂的话不免有些冷汗,庆幸她没有当着张雪娴的面真情告白,不然就祸起萧墙了。

    “我就是发姣,姣得痒……”杨二嫂淫荡一笑,手使劲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想把自己剥光,女人一旦发起酒疯,世界奇观。

    铁皮眉头大皱,幸好已是大夜晚,路上没人,杨二嫂家的住客们也都回家过年,没有了隔墙耳,不然此般被别人瞧见,杨二嫂就成了名副其实的荡妇。铁皮可没理会杨二嫂,艰难地开了房门,直接把杨二嫂扔向床上,谁知杨二嫂劲力一抱,两人双双摔到了软床上。

    “小老公,我想要……”杨二嫂酒气浓重,张嘴吻住了铁皮的小嘴,热辣辣的荷尔蒙不停地攻击着她的小老公。

    所谓酒后乱性,一点也不假,只是一下子,铁皮的欲望就被杨二嫂挑起,两人立即投入到了激烈的对吻之中。

    就当两人热火朝天之际,门外闪进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来人一见床上香艳的场面,娇哼一声,一把关上房门,立即脱得精光,也跳上了床。铁皮和杨二嫂迷糊一看,原来是裸裸的大花婶!

    乖乖……三人光光!

    一种异样的刺激在三人的荷尔蒙内相互爆开,未曾有过的欲望让场面越发变得越发疯狂和错乱,使得所有的主角都异常得振奋,萎靡之音热烈敞开。

    铁皮被两个女人尽情的抚摸着,亲吻着,他发现他所有的动感地带都被侵犯着,让他每根神经都越发高涨,他全身通红,嘴里嗷嗷而发,第一次像一只发了情的公猪。他实在无法忍耐,一把推倒杨二嫂,疯狂地动作起来。

    杨二嫂此刻早就情迷意乱,洞口河水成灾,那根长粗黑直取正中,爽得她全身发抖,鬼哭狼嚎,几百下就摧枯拉朽,连连求饶。旁边的大花婶被杨二嫂此般刺激,早已忍耐不住,硬生生拽过铁皮,狠狠霸占对方。

    铁皮正享受,被这么一挫,欲火攻心,狠狠地朝大花婶轰过去。“嗖”一声大响,大花婶感觉腹部多了道大孔,酥麻辣陈杂于心,舒服得长吟。百下,五百下,一千下……

    铁皮明显感到他的鼎器在剧烈的摩擦中越发红涨,有一股想置人于死地的冲动,他只想不停往前轰炸,只想在大花婶的腹内杀出一条通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花婶嗓子已经完全沙哑,她已经叫喊不出,双眼失神,可是她的嘴还张着,全身痉挛,春潮泛滥,只有手还在不停地紧抓。她的手可是抓着杨二嫂的大腿,生生地把那昏睡的女人痛醒。

    杨二嫂稍稍回缓,大腿的剧痛让她惊醒,一下子映入眼帘的失控景象让她心生恐惧。铁皮已经杀红了眼珠,耳边回响着啪啪的撞击声,而胯下的女人几乎晕死过去,嘴里都冒白沫,还不及时救驾,说不定要闹出人命。

    “过来!”杨二嫂使出吃奶力,把铁皮再次拽了过来,那杆长枪毫不客气直入源中,让她既痛苦又快乐着。

    “哦……”杨二嫂鬼叫一声,下身被高频率地撞击。声音越来越大,力度越来越强,杨二嫂的感觉越来越恐怖。

    铁皮只觉得他无法停下来,鼎器的头部密麻的爆裂感越来越多,如潮拥挤,他只想不停冲锋,只求不要停下,因为他发现有很重要的东西就要爆发而出,迫切感排山倒海,究竟是什么他自己也不敢肯定,但绝对似曾相似。

    “嗷……”铁皮只感到一股股暴洪从下体狂发而出,一阵阵快感如电袭全身,让他忍不住嗷嗷而呼,漫长的美妙仿佛让他掏空所有的力量,最后只有趴在杨二嫂的身上不停地抽搐。而杨二嫂只觉得有一股山洪冲击力如子弹一般瞄中自己的花心,进行长达三十秒的定向扫射,顿时让她晕死而去。

    人生第二次,铁皮终于在杨二嫂身上完成了真正男人的史作,这年,他刚好九岁。

    虽然他年纪还小,但终却男人的洗礼,把真正第一次艰难献出,开启了漫长成长路上的第一站。杨二嫂理应觉得幸运,不过也注定她在他生命中划下一道很重要的印记。

    大家恭喜铁皮吧,他人生的新纪元就要从这里开始了!

    漫长的美梦,加上醉意的阑珊,三具裸体睡得很沉很香,就连太阳照到屁股他们都不知道。

    大花婶第一个醒来,她一睁开眼看到被窝里剥光猪的几人,立即想起昨晚的大战,快感还残留在记忆里。她软绵绵地侧了侧身子,抱着睡在中间的那位小男人,眼里闪动着疼爱的光辉,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的新婚燕尔。

    就在这时,杨二嫂悠悠叹了口气,从梦里醒来。

    “沈、沈姐,早……”杨二嫂薄脸一红。

    “怎么?还怕丑不成?”大花婶笑了笑道。

    杨二嫂摇摇头,脸蛋像朵红花,肌肤一夜之间水嫩了好几岁。

    “昨晚感觉怎么样?”

    “好恐怖!他太厉害了,以后真不敢惹他。”杨二嫂破天荒地吐了吐舌头,双翦如水。

    “嘿嘿……还以为两个人可以摆平他,可惜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别人。”大花婶想到昨晚的结局,心里有些无奈。

    杨二嫂点点头,弱弱道:“沈姐,不过好像他出、出了……”

    “出了?……”大花婶惊讶得坐了起来,两只胸部在晃荡,两颗肉粒黝黑黝黑的。大家乱来这么久,她可没见过他射过,这可标志着小屁孩真正成小男人,大花婶多少震撼了。

    “嗯……而且好多好多……”杨二嫂下意识地摸了摸下面,还稠稠一大片。

    “不会吧……”大花婶匪夷所思了,伸手摸着铁皮软的像条虫的鼎器,道,“果然有别于其他男人。妹子,难怪你今天容光满面,原来是吃了附加品,听说这东西可补着呢。”

    “沈姐,瞧你说的。如果昨晚不是我接你班,你早就被他弄死了。”杨二嫂啐了大花婶一口。

    “大家彼此彼此!不行,过几天我也得吃吃附加品,不然就亏了。”大花婶狠狠道,不羡慕都不行。

    “等着吃呗,要不现在就吃,不正经!”杨二嫂笑骂了一声,挪着屁股起床,一下床急忙用手包住下体往卫生间里跑。

    “看你吃多了,都漏嘴了。”大花婶看着杨二嫂的囧样笑着调侃道。

    “去你的。”杨二嫂扭头骂了句,立时关上卫生间门。

    大花婶笑完,也缓缓地下了床,细心掖好被子才穿好地面上的衣服,拖着腰酸背痛的身体跟杨二嫂轻轻打了个招呼,朝自己家走去。

    大花婶走后,杨二嫂洗了个澡才舒爽地走了出来。这时铁皮依然睡得很死,看来昨晚人生的第二炮确实费了好多精华。

    杨二嫂哼着轻巧的歌曲,对着面前的镜子照了照,发现自己的皮肤越发水嫩,白里透红,如今看起来像极三十出头的新婚少妇。

    “奶奶的,这附加品果然可以美容,看来传言不假!”杨二嫂嘴里喃喃道,心里却想着下次如何套取附加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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