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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太远!
也许逃生的潜能是无穷的,他保命的一跳,竟然能抓住半空上的树藤,人并没有掉到地上。如果掉下来,铁皮准成了猪神口中的瘦肉——因为猪神此时就在他的屁股下面。
猪神一攻不顺,无异于火上浇油,前蹄噗噗地踢飞地上的土块,鼻孔呼呼地喘着大气,再作第二攻!
“哄”的大响,第二棵树摇摇欲坠!铁皮嘴里发苦,一次被动,次次被动!“哄”第二次的大响,大树“咔嚓”作响,抵不过下一次的攻击了。
就在铁皮变得有些绝望的时候,“叽叽……”几根箭从后方飞来,集中袭击猪神,都没中其要害,只是伤了皮毛。猪神野性凶猛,富于攻击性,哪里攻击它越重就越能引起它的暴戾。
“嗷……”猪神再次暴怒,扭头朝射箭处狂奔而来。
“大家再射一箭就快躲开,打游击战!”这时传出了张天胜的话。他的话刚说完,嗦嗦又几根箭朝猪神袭来,猪神皮厚,几只箭只划伤它的猪皮。
“大家射准点!”张天胜有些心急,紧张兴奋异常,一拉弓,直取猪神的眼珠,谁知也射偏,只射中它的另一只耳朵,让它“嗷……”的大狂。
“猪神怒了,大家快散!”张天胜拔腿就跑,而猪神如何肯放过他,紧追而来。
“该死!”张天胜如风的跨过几个大石,转身一看猪神越追越近,搭箭又是一击,伤到它的前腿。
“嗷嗷……”猪神仰天露出了恐怖的獠牙,两只铜铃般的眼珠变得通红,猛烈地横扫开地上的几颗大石,让张天胜暗抽了口凉气。
老婆的彘彘,这么生猛!
他还记得二十年前,自己还是一个小伙子的时候,跟长辈出来狩猎,那一年很幸运,也碰见了一只猪神,而那只相比今天这只,简直小巫见大巫。
“我抽他姨姨的……”张天胜还没骂完,地上粗大的树藤缠住他的脚,使他摔了一个狗吃屎。
他也干脆,知道逃亡不及,急忙扭身坐起,跪地搭箭,凝神放最后一箭。即使他知道这一箭是不可能放倒猪神的,但他身为老猎人,历经百战,知道绝地要重生只能放手一搏,奇迹是双手制造的!
猪神越来越近,张天胜的心跳越来越急促,豆大的汗水一颗滴进了他的眼珠。就当他眨眼的那一刻,一根长箭从后面突袭而来,直插猪神的肛门,滋的一声,直入半截。
“唔……”猪神剧痛,两只后腿一拐,差点摔了下来!它当疯狂地转过身之时,又一根同样的长箭直取它的右眼,一击即中,猪神一个趔趄,眼里蹦出浓浓的血液。
前后六十秒,双击猪神的要害,神来的两箭啊!!
张天胜近距离看得真切,劫后余生,心里振奋了,激动了,他只想说真他妈的射得好射得妙!然而他十分肯定队里没有这么好的弓箭手,整个江东寨除了路红申,别无其他,难道他来了?
张天胜急忙站起一看,只见猪神此时早已发疯地朝一位小身影扑去。铁皮,那是铁皮!真他小姨的天才,救人!
“大伙快跟我一起上!”张天胜大吼一声,心里动荡着许久无法平静的激动,拔腿朝猪神追去。
猪神气疯了,痛疯了!它如今只想把那个小猎物生吞,好解它心头之恨!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
正当猪神与铁皮将近十米的时候,铁皮一纵跳上大树,大呼:“飞矛戟!”
话音未落,不远处两边两根雪亮的矛戟从灌木丛里飞出,猪神微微一愣,避之不及,想不到有人两边偷袭!只见猪神双眼两道亮光一闪,两根飞矛戟直取两只前腿,痛,剧痛!
“嗷呜……”猪神戾吼,巨大的身子支撑不住,滚了下来,疯狂地朝周边的树木撞去,所到之处夷为平地,大树轰然断裂,仿佛一抬伐木机。
这时大家已经远远围成一圈,准备最后一击,虽然心里徜徉着即将到来的惊喜,但看到猪神的威力,还是不免汗流浃背!
“大家集中火力,防止猪神它绝地反击!”张天胜下最后的通牒,所有的矛戟和弓箭朝猪神飞去,猪神轰然倒地,还压断几颗小树。
“哈哈……成功了!哥,铁皮,走!”张小熊欣喜若狂,刚要扑过去收获胜利品,谁知张天胜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衣领,大喜笑道:“笨熊,等等!”
张小熊转头看了眼张天胜,立即不满道:“啥呀,胜叔,我可出了不少力!”
张天胜爽爽一笑,道:“猪神还没断气呢,就你急,等下别让它吃了你!”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张天胜更是欣喜欲狂,只不过他把心中的喜悦死死地压住而已。
“还没断气?它命这么长吗?”张小熊见过猪神的威力,可谓惊天动人。
“命不长,怎么能称猪神?”张天胜哈哈一笑,几个箭步走到距离猪神一百米开外,迅速射了几箭,箭箭正中要害。
“呜嗷……”猪神猛地跳了起来,疯狂滚去,生生挪出几十米才缓缓倒了下来,众人个个松了口气。
“大伙收猪!”张天胜胜利一笑,大手力挥,大家轰然大喜,一群里扑到了猪神的周围。
“M呀,第一次见猪神呀……”
“想不到这么大,打了一辈子猎,头一次见这么大的猪神!”
“这次我们发了哈哈!”
“这么大,可能有七八百斤……”
“屁!你小子懂啥子,才七八百斤?起码有差不多一千五斤!”
“哇,不是吧!温叔,你不是吹牛吧?”
“去,小子没见过世面……”
……
张天胜笑容灿烂地看着一群开心不已的村民,舒服地透了口气,劫后余生,加之大收获,对他来说这种感觉棒极了。
他忽然想起铁皮,急忙扭头找了找,原来铁皮就站在人群的不远处,他并没有围观过去,跟自己一样,站在外围看着那群人的热闹,只是他脸上并没有笑容满脸,只是嘴角微微上扬,眼珠闪着光芒。
奇怪的小子!张天胜心里暗暗称奇,大步朝铁皮走去。
“喂,小子,没伤到吧!”张天胜仔细看了一下铁皮,关心道。
铁皮摇摇头,转头看着张天胜。
张天胜欣赏地看着铁皮,道:“呦……刚才你为什么不再射一箭?再射一箭猪神准倒!”
铁皮再次摇摇头,弱弱道:“我一共就三支箭!”
张天胜微微吃惊,想到刚才临危射箭的小身影,再看看眼前的小屁孩,心里涌出一股温暖,郑重道:“你刚才救了我,回去我请你喝酒!”
铁皮顿了顿道:“你也救了我,还选我入队,我更应该感谢你!”
“哦……”张天胜诧异地看了一眼铁皮,随之哈哈大笑,拍拍铁皮的肩膀,内心更是欣赏,,很合自己的胃口,笑道,“不错,不错!走,我们过去!”
铁皮觉得张天胜是个不错的汉子,表面张的无比粗狂,底下却是个不错的好人,一天不到他便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好感。铁皮点点头,两人一大一小朝围着猪神的人们走去。
众人见是张天胜过来,纷纷喜滋滋招呼,同时对铁皮刮目相看,对他少了几分的排外,虎熊两兄弟更是铁皮上铁皮下的喊着,热情非凡。
张天胜心情许久没这么开敞,咳了咳嗓子,道:“能抓到猪神可以说是我们江东寨二十年来最大的喜事,回去我们一定会受到全寨人的热烈欢迎。今天最大的功臣是铁皮小兄弟,希望我们队里所有的弟兄都不要小看他,排斥他,他是我们打猎队的福星!”
“哄哄……”大家又鼓掌又起哄,热烈祝贺铁皮,铁皮看着所有的笑脸有些感动。
“胜、胜叔,那我们呢?我们也出力不少……”张小熊急了,张小虎也急。
“哈哈……”张天胜朗声大笑,道,“论功行赏少不了你们两兄弟,就知道急!”
张天胜的话惹出了大伙的灿然大笑,而虎熊两兄弟可不知道脸皮厚三字怎么写。
“大家也给些掌声给虎熊两兄弟吧,他们今天立了大功,当然我们队所有的人都为江东寨立了大功!”张天胜的话让所有的人都激动了,大家忍不住一阵大欢呼。
“接下来大家动手偏一个大木排抬猪神,我们打道回府!”张天胜一锤定音道。
“好嘞!”大伙实在太高兴,几个人急忙动手砍树,兴奋无比。
“现在我们狩猎的任务已经完成,宝温,你和石材去告诉另外两支队伍,我们过后在山阳关汇合,今晚大家连夜敢回寨!”
“好嘞!”沈宝温和路石材齐声应着,转身朝深林里走去,很快消失了身影。
大木排由六根大腿粗,长大概七八米的木头组成,横三根,竖三根,分别由六人抬,非常大阵势。好几个人合力把猪神抬上木排,以及放上其他一些小的猎物,并用树藤捆绑好,六人齐齐抬起,大伙高兴地唱着山歌,挑着沉沉的担子,缓缓朝山阳关前进。
此时已是傍晚,夜幕开始降临,猎队都在深林里采松油制造成火把,大伙回到山阳关夜幕已经黑如墨,其他两个小分队的人马已在山阳光等候。大家一集合,大伙都高兴得无与伦比,每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大猎队整合了一下胜利品,一共有:猪神一头,麋鹿两头,野猪一头,山鸡十五只,兔子七只,所谓硕果累累,成绩比往年不知好了多少倍!
一行三十几人,个个拿着火把,在黑夜里,缓缓朝江东寨归来。回到江东寨的时候,已是凌晨四更天,大队回村动静实在有些大,吵醒了不少的家庭,当一个家庭知道捕猎到了猪神,不到半分钟传遍全寨,大家都往祠堂里赶,连大花婶和杨二嫂都在列。
当大花婶和杨二嫂都赶到祠堂前的时候,那里早已人山人海,灯火堂皇,所有的人围成一个大圈,指着小山一般的猪神议论纷纷,更多是欢声笑语。大花婶少女时在江东寨见过一次猪神,可记忆已经模糊;杨二嫂压根没见过这么巨大的野猪,半天都合不上嘴。
两人出现不久,许多寨里的人纷纷走来和她俩套家常,与刚回寨那天的人情冷暖有着明显的区别。当她们还坠巫山云雨的时候,才听说捕猎猪神铁皮丰功至上,一言惊醒梦中人!人前两人喜不自胜,人后更多的是感动,彼此相顾一眼,四眼泪汪汪。
祠堂今天聚集不少人马,寨里平常少晃动的老头也几乎都出了来。一群老人之中就连平常仿佛要入土的二叔公今天脸带笑容,斗鸡眼里散发着熠熠的神采,几次还向人群角落里的铁皮射来,当看到那一脸平静的小屁孩,心里不知如何作想。
二叔公非常满意张天胜猎队的表现,于是他安排猎队所有的人各自都回家休息,再安排一些妇女料理捕猎回来的胜利品,特别是那只差不多一千五百斤的猪神。
大花婶和杨二嫂好不容易才挤开前来献殷勤的人群,好不容易找到铁皮,两人喜得一左一右拉着她们的心肝宝贝,叽叽喳喳问个不停,而那小屁孩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大花婶和杨二嫂可极度兴奋,一辈子没当过明星,今晚第一次众星捧月,那感觉实在令人轻飘飘,流连忘返。
费了不少的时间,三人才回到张家的旧宅。两个女人急忙帮铁皮摘下弓箭,并准备好衣服和洗澡水,两人乖巧得差点就帮铁皮洗澡搓背,幸亏当事人婉言拒绝。当铁皮洗澡那会,两位女人又有打算。
“妹子,难得今天开心,现在天也差不多亮了,不如我们两人补偿补偿一下小鬼,然后再补补觉可好?”大花婶圆圆的脸颊上现出了两朵淡淡的红晕,一定是想得慌。
杨二嫂对那东西实在太敏感,大花婶几句话就把她挑逗得有些昏沉,身体已经差不多半个月没来滋润了,想到铁皮的大家伙,全身一阵疙瘩,下身早已泛滥成灾,羞涩道:“姐,你说什么是什么。”
“那就来吧!”大花婶兴奋得把自己衣服一脱,光光猪——小胸,壮腰,超大屁股,浓密动感地带,沟壑之间还隐隐泉水涓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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