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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总是喜欢捉弄人,比如说昨日你健健康康,今日却重病在床;命运也喜欢捉弄人,比如说,有的人,分开了,你希望永远不要在见,在你下楼的那一刻,她却在你的面前。
她是一个已经离我远去的女人,我想大概我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关联,可今天早晨刚准备去上班,便收到了朋友的结婚请帖。而结婚对象,正是她。
我有些气愤,痛恨自己曾经交过这么一个朋友,但转念一想,这又是何必呢?必竟爱情这东西它来了,谁和谁都不奇怪。我不能因为她和朋友喜结连理而痛恨他们,因为起码的宽容都没有,你便不配做他人的朋友。
我送上祝福,并保证他们结婚那天一定到,便去上班了。刚走进公司大门,便被老大拦了下来。他扶了扶老花眼镜,道:“小白,没想到你留了一手大了,昨日我们的鬼话吧突破一千万了。”
“那是大家的功劳,也是老大你领导有方。老大,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去上班了,”工作,不管上司喜不喜欢,拍拍马屁总是好的。
这不,老大点了点头的时候是笑的,平时他可从来不这样。
我来到自己工作点,整理一下刚寄来的稿件,坐下准备工作,这是桌子上的绿色水晶石吸引了我。
这水晶石,正是和信与U盘一起寄来的水晶石,我记得我已经将它烧了,可为什么还会出现在我的桌子上,这难道有甚玄机?
即便万般神奇,如今我也没有时间去挖掘,因为此刻的重中之重,便是讲桌上的稿件打进电脑。
今天的稿件很长,我在运作之间,居然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我在一间酒吧喝得烂醉,离开时还拿了瓶好酒。
出了酒吧,已经夜深,人很少,内心里的孤寂将思想完全占据。我双手趴在护栏上,看着车辆往来不息的大道。
“嘟…,”
货车的喇叭长声轰鸣,一个人被撞飞出去,落在不远处的护栏上,被护栏拦腰斩断。他的腿在抽搐,瞳孔张得像个玻璃球。他显然不甘,死时就这么看着我,我心里的凉油然而生。
“啊,”
我一声闷哼,从梦里醒来,
双臂麻木不堪。我下意识的动了动手臂,无奈的摇摇头,双目紧紧的盯着水晶石,里面隐隐有些画面,与我的梦很相似的画面。
我很喜欢看夜景,特别是在高楼上,端着美味的酒,俯视城市的夜。
但今日我却不开心,甚至是觉得以往最爱的酒是酸的,所以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往酒吧去,我认为那里的吵闹可以压制人的孤寂。
到了酒吧,我要了两瓶好酒,找南面的一张桌子坐下,独自一人将两瓶酒喝完,踉跄着走到柜台前,又叫了一瓶酒,拿着往外走去。
我来到一个红绿灯口,恶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却没有喝上一滴。摇了摇酒瓶,将其扔了出去,一只手扶着红绿灯柱子歇气。
就在这一秒,我的瞳孔突然睁大,只见对面一个大汉快步跑来,而此刻,一辆装满货的卡车正好经过。
大汉被撞飞出去,摔在行道树前的栏杆上,顿时分做两段,血从他的身体里流淌而出,将地面染成红色。他的眼睛很恶毒,就这般睁着看着我,就算是机体的每个细胞都已经死亡,也没有一点转移。我的心传来一阵不适,醉意更加浓烈,哇一声吐了一口,落荒的离去。
我回到酒店,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脑子里不断的出现事故的画面。这与我的梦,怎么会那么相似,同样的脸,同样的死法。难道说,这一切有什么关联?又或者只是一个巧合。
世界出现惨不忍睹的事,牺牲者成为亡灵,目睹者却还是逃不过琐事,他们虽然心有余悸,但也要工作。
第二天早上,我又像以往那样往刊物社去,到了大门口,便被老大拦下。他板着脸老脸,对我说:“昨日我市发生重大事故,死者死相恐怖,我希望你能借题发挥,写一个恐怖故事。”
老大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我是目睹者,每每想到那个场景,心里便会发寒,叫我如何能够下笔。
“管他的,走一步算一步,”心里自我安慰了一下,我来到工作点,打开桌子上的稿件,继续工作。
午休时,我又做了一个梦,傍晚时分,一辆奔驰在路上行径,到了湖边,车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掉入湖里。
车的主人是个女孩,车掉入湖里之后,我清楚的看见她在拼命挣扎,是那么的无助。
我惊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心里暗道:“或许这是因为这几日总是遇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吧。”
夜晚又来临,我坐在椅子上,俯瞰整座城市,心中忘我,是那么的舒适,我闭上双眼,小憩一会,不过很奇怪,我的脑子里不停的出现落水车主求救的画面。
我惊醒过来,大喝一口酒,打开电视,看城市的夜晚报道:我市继昨日男子不遵守交通规则,被车撞死之后又发生一起交通事故,傍晚时分,一辆车掉入湖中,当救援人员将女车主救起时,已经死亡。
我不知觉的松手,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玻璃的碎裂声将我从惊讶中拉回现实。我关掉电视,来到房间,发现的的床头柜上放着那颗绿色水晶,它似乎发着淡淡的光。
难道说,它可以让人预知未来。红衣女是因为它的缘故,看到许多事故,精神奔溃,才会肢解自己。不过这个想法一散而过,我将水晶放到抽屉里,关上灯睡觉。
我不明白水晶为何会出现在床头柜上,心里唯一的解释,便是这几日精神不振,导致自己记不了作为,所以将水晶带回来了也不知道。
夜晚,我又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家的祖屋烧起了熊熊烈火。
第二天,我又继续工作,中午时分,我接到父亲的电话,他说,祖宗留下来的屋子烧了,烧得一点也不剩。
不过最终我还是断定了,这只是个巧合,我觉得自己受到了红衣女的刺激,在精神上产生了某种混乱,从而产生了抑郁。
为了解决自己的烦恼,我决定了,到医院一趟。普通人得了心理病,普通的心理医生可以治疗,但向我这种心理大师,医生却无能为力。他给了我一张名片,让我去找他的导师,这座城市最有名的心理学教授张心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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