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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在夏逸凡身上实实在在地得到了应证。一个很难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来,尽管是伤风感冒之类的小病也很难痊愈。
自从上回受寒发烧之后,虽然经过范桃花一夜的“悉心”照顾,第二天他就退烧了,但也还是不见完全好,总是咳嗽,容易疲惫,好在府里府外大小事宜都有夏管家和夏逸兴照料着,他也可以安心养病。为此,夏逸兴又一次把正在坐诊的吴大夫拖到府里来仔仔细细地给夏逸凡看了一遍,如临大敌的样子倒让夏逸凡哭笑不得。但得出的结果也就那么几句话:体质虚弱,安心静养。
夏逸凡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看到吴大夫黑着的脸,最终还是劝了夏逸兴安心,不要再麻烦吴大夫了。
虽然两人都如是说,关心大哥的他还是将范桃花叫来,第一次用主子的身份压她,让她无可幸免的继续照顾夏逸凡。对此,无辜受牵连的范桃花着实好几天没给他好脸色看。凭什么呀,只不过一个感冒,又死不了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是这么说,一向铁石心肠的她看到夏逸凡憔悴的脸和一旦咳起来就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还是认命地留下来了。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当积德吧……
范桃花不情不愿,夏逸凡又何尝不想躲她躲得远远的。被人家看光光也就算了,还有事没事地接受着她不怀好意的眼神。一旦他不听话,范桃花就假装不经意地询问:“大少爷,你那完美的身材是怎么练出来的?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呗……”这种时候,他就有一种想掐死她或者撞死自己的冲动,他真是想不通,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就能经常把这样的事情宣之于口,一点,节操都没有……
这天,他正被范桃花逼着喝补药,明明自己才是会看病的,偏偏要被这种没文化的人一碗一碗的灌着苦不堪言的药。换做平常,或许他咬一咬牙也就下肚了,但也许是生病的缘故,正常的心性显露出来,死活都不愿意喝。一开始范桃花还好声好气地劝着哄着,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奶奶的,这是你逼我的!
她不怀好意地浅笑着靠近夏逸凡,“凡……”
夏逸凡本能地后退,看这丫头的架势就知道又在打坏主意了。
一个前进一个后退,然而房间也就这么点大,很快夏逸凡就退到了床边,再也没地方躲。“范桃花!你……”第一次他看到对方觉得她如此可怕,明明很温婉地笑着,但就是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见他已经无路可退,范桃花冷笑一声,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就势将他扑倒在床上,又像八爪鱼一样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不给他起身的机会。感觉到对方绷得紧紧的身体,她得意地偷笑,这还是成过亲有了孩子的人,怎么像是没开过荤的处男一样呢……
被范桃花压在身下的夏逸凡先是一愣,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范桃花不要脸,他可不是那般不洁身自好的男人,回过神来的夏逸凡看着身上柔软的身体,推也不是碰也不是,双手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放,只得气急败坏地低吼,“范桃花!你到底要干嘛!”门外凌风站着,他无法吼得太响,万一将对方引了进来,这样的情形可怎么说得清楚。
抬起头来,明亮的眼眸看向他闪着怒火的眼睛,范桃花没感到丝毫的害怕,她将手掌贴在对方胸口,感觉到他的轻颤,勾起笑容,“凡……你说呢,我想干嘛……”说着伸过手去摸他的脸颊。
偏头躲过她的魔爪,夏逸凡怒视着她,“起来。”
“不嘛,人家还想再看一下你,像那天一样……”
感觉到在自己身上作祟,甚至开始动手解扣子的范桃花,他咬咬牙,不就是喝碗药吗!抓住不安分的柔荑,“够了,我喝!”
“不要……你都不听人家的话……”靠近他的脖子,撅着嘴嘟囔,“万一人家放了你,你骂人家怎么办……”哼,万一动手,吃亏的肯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
喷在颈间温热的气息一再挑战着他接近崩溃的神经,被范桃花这样有意无意地挑/逗着,他觉得自己即将压制不住内心蠢蠢欲动的欲/望,“好!我会听话,不会骂你,不会怪你……你先起来,我喝药,我喝药……”
“真的吗?”蹙着眉头拿手指戳戳夏逸凡的下巴,“没有骗人?”
“真,真的!”
听到夏逸凡郑重的承诺,范桃花达到自己的目的,两手往床上一撑,翻过身下了床,“早说不就没事了,浪费老子这么多精力。”挑眉看着还在床上作挺尸状的夏逸凡,催促,“还不快点起来,难道还要我帮你一把?”
“不,不用……”听出范桃花语气中的威胁,夏逸凡急忙一跃而起,捧住她递过来的碗,“我喝药……”即使心中火冒三丈也不敢再表现出来,唯唯诺诺地像个小媳妇,万一她再来一次,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死在她手里。
“嗯,乖。”第一次与夏逸凡较量占到便宜,看到他有怒不敢言的委屈样,范桃花爽爆了,若不是怕夏逸凡冲过来掐死她,她都恨不得叉着腰仰天大笑几声,赤果果的农民翻身做主人了有木有!
凌风在门外听着范桃花霸气侧漏煞有介事地指使夏逸凡,花了很大的劲才保持着脸上的神情不变,波澜不惊什么的,在她面前也忒他妈难维持了……这么颐指气使地对待主子,主子竟然能够不生气还如此听话地应是?!范桃花在他心里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不过还没等他发表完感言,尚未平复介个斯候激动的心情,欧阳韬和叶晗过来了。
“三王爷,小侯爷。”
“嗯。”欧阳韬点点头,“夏逸凡在里面吗?”
“回三王爷,范涛正在伺候主子喝药。”
“哦?”范涛也在?大白天的关着门,难道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欧阳韬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
“三王爷?”见欧阳韬不言语,凌风疑惑地叫了他一声。
“行,那我们进去了。”不再逗留在门口,他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干爹,我进来了啊!”
范桃花正看着夏逸凡憋屈的小模样得意,突然就听见欧阳韬的大嗓门嚷嚷,然后他和叶晗就跨进了屋子。
看着屋内的两人一个插着双手一脸得意,一个坐在椅子上满是萎靡,叶晗不解地眨眨眼,“凡哥哥,你们在干嘛?”
饱受欺压的夏逸凡此刻看到两人,无处可发的火气正好有了发泄的对象,冰冷的眼神嗖嗖的射向一脸看猫腻的欧阳韬,“进门都来不及让凌风通报,三王爷看来事很急啊……”
被夏逸凡阴瘆瘆的眼神盯得汗毛倒竖,欧阳涛涎着脸嘿嘿笑着,“干爹您还真说对了,今天我和小晗来是来向您辞行的。”
“辞行?”震惊的范桃花语气惊讶,“你们要回去了?”收到顺康皇城来的信件已经很久了,看来他们年前必须得回去了。
“嗯。”回答她的是叶晗,“皇上表哥让我们回去过年。”难得的没有和范桃花顶嘴,这几个月和她相处下来,虽然这人总是不正经,但对待他的那份真心实属难得,与他从小就凉薄的亲情相比倍显珍贵。
“就不能不回去吗?”眼见着要看着他们离去,范桃花也是很不舍得,虽然欧阳韬很二,叶晗又毒舌,可这些天来他们已经像是家人一样,突如其来的分离,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重聚。
不去看范桃花请求的眼神,叶晗低下头,“皇命不可违……”如果可以,自己宁愿呆在宁昌,那个冰冷的镇国侯府,回不回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是不知道叶晗在侯府的艰难处境,欧阳韬叹口气,握住他的肩膀往身边搂了搂,“还是可以再来的。”这话既是对范桃花说,也是安慰叶晗。自己这个表弟,在自己还不太懂事把皇宫弄得鸡飞狗跳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属于孩子该有的快乐,上一辈的恩怨,为什么总要一个孩子来承担,他,有什么错呢……
“小晗,如果你愿意来,凡哥哥和兴哥哥永远欢迎你。”看着陷入落寞的叶晗,一直没有讲话的夏逸凡出声。镇国侯府的事情,多多少少从欧阳韬嘴里知道一点,这样的叶晗,总是让他想起当年的自己。“生活是要自己去争取的,只有你,能够左右你自己。”
骤然抬起头来看着夏逸凡,叶晗若有所思,生活,要自己争取……仿佛了悟到了什么,他扬起一抹自信的笑,“我明白,谢谢你,凡哥哥。”
旁观三人的互动,一头雾水的范桃花迷茫,什么情况?他们说的火星语?我怎么听不懂?
“何时启程?”
“明日。”
“可需要帮忙?”
“不用。”欧阳韬笑着拒绝夏逸凡的好意,“多谢干爹了,来时的车马一直都在,东西已经都装上了,只待明日一早出发。”
“如此,我便不留你了。想三王爷身边定是一等一的高手,我也不用操心。”不说跟着他出生入死的手下,就连那些小厮打扮的人,若自己没猜错,也必是皇宫里的龙卫。
在一旁听着一直插不上话的范桃花撇嘴,怎么这些古董都喜欢出发前日才来通知别人要走的消息,让人家一点准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