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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夜,夏逸凡在哪里?”回去睡了一觉,范桃花也想明白了,只要人还是这些人,故事主线也未改变,那他们的性格、身份有了一些差别又有什么关系,这并不影响故事朝着自己所设的方向发展。
于是,放下心结的她,又变回那个疯疯癫癫没大没小的小下人。
“凡少爷?他去给耶律大哥换药了啊。”正要去厨房吃饭的灿夜被在后面的范桃花叫住,转身回答。
“哦,知道了。我去找他。”往望峰楼方向走去,范桃花嘟嘟嘴巴,这段时间忙得都忘了,也不知道那厮有没有给自己带回镜子来。
来到耶律俊绵的房门口,果然看到标志性建筑物——凌风站在那里。还是出于习惯地问了一下,“凌风,大少爷在里面吧?”光天化日之下房门关得严严实实,莫不是在干什么坏事?
除了灿夜,耶律俊绵和夏逸凡也是那般关系。“万年总攻”什么的,在范桃花笔下夏逸凡展现的淋漓尽致。所以看到紧闭的房门,她自然就想到了这一点。
“是。主子正……”
“唔……夏逸凡你轻点……”
“别动。忍一忍……”
“啊!疼……”
凌风刚开了个头,里面俩人就仿佛是为了证实范桃花的猜想,发出了一系列暧昧的话语,这让站在门外的两人,瞬时呆愣在了那里。
果真,“基情”无限啊!白日宣淫什么的,都丝毫不用考虑问外有人听墙角的噻!夏逸凡真不愧是夏逸凡,只有他这种强人,才能罔顾青天白日,逼良为娼,做出此等不可见人的房中之事,还做得这么理所当然。
“凌风,你家主子,真是……‘精’力充沛啊……”特意加重了“精”这个字,范桃花笑得很是猥琐和不怀好意。
“这……”偷偷瞄一眼房门,面对范桃花看好戏的眼神,凌风脸上的淡定,一寸一寸地裂开来,换上了一个大大的“囧”字。
这主人能不能稍微矜持一点,就算不怕被外人撞见,好歹也考虑一下自己这个大活人口以伐!虽然自己尽量做到目不斜视充耳不闻,但这种大尺度也承受不住啊!做保镖也不容易啊有木有!
“算了,我看我还是呆会儿再来找他吧……”见里面一时半会儿也应该停不下来,范桃花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离去。
“哎,小涛……”糟了,怕是生气了。
看着范桃花略显沮丧的离开,凌风自动归结成看到心上人出轨的伤心愤怒和绝望。唉,主子这事做得也忒不地道了,要干也要干得隐蔽点,现在好了,被人家撞见,伤了人家小男孩的心。既然当初强要了人家,就该好好地对待他才是,这种见异思迁的行为,一点都不像君子所为!
从望峰楼出来,范桃花漫无目的地往回走,脑中挥之不去的一直都是两人滚床单的场景,越想越感觉心里不是滋味。
什么东西呀,渣男一个!明明有了灿夜却不知足,现在又和耶律俊绵纠缠不清是要闹哪般?虽然在这里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也得告诉灿夜让他知道不是?
“贱男人!真恶心!”将夏逸凡骂了千百遍的范桃花,此时完全忘了是谁让他享尽齐人之福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小俩口之间的事情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骂完之后心情平复下来的范桃花终于发现这一事实,说不定灿夜根本就无所谓,还会乐颠乐颠地为自己即将多一个姐妹而兴奋不已。就他那个软绵绵的性子,估计只要夏逸凡说几句甜言蜜语,再大的委屈和不甘也会立马被填平。
所以呢?自己这么愤世嫉俗打抱不平是要干嘛?总不会是吃醋吧……哈哈哈……
想到这里的她不禁一阵恶寒,自己口味没有那么重好吗!
“我不是吃醋,不是吃醋……”默默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能被美色所诱惑,范桃花拍拍自己的脸颊,可千万别忘了人家是个专门搞/基的!
“好了。”给耶律俊绵换好药包扎完伤口,夏逸凡抚平衣摆站起身。
“我说邪医大人,下次换药这种小事真的不用麻烦您亲自跑一趟了,我好很多了,不需要扎针了!”他就不信了,不扎针只擦药他的伤就好不了了!虽然他不懂药理,却也知道夏逸凡给的是上品好药。只擦了没几回,他就能明显的感觉到伤口正在急速的愈合。
“扎针好得快。”不理会他的抱怨,夏逸凡淡淡地解释。
“呵呵。”斜睨一眼夏逸凡,耶律俊绵在心里对他竖个中指。比起扎针,他宁愿好得慢一点。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扎的这几针特别的疼……
看到耶律俊绵怪异的眼神,夏逸凡知道他定是在怀疑自己目的不纯,默默地汗了一把。自己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做这一切完全是凭着良心和使命好吗!
“明天开始就不需扎针了。”以为自己无聊啊,好歹自己也是鼎鼎大名的邪医,哪有这么闲……
不忍直视听到这话对方眼中瞬间迸发出来的光彩,夏逸凡收好银针,踏步走出去。“好好休息。”
“主子。”见夏逸凡出来,凌风收起不该有的情绪,躬身行礼。“刚才小涛来过。”即使再不齿他的卑鄙行径,还是把这事告诉了他。毕竟人家是情人,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解决。只希望主子不要太过丧尽天良,好好安慰安慰那可怜的孩子。
“她来过?”这丫头过来又是有什么事?
想着便抬脚往范桃花房间走去,“知道了。你去书房等我。”
“是。”目送着夏逸凡远去,凌风随即听话的去了书房。调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也是该报告给主子了。
此时躺在床上几近奄奄一息的小海满满都是泪。这三天啊,是自己过过的最悲惨最痛苦的日子了,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不拉不撒,瞪大了眼睛注意着府里的每一个人,终于在他一直绷着的高度紧张的神经即将断掉报废的那一刻,找到了鬼鬼祟祟出没的人。但是他都恨不得立刻冲下去掐死那个可恶的家伙。奶奶的,就是为了他,他们七煞几乎就要倾巢出动了,竟然还是守了这么长时间他才现身!真是,太不容易了……
“叩叩。”
负手站在范桃花房门口,夏逸凡抬手敲门。
半天没有人应门,他又敲了几下。“小涛,你在吗?是我。”这丫头不在里面吗?
“夏逸凡?”他来干嘛?刚回到院子里,就看到门口那一抹俊逸不凡的身影。潜意识里就认为是他,于是脱口而出。
“嗯。”听到身后的叫唤,夏逸凡回过头,露出一抹浅淡的微笑。“还以为你在里面。”
还没有完全从之前的事情中恢复过来,此刻看到对方淡然的神情,范桃花心里的酸意又开始翻腾。哼,虚伪!
“找我干嘛?”没好气地询问一声,她直接掠过夏逸凡,推开房门走进去,懒得去招呼他。
“你,怎么了?”看到范桃花板着一张脸,连眼角的余光都吝于施舍给他,夏逸凡疑惑,自己哪里惹到她了?
“没事。”臭着脸回应,范桃花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他一下。做了这种龌龊事还能像没事人一样出来瞎晃,真是,“衣冠禽兽!”
“我……”听到范桃花丝毫不加以掩饰的辱骂,夏逸凡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衣冠禽兽?说的是自己吗?
“小桃,你到底怎么了?”见她明摆着是在生气,夏逸凡耐心地坐到她身边,循循善诱。
“都说了我没事,你一直问一直问烦不烦!”听着他不死心的在耳边絮絮叨叨碎碎念,范桃花一拍桌子,火气彻底爆发了。
无缘无故地被她一吼,夏逸凡先是一愣,然后寒霜在脸上开始凝聚冻结。“好,我烦。”他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你!”看到对方离去,范桃花站起来几步走到门口,咬着下唇盯着夏逸凡越来越远的背影,指甲深深地嵌进门沿里。
“白痴!混蛋!”尽管极力克制着,然而眼眶,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这两句话,是在骂他,又怎么不是在骂自己……
呵,白痴,混蛋。原来在她眼里,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想不理就不理,想发火就发火,大概在她心里,自己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吧……
听到范桃花在后面不管不顾的喊骂,夏逸凡自嘲的一笑,握在手里的小瓷瓶碎成了渣。逸兴说她那天脸色不好,自己就连夜做出了几粒药丸,只不过现在,用不上了……
“主子……”凌风在书房里等了没一会儿,夏逸凡就怒气冲冲的推开房门回来了,用力之大把凌风都吓了一颤。
看着对方铁青的脸,凌风直觉感到不好,这么快就回来了,一定是吵起来了,看来自己要小心点了,不能踩到地雷。
“嗯。”冷脸坐到椅子上,凌风赶紧狗腿地端上一杯茶。
“主子,你的手……”一开始没注意到,现在夏逸凡端起茶杯,才看到他手掌上斑驳的血迹。这范涛也太特妈彪悍了,吵架不论,竟然还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真**!
“无碍。”打断凌风的大呼小叫,夏逸凡喝下一口水,蹙眉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里面的惊涛骇浪已经平静无波,只剩下一片暗不可测的淡漠。
“人找到了?”三日期限已到,他相信手下的人定然已有所获。
“主子英明,人已经找到了。”这种心悬在嗓子眼的时候,多拍拍马屁总是没错的。不过,自己怎么都想不到,所谓的奸细会是这个不起眼的角色。凌风轻嗤,果然,人不可貌相。
“是谁?”能够混入府中这么久而不被人发现,这个人不简单……
“回主子,是小莲。”说完之后又怕夏逸凡不知道,补充道,“就是那个在范涛生病时照顾他的小丫鬟。”
“是她……”他知道这个丫环,当初自己就是看她乖巧老实,才派她去照顾范桃花的。没料到,她竟然是奸细……
难道……瞳孔蓦然一缩,难道那天范桃花掉入池子里,就是她所为?想至此,夏逸凡冒出一身冷汗,自己竟然亲手在她身边,安置了这么大个威胁!
“主子,可要现在就去擒她?”感觉到夏逸凡周围越来越浓的杀气,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即使是跟随他多年的凌风,也生出一丝胆寒。这个小莲,触到了他的底线……
“不要打草惊蛇。”沉思之后,夏逸凡摇头。目前还不知道她来夏府的目的,也不知道她的背后,是否另有同谋,贸然前去抓人,什么都得不到,只会让那些人更加警惕。
“那……”就放任她继续在府里横行?
“暂时按兵不动,告诉小海,严密监视她,不放过任何行踪,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现在耶律俊绵伤势还没好,府里需要顾虑的人和事,太多了。
“是,属下明白。”那就先让她且得意一会吧,不管过程如何,她,和身后的他们,结果都是一个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