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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夏晨勋仍然点着头,认真地回答着夏逸凡的问话,“小桃跟爹爹不一样,小桃比爹爹香比爹爹软比爹爹滑。”以前夏晨勋跟着夏逸凡一起睡的时候也会搂着夏逸凡的腰也会枕着他的胸膛,只是他的胸膛和腰身要比范桃花的硬好多,让像个小团子的夏晨勋觉得不太舒服。
“夏晨勋。”听到这话夏逸凡的脖子上已经有青筋开始显现出来,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三个字。想到他碰到了她的肌肤,若不是他是自己儿子他都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不过还不等夏逸凡发飙,夏晨勋接下去的话和行为却让他有气却撒不出来了。
见到夏逸凡裸/露在外的胸膛,夏晨勋皱皱小眉头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扣,“爹爹,衣服要穿好。赵妈妈说天气冷,会受寒的。”
看着夏晨勋只穿了里衣无比认真地帮自己扣着衣服,夏逸凡一愣,眼底的冰冷散去。他把他一把捞起塞进被子里盖上棉被,无奈地轻叹,“被子盖好,都不嫌冷吗?”
“有点冷。”刚开始没感觉,现在又躺进温暖的被窝贴着夏逸凡的身体他才打了个寒颤,诚实地回答。
不一会儿,范桃花也穿好了衣服,只是裤子……她回头看看被丢在老远的裤子,狠狠在肇事者腰上拧了一把。“都怪你……”现在好了,她只能先光着了。
于是,给夏晨勋穿衣服的这项任务本来应该是她来做的,现在只能交给夏逸凡了。她窝在被子里探着脑袋看着俩父子相像的眉眼,看到夏逸凡虽然略显笨拙但也熟练的动作,扬起了欣慰的笑。
把夏晨勋送出房的时候,夏逸凡难得的再三嘱咐夏晨勋不能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别人,就算是夏逸兴和叶晗也不行。夏晨勋看着他凝重的脸色,弱弱地问是什么事情。夏逸凡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便说:“全部。”
然后……当赵妈妈问夏晨勋昨夜睡得好不好,早上的衣服是谁穿的的时候,夏晨勋思考了很久,抬起头来艰难地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然后,看着他苦着的小脸,联系昨晚夏逸凡的怒气和脸色,赵妈妈自动脑补了应该的经过:夏逸凡回房,将夏晨勋打包好丢到了外榻上顺便点上了穴道,然后便将昨夜忤逆了他意思的小范童鞋压在身下狠狠一番蹂躏,让她无法解救受到父亲迫害的夏晨勋,到了早上再把夏晨勋的穴道解了把他丢出房。所以他才会对发生的所有事情一无所知。
唉,可怜啊!赵妈妈想清楚了事情的经过擦了把老泪摸摸夏晨勋的头,“小少爷,您受苦了……”
夏晨勋想想自己一早上的都被夏逸凡限制不能接近范桃花而范桃花也没有像昨天晚上一样帮他说话,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嗯!”他真的受苦了呢!
然后的然后,得到了夏晨勋认证的赵妈妈自认为找到的真相便一传十十传百又在夏府和逍遥侯府传开了。于是,自然的,夏逸凡的形象又降低了几个档次。
而经过了这一晚,范桃花也是不敢再让夏晨勋跟着他们一起睡觉了。擦枪走火这件事情啊,真的是说不好的。万一哪天早上再来这么一出挑战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估计她也离心脏病不远了。
故而,夏晨勋只能在自家老爹眼里阴险的笑意中不情不愿地搬进了观枫园。不过范桃花也不是个狠心的后妈,答应夏晨勋每隔一天就去陪他睡觉,一来实在是不放心他这么小个孩子就自个儿住这么大个院子;二来,也是不想要每天都在某男的调/情中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夏逸凡虽然没有说抗议的话,但是也着实好几天没有给府里的人好脸色看。凭什么呀凭什么呀,这是他的女人,为毛总是被这臭小子抢去?而他却在她威胁的眼神中连反抗都不能?早知道会是这样,他当初怎么都不会这么早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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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春节又过,新一年初一,宁昌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初雪。漫天飘絮,范桃花围着兔毛围巾,一身火红的衣衫站在雪地里,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炽热而耀眼。
夏逸凡走过来,看到雪中的她抬着手掌接住一片白雪,然后挂上了明媚的笑意。火红的颜色,衬得她的皮肤与漫天的雪花同一个颜色,一样的白,一样的净,一样的美,一样的,让他怦然心动。
他靠近她,伸出长臂从后面将她纳入怀中,忽然就对她说:“丫头,我们成亲吧。”
范桃花没有心理准备,骤然听到这话一怔,没有立刻作答。
夏逸凡也不恼,牵着她的手往前走,“跟我来。”
拐过几个弯,四周越来越静谧,范桃花虽然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但看着眼前悄然安宁的屋子,鼻息间若有若无的檀香,她也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夏府的祠堂,里面供奉的,该是他的父母。
想过许多遍,要来祭拜一下他的父母,可是却一直没有这个勇气。虽然他们都已不在人世,但她相信他们看着他和她,看得更透彻,所以她,一直有着第一次见公婆的彷徨,紧张更甚。却没想到,夏逸凡会带她来这儿,在她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
夏逸凡拉着她进屋。小小的祠堂并不阴暗,但不知是不是檀香的缘故,却瞬间让范桃花擂鼓一般的心渐渐静了下来。她望了望上首两座牌位,跟着夏逸凡跪在前面。
“爹,娘。我带小桃来见你们了。”夏逸凡给夏老爷和夫人磕了一个头,抬起头来淡淡地开口,带着点满足,带着点自豪,也带着点紧张。这时候的夏逸凡,不是那个众人仰望却不可及的夏家大少爷静安首富江湖有名的邪医,而是一个带着心爱的女子见自己双亲的普通男人。
“伯父,伯母,您们好,我是小桃。”范桃花也对着牌位磕了一个头,然后微笑着对着他们开口。
“我们认识一年半了,不是,其实算起来,我认识他已经快三年了。他是个好男人,不仅仅长得好,身家好,能力强,更是因为他心地好,虽然许多人看起来,他脾气又臭又硬,又冷又不好接近,但只要了解他就会知道,他的内心,比许多人都要柔软比许多人都要温暖。我很幸运,能够遇到他,能够得到他的爱,能够有机会,同样地去爱他。伯父,伯母,谢谢你们,将这样一个夏逸凡带到世上,让我能够遇到他。”
“丫头……”夏逸凡凝视着她,眼中亮光闪闪,竟是有泪光在闪动。原来在她的心中,他有这般的好。
范桃花牵起他的大掌,与他十指相扣。“伯父伯母,你们放心,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他,关心他,也会照顾疼爱晨勋,好好料理这个家,好好的,当你们的儿媳妇。你们在天上请安心,也请你们保佑逸凡,保佑逸兴,保佑晨勋,让家里的人都能够好好的,让我们一家人都能够一生无忧,永世安乐。”
她郑重地对着牌位磕了三个头,目光坚定。以后,我会好好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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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祠堂,夏逸凡紧紧握着范桃花的手,脑海中一直是她对着自己父母说的那些话。说实话,他很震撼,很感动。原本是想要在父母面前许下承诺,告诉她,他夏逸凡这一生遇上她是他的福气,是上天对他的眷顾。他愿意用一生一世守护她,爱护她,疼惜她,等到他们垂垂老矣注定有一人要先走,那他便再向上天祈求,下一世,下下世,请仍旧让他遇到她,让他能够继续守候她,等待相遇,相知,相爱,相守。
范桃花看着眼前的人高大的背影,清浅地微笑。她也从没想过竟然有一天自己会当着他的面说出这么多煽情的话来,定是把他感动坏了吧。
“夏逸凡……”
“丫头……”
两人同时开口,却又都停住了。范桃花仰头看着眼前男子墨黑的眼眸,耸耸肩,“你先说。”
夏逸凡牵着她的手掌,慢慢单膝跪在地上,漆黑如墨的眼中映着她震惊的神色。
他从怀中拿出一条项链,银的链子,挂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花,以水晶为花瓣以翡翠为叶,而中间的花心,似珍珠而非珍珠。范桃花沉了沉眼眸,这个,是夜明珠吗?
“丫头,你说过,在你们那边,求亲的男子需要备有鲜花和钻戒,只是对不起,我去问了许多生意上的伙伴,都不知道何为钻戒。而鲜花,这个时候我也无法找到,只有这个。”夏逸凡把掌中的项链摊到她眼前,“没有鲜花,没有钻戒,但这条链子上的桃花,从半年前我就让人开始赶制。你怕黑,所以我选了夜明珠中最亮的那颗嵌上去,这样以后你就不用怕了。”
“丫头,我知道这样的求亲太简陋。原本想着,再等等,要在最合适的时刻,最美的地方,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记忆,只是丫头,我发现我等不了了。我想快点娶你,能够名正言顺地站在你边上,告诉全天下,你,是我夏逸凡的女人,一生一世,唯你而已。”
“丫头,我知道,我远未有你说的那般好。我嘴笨,不会如同欧阳韬那般逗你开心;不懂得表达,不如逸兴那般让你心安。只是丫头,我愿用这一生呵护你,向你证明,我有多爱你。”
“丫头,你愿意,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