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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水月睡了醒,醒了再睡,给饭的频率也是很少,每次都是水月饿的扛不住的时候他们才会给水月送饭。
混混沌沌的过了不知道多久,水月在吃不饱和内心以及精神的双重被折磨下,整个人都没有了力气和动力,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颓废至极。
又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这一天遥战终于出现在水月的面前,遥战看着眼前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水月,内心是一种愤怒的感觉。
意识不清的水月看着眼前不知是真是假的遥战小声的嘟囔着“师傅……你……真的是你吗……你……来了……来了……就好……”
遥战站在原地,看着颓废的坐在地上的水月,杀心四起。此时,面具男女也同时出现在遥战的面前。
面具男见到遥战时声音竟然有些颤抖的说“这个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面具女说“早知道就应该杀了她,这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他也不会找到这里。”
遥战没有跟面具男女多说废话,能力的发动只是一瞬间,这对男女根本不是遥战的对手。
只是一刹那的时间,面具男女倒在了地上,嘴里流出了死亡的鲜血。
遥战抬起手,已死的两人脸上的面具飞了出去,遥战看到了两个不太熟悉的面孔。
此时的水月早已经昏迷过去,也许是见到了遥战的缘故,她才能安心的昏睡过去。
遥战把两具尸体让身边的护法弄忆送到了国家情报研究所,然后带着水月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遥战的家很大,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让他很不喜欢,所以平时他都住在自己的办公室。虽然很久都没有回来,家里还是一尘不染。
遥战把昏迷的水月放到自己的床上,坐在了水月的身边,忍不住伸手划过水月的脸庞。
这种忍不住的情感全都来源于那个叫做鏡容的女人。静静的看着昏迷的水月,遥战再次想起了上次给水月没有讲完的故事。
遥战的思绪回到了那场跟鏡容的赌约……
鏡容之所以约定这次赌约的目的,就是想让遥战知难而退。
她现在不想杀了遥战引起注意,因为她已经知道了遥战的背景。以她现在的能力,除非是自己主动接触别人,否则任何想接近她的人都会被她摒除在外。
遥战却对这次的赌约十分有信心,只要可以碰触到鏡容,自己就可以轻松获胜,这是鏡容亲口说出来的赌约。
想到这里,遥战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一天24小时,鏡容不可能时刻保持清醒,但是对于想到达到目的的他来说,就算是连续几天不睡觉都无所谓。
在鏡容说赌约开始的时候,遥战的所有兴致一下都被提了起来。
他喜欢一切有挑战性的事情,这让原本对鏡容只是好奇的遥战,更加的对鏡容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同时他也知道,对待这个事情一定不能只报有随便玩玩的心态,否则他是赢不了的。
当天晚上,遥战没有睡觉,他在心里计划着如何才能触碰到鏡容,但是他却连鏡容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他之前也尝试过想要跟踪鏡容,却都被她甩得远远的,看来想要晚上偷偷潜入鏡容住的地方,趁她睡着时触碰她这个计划是不可能实现了。
但是转瞬间,遥战又想到了一个更好的计划。
自从鏡容跟遥战定好赌约后,鏡容就一直没有再受到遥战的打扰,难得清净了一段时间。
而遥战想到的所谓更好的办法,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就是一天24小时在暗中观察鏡容,一旦发现时机他就会触碰鏡容。
而现在的鏡容不仅想要把自身的能力提高到最高,还有一个目标就是找到三个穿黑袍的人。
鏡容通过回忆知道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这其中她只知道有一个她母亲称之为“茹儿”的重要女人。
她第一次发现穿黑袍的人是在野外训练时,那黑袍人转瞬即逝,鏡容没有来得及追上。
于是这些天没有了遥战缠着她,她便来到了野外一边训练自己的能力,一边寻找着那黑袍人的踪迹。
如今鏡容已经开发出自身的水、火、木、土4种属性。掌握的操控力也达到了3种,分别是操控时间、物质和空间。
对于只有10岁的鏡容来说,她的能力已经达到了终级能力者的水平,远远超过了许多第七千维度的能力者。
鏡容站在树林中,微风习来,她闭着眼睛感受着大自然的气息,想要操控自然,她只能先凭着感觉不断尝试。
这时,原本的微风慢慢的越吹越大,逐渐的变成了狂风在怒吼,周围的树枝随着狂风也不停的摇摆起来。
天上的太阳被一片巨大的乌云遮住了光芒,看样子似乎马上会有暴雨落下。
鏡容抬起头看着天上的巨大乌云,她隐隐的感觉到乌云的中心区域有能力者的气息。
究竟是谁操控了这乌云,又有什么目的?鏡容带着疑问,慢慢的靠近了乌云的中心区域。
鏡容来到乌云的中心区域的外围,蹲在比人还高的草丛里,不远处的山脚下,不知何时搭起了一个圆台。那圆台非常宽阔,最少可以容纳几十个人。
圆台的最中央位置有一个长方形的桌子,桌子上面摆放着几个香炉,和一个类似脸盆的圆形器皿。
香炉和器皿的表面都雕刻着精美的图案,看上去格外漂亮。
圆台的周围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分别立着四根石柱,石柱的上方放着蜡烛台,里面正燃烧着火焰。
那火焰与普通火焰不同的是它的颜色呈现出诡异的蓝色。
自四根石柱往外延伸了一段距离的位置,分别立着四根木桩,那木桩像百年的大树一样又粗又高。
四根石柱与木桩之间的地上画着奇特的黑色符文,整个圆台也全都被地上的符文连接着构成了一个复杂的圆形图案。
这时,一个穿着红袍带着面具的人突然出现在圆台上,周围四个木桩上方也分别出现了穿着黑袍的人蹲在上面。
那四个黑袍人也跟抓走鏡容她们的人的穿着一模一样,鏡容仔细的盯着这群人,但是她根本看不到穿着黑袍衣服的人的脸,他们的脸上都带着怪异的面具。
红袍人的手里抱着一个婴儿,那婴儿赤身裸体,仔细一看居然是一个女婴。
鏡容正觉得不对劲,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虽然在她的意料之中,但还是不由得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伤痛。
那红袍人抱着女婴,嘴里嘟嘟囔囔了一通,随后一只手举起女婴,悬在了圆形器皿的上空,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的在女婴的脖子处一划。
女婴痛的“哇哇哇”的大哭了起来,四肢拼命的挣扎,鲜血不断的从女婴的脖子处流下淌到了器皿内。
鏡容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在实验室里痛苦的记忆一下子充满了她的脑袋。她握着拳头,头剧烈的痛了起来。
鏡容虽然也算得上杀人如麻,但她还是想要把那女婴给救下来,因为这女婴就像是曾经的自己一样。
鏡容站起身,想要瞬移到祭祀台,可是当她刚一发力就被脚下不知何时出现的细线缠住了脚。
红色的细线连接着黄色的铃铛,瞬移的能力一下子被这铃铛给封印住了。在鏡容发力的同时,那铃铛也“叮铃铃”的摇晃着响了起来。
底下祭祀的人听到了声音,并没有理会,仍然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祭祀仪式。
鏡容见自己被缠住了脚,立刻引发了火的属性,想要用火焰把这烦人的铃铛烧个精光。
但是随着火焰的燃烧,那铃铛不但没有被烧毁,反而越变越大,“叮铃铃”的响声也愈发的刺耳。
铃铛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山谷,震耳欲聋的声音让鏡容原本就痛的脑袋更加的疼了起来。
此刻的鏡容有些恍惚了起来,她捂住耳朵,尽量努力的集中注意力想着逃脱的办法。
而此刻变大的铃铛,已经把鏡容的火焰全部吸收,铃铛由原来的金黄色,一点点变成了血红色。
缠绕着鏡容的红色细线,也已经慢慢的侵蚀着鏡容的脚踝以及腿部的皮肤。
随着“滋啦啦”的声音响起,鏡容的腿已经被红色的细线灼伤了皮肤,一股伴随着熟肉味的浓烟从她脚下升腾起来。
正在鏡容不知怎么办时,一股股清水从地下源源不断的冒了出来。
那铃铛遇到水之后,居然慢慢的变回了原来的大小,而鏡容腿上的皮肤也被冰凉的水包围着,刚才的疼痛似乎被冰凉的水包围之后就缓解了不少。
慢慢的原本摇晃的铃铛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声音也消失不见了。
经过水浸泡之后的红色细线,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作用,可是鏡容刚想把腿抽出来,反而一阵眩晕一个没站稳便倒了下去。
一双手突然出现扶助了鏡容,遥战的脸出现在鏡容的面前。此时的鏡容受铃铛的影响已经全然没了力气。
遥战一手扶着鏡容,另一只手一挥,那红色的细线便松开了鏡容的腿。
遥战正要带着鏡容离开这是非之地,这时,一个穿着黑袍的人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遥战看着面前戴着面具的黑袍人,脑袋里闪过了无数计划,做好了随时开战或者逃走的准备。
戴着面具的黑袍人见是遥战便问到“原来是遥战,你怎么会在这里?”
遥战见黑袍人居然认识自己便说道“我跟朋友来这里训练能力,没成想一不小心居然碰到了这里的机关。”
黑袍人看了一眼地下已经被破坏的铃铛说“这封印结界是我设下的,结界里面不是你们该踏入的地方。”
“这结界好厉害,差点要了我的命。”鏡容此刻已经嘴唇发白,面无血色。
黑袍人见鏡容已经虚弱至极,便说“遥战,快带着你的朋友离开这里吧,这铃铛只要被碰到就会吸收能力者的能力,再待下去她就小命不保了。”
遥战一听这话立刻说道“知道了。”随后消失在黑袍人的面前。黑袍人见遥战已经走了,便也消失在树林中。
此时的祭祀台早已经结束了刚才的祭祀变得空无一人,就连祭祀用的圆台和东西也全都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