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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咱家俗家姓李,这还需要什么确定,殿下因为身感不适,派人在你这里购买的调养的丹药,吃完之后就吐血不知,难道不是你丹药的问题,至于说封了你的店铺,这就是理由。”来人气急败坏的说道。
轩辕不凡转身多开要捆绑他的衙役,说道:“结论不要下的太早了,你说殿下生命垂危,我们赶快去看看吧,越耽搁的久了越麻烦。”
“对了,不说都忘了这茬了,快走。”说着就动手拉着轩辕不凡向外走去,随走随说道“虽然生命垂危,但有皇家首席大师从旁照看治疗,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如若不然,你以为咱家会在这和你啰嗦,早就叫人拿下你下狱处死了,岂容你活到现在。”
出了凝丹阁,就看见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停在店门口,身后狄百紧随身后,张天龙站在门口,双手紧握,青筋凸显,显然蠢蠢欲动,轩辕不凡回头冲着他摇摇头,告诉他不要乱动。
一路上只听到马夫挥动马鞭的声响,马匹受痛急速奔驰,马车疾驰当中,车内却感觉不到丝毫颠簸,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只听‘吁!’的声音,马车渐渐停了下来,来人首先掀开车帘跳了下去,身手身为轻盈。
轩辕不凡微微皱眉,跟着下了马车,狄百也是眼神闪烁,紧随其后,下车之后,马车在马夫的带领下,慢慢向前走去,慢慢消失在拐角处。
“快走!殿下还等着见你呢!”
轩辕不凡抬头看去,一栋独立的院落,看着占地甚广,门口两旁,青白玉盘龙玉柱,盘龙雕刻的徐徐如生,接近三丈的朱红色大门紧闭,像是阻挡着门外的一切,但不知道能不能阻挡住是非。门上十八枚黄铜门钉,门环处打造的异兽造型,狰狞可怖,长期摩擦之下,光亮照人,门上匾额上书‘惠亲王府’。
李公公带着轩辕不凡走向旁边的小门,毕竟现在只有在非常重视的场合才会大开中门,那是一种重视,当然轩辕不凡是没有这样的资格的。
穿过小门向前走去,才看到另一片天地,只见佳木茏葱,奇花熌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路上丫鬟奴仆偶有行走,也极为小心。
一路上轩辕不凡在他的带领下,弯弯绕绕的走到一间厢房前,停顿住,回头对着轩辕不凡说道:“你在这里等着,咱家进去看看殿下是否在休息,有没有心情见你。”
轩辕不凡点点头,静静的看着四周的风景,更多的却是观察着四周的植物。
很快,李公公便走了出来,对着轩辕不凡说道,“你运气不错,殿下刚刚醒来,说见见你,给你最后的申辩机会。”不知为什么,他们相距不过两步路的距离,他的声音却是不小,甚至都传出去不近的距离。
轩辕不凡眉头微微皱了皱,接着嘴角微微上扬,点头说道:“好的。”
进入厢房,瞬间感觉一阵寒意迎面而来,如同冰窖一样,本来春末,天气变暖,即使怕热,但也不至于生活在如此环境下,何况还是一个病人。
穿过耳室进入主室,看到一名中年,身穿一件青灰色八卦道袍,也正看着轩辕不凡。
轩辕不凡微微一愣,此人虽然面目方正,双眼炯炯,下巴上留着一寸左右的山羊胡,但轩辕不凡对于他的视线很不舒服,就像阴狠的野兽秃鹫盯上一样。
轩辕不凡微微点头,向着床上看去,一个俊朗的青年躺在那里,脸色潮红,神情萎靡,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衣料,裸露在外的肤色也透露出不健康的潮红色。
“你就是凝丹阁的东家?快说你给殿下下了什么毒药。”中年人大声问道。
李公公站在轩辕不凡身边低声说道,“这是皇家首席医药大师,段大师。”
轩辕不凡对着段大师,先抱拳行礼然后抬起头说道:“段大师,你凭什么说我给殿下下的毒药呢?你有什么凭据?”
“除了你还有谁,本来殿下在我的细心调理下,病情早就稳固逐渐好转,但下面的奴才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凝丹阁的丹药神奇,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给殿下吃了,结果导致病情恶化,除了你还有谁。来人啊!给我拿下,拉出去杖毙,省的在这里污染了殿下的眼睛。”
轩辕不凡侧头看去,正好躺在床上的殿下也回头看他,一瞬间,轩辕不凡像是看到了什么,又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你说我下毒毒害殿下,我与殿下无冤无仇,甚至这是第一次见面,我有什么理由毒害殿下呢?”轩辕不凡抬头直视段大师不卑不亢的说道。
“放肆!你怎么给段大师说话呢,来人给我拖下去,杖责二十,关进大牢。”李公公气急败坏的说道。
身后进来两名衙役,拖着轩辕不凡出去了,狄百本来要动手,但看到轩辕不凡的眼神示意,强忍着也跟了出去。
很快外面就传来棍棒敲打在人身上的声音,还有轩辕不凡的求饶声音,不过很快就没了声响。
李公公走进来,对着躺在床上的殿下说道:“少年,身子羸弱,经受不起棍棒之刑,昏死了过去,奴才让人把他关进水牢了。”
躺在床上的殿下,微微点头,表示明白了。
这时站在一旁的段大师忽然说道:“殿下,以后不要随便吃什么丹药了,免得再生事端,让有心人在害了殿下,让我好好给你调养一段时间,殿下的伤势会慢慢变好的。”
“麻烦段大师了。”躺在床上的殿下,微弱的点点头说道。
“那我去给殿下准备调理的药品去了。”说完对着躺在床上的殿下,微微行礼走了出去。
段大师走到外面,一摆手,一个青衣打扮的奴仆跑了过来,段大师在他耳边眼中闪露着阴狠目光,小声说道:“做了他。”
青衣奴仆,点点头,就向着远处快步而去。
屋内,李公公站在门边,静静聆听片刻,走到床边,说道:“殿下走远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