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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明显有改装痕迹。
“最初只有几台电脑和调音台, 乐器也就放了两三种, 两把吉他大家轮留共用,调不准找薄玦一听就行。”
霍刃领着主持人看满室的器材和杂物, 颇有些头疼地指了指五六个猫爬架一般的立式收纳柜。
“昀哥和遥遥的东西太多了,找了好久才挑到这种容量较大的柜子。”
六把转椅颜色不同,椅靠上还挂着小白狼黑天鹅之类的珊瑚绒毯子。
专业器材外行人基本看不懂, 主持人示意摄像师去轮拍一圈, 在得到允许以后绕着几个收纳柜和展示柜转了几圈。
梅笙遥喜欢收藏八音盒, 龙笳喜欢各种镶嵌宝石的小挂件, 整个工作厅就很有几分法式宫廷的低调奢华感。
主持人的目光从一串翡翠蓝宝石吊坠中往深处看,忽然好奇地咦了一声:“这个盒子是?可以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拿扫把抹布互怼的几个幼稚鬼突然回过神来,慌张地交换了下眼神然后同时转头看霍刃。
霍刃很无奈:“可以……”
“真的可以吗?!”拿着一串烤棉花糖的谢敛昀忽然拔高声调:“刃刃你再想想!!”
龙笳伸手把盒子从收纳柜深处抽了出来,把密码盒当着他们的面打开。
里面放了一沓文稿纸。
主持人还以为这里头是什么珍贵物品, 看清是纸张时很诧异:“如果是隐私的话, 我们可以避开或者剪掉这段的。”
“倒也不是。”龙笳斜眼还在瞟谢敛昀:“老谢,解释一下?”
谢敛昀甩头就走:“我去给你们拿水——”
“回来!”
大概在《皇冠咖啡厅》播出没多久以后,龙笳渐渐发现梅笙遥经常往谢敛昀那儿跑, 然后房门一关摇滚乐放到最大声, 门口却没有挂领带。
龙笳难免想歪,还是很严肃地找了个时间跟谢敛昀谈心。
“遥遥他还只是个孩子……你不能太过了。”
谢敛昀一帘莫名其妙:“哈?”
龙笳懵住:“不是我想的那样吗?那你们两在?”
刚好聊天一摆头,就瞧见桌子角的一个饼干盒子。
龙笳把盒子打开想摸一块吃,谢敛昀紧接着就扑了过来:“别别别——”
“实际上, ”霍刃慢条斯理道:“里面装的是……雷文。”
主持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雷什么?”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
corona官方论坛成立之后, cp区热度水涨船高, 各种产出都源源不断。
除去各tag的镇圈之宝以外,很多中短篇都文笔上佳很有感觉。
但也产生了很多副产品,崩完剧情崩人设。
比如玩弄全队的渣攻谢敛昀,媚视烟行的渣受霍刃,被充分泥塑的花魁龙公子,ntr剧情里被大腿画正字的小池……
谢敛昀什么没见过,自己憋笑憋到嘴角抽搐,索性把小坏蛋梅笙遥也拉了过来,两个人边看边狂笑,绘声绘色地跟着读台词。
“龙哥哥!玦儿从未幻想过和你在一起!”
“教导主任来了——昀大哥你快把烟掐了,现在跑还来得及!”
“刃刃宝贝!山无棱!天地合!”
这事儿暴露之后,两笨蛋被其他四只拿枕头暴揍了一顿。
“本来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霍刃揉着额角道:“结果过了没几个月,我们开始做新专辑。”
corona一共六个人,六个人里能做到写歌编曲时从来不摸鱼的,只有霍刃和梅笙遥。
谢敛昀属于边摸鱼打游戏边颅内创作的神奇物种,不属于讨论范围。
这几年皇冠做专辑都力求精品,全部独立原创的结果就是被死线追着烧脚脖子。
偏偏摸鱼乃人类一生之敌,大伙儿往往写着写着就逛淘宝敷面膜玩橡皮去了。
纪律委员梅笙遥再三炸毛无效之后,不知道从哪就把这万恶之源的小盒子给抱了出来。
“谁再摸鱼!!谁就自己读自己是主角的同人文一千字整!!!”
“龙笳你再玩那个羽毛笔试试!!!”
主持人在听解释的时候大致扫了几眼文稿的内容,被雷到直接懵掉。
这……这是什么异次元文学……
为什么这小说里的梅笙遥会自称奴家……霍刃还穿旗袍……旗袍???
“那效果怎么样呢?”
众人一脸沉痛的点头。
“代价太恐怖了。”
看自己是主角的小说就已经是公开处刑了,还要把那些完全ooc的台词读出来……
龙笳读完all龙邪教的镇圈文时一度笑崩,笑到趴在柜子旁边肩膀乱抖。
“操,这都是什么人写出来的?!”
第一期《皇冠的落日》播出时,粉丝们全都像被发了一份大红包。
这几年皇冠的团综都是全民向节目,虽然都很好看但商业性质更强,也很需要数据组宣传组的配合帮忙。
但这个节目,就纯粹是送给所有宝石的专属礼物。
不用转发轮播,不用绞尽脑汁想彩虹屁,也没有多余的游戏环节,就是展示他们最喜欢的人的日常生活。
喜欢一个遥远的人真难啊。
见不到面,更不能触碰到他的指尖温度,所有情绪都像是隔空的单相思。
可正是这样遥远的星辰,就好像是悬在最北端的明灯,让每一份喜欢都能化作引路飞舞的萤火虫,带领着他们走出人生中最晦暗和窒息的那一页。
这个礼物使宝石们能充分看到真实又富有魅力的六个人,不亚于异地恋&异国恋男友写来的长长情书。
团粉、唯粉、事业粉、妈妈粉、女友粉、cp粉看这个节目时,视角和感受都截然不同。
“刃刃果然能扛总攻大旗!!!我的刃all之魂今天就是闪耀银河系的爆炸中子星!!”
“谢敛昀你离粉丝生活远一点球球你了!!!!”
“龙哥的健身房好可怜啊,健身房就没有人权的吗?!健身房保护协会发出严厉谴责!!!”
“握草,书房还有考研教辅……窒息。”
“十七楼的几个小花园我都好喜欢呜呜呜,我要是雪团能天天和哥哥们一起住就好了……”
接下来每期节目的场地由进团顺序开始。
最早进团的是谢敛昀。
大家都以为谢谢会选网吧街机厅之类的地方,薄玦在录制前还偷偷买了个防烟熏的加强版口罩。
然而谢敛昀选择的是时都音乐学院。
时都音乐学院和时都戏剧学院只有一街之遥,大学城里松柏长青,稚嫩的面孔都扬着朝气。
“我小时候经常混进来听课。”谢敛昀领着一众人走进校园中,如同老学长般穿过凤凰花林和象牙中庭,在悠扬的小提琴声中往前走。
“这儿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了。”他笑道:“秋千,湖水,百闻楼图书馆,还有海灵音乐厅。”
许多大学生认出来他们六人,远远围着试图拍照,又或者笑着挥手比心。
霍刃许久没有进过校园,瞧见陌生环境时再度被点亮憧憬。
“伯克利比这儿还大吗?”
“不同学院不同风格,”谢敛昀瞥了他一眼:“如果是你的话,读一门博士换个大学玩,人生后半辈子一样能开挂。”
霍刃哑然失笑:“昀哥太抬举我了。”
老教授里有一位已经寿终正寝,其他几个老爷爷老太太瞧见是昀昀过来了,都跟见着亲孙子似的拍肩膀摸脸摸头。
谢敛昀难得乖巧地任由搓脸,老教授们问什么就答什么,特别顺从。
薄玦笑了一声:“反骨没了?姜叔要是看见你有这一面,估计头发都能被吓得竖起来。”
谢敛昀默默摇头:“叔他就是被我这一面蒙骗到才把我领走的,都是孽缘啊孽缘……”
第二个进团的是池霁。
他们拍摄节奏很舒缓,刚好在伦敦玩乐几天,不急着走。
梅笙遥知道可以趁着公差狂玩几天时还有点担心:“姜叔不会扣咱们明年年假吧?”
霍刃忍不住揉了揉他脑袋:“不会,明年我们去瑞士度假,酒店都订好了。”
繁花,草原,牧场,雪山,玩一个月都不嫌多。
池霁先前时装周时回过几次伦敦,早已大大方方地把肤色各异的全家人介绍给队友们。
池池在意向表的第一选择里写了west end。
这里一部戏剧上映就能马不停蹄地连演二十多年,整个文化区里哥特建筑林立,每一幢剧院都承载着不同剧目的深刻灵魂。
池池去的剧院并不算大,但同样历史悠久,如今仍在上演《春醒》。
斜对角另一家正挂着《摇滚芭比》的巨型海报,长发垂腰的妖冶妆容依旧醒目。
不同人种肤色年龄性别的人们穿梭往来,偶尔还有装扮成玛蒂尔达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跑过去。
他们六人站立在人潮如海的繁华街头,笑着和其他异乡客签名合影。
剧院老板也听闻了池霁回国成为偶像的事情,过去几年还和他写过几封邮件寒暄。
这次节目组再次过来,老阿姨慈和地把旧舞台空了出来,供他们拍摄和了解noah从前停留的地方。
大部分卡司都在后台练习,部分换成了生面孔,钢琴声隔着墙栏帷幕叮叮咚咚。
今天并没有演出,布景也没有摆出来,舞台宽阔空旷,观众席隐在昏暗中。
不过舞台角落里还放着一台立式钢琴。
池霁原地转了两三圈,习惯性地坐在了钢琴前。
“我刚来的时候只有这么高。”他比了下手,笑的很怀念:“排练《玛蒂尔达》的时候,江绝就趴在秋千上面,我站在后面帮忙推。”
嗖的一下能飞到观众席上空,可好玩了。
谢敛昀想到他们初见面时的那场表演,眉眼也含着温柔笑意。
“来弹点什么。”
大家一起应和:“池池,再来一段。”
池霁旧地重游,这会儿一时也想不到别的旋律,再度奏响他们听过许多次的《wickedlittletown》。
“you know the sunin your eyes
你可知你眼中有烈日
and hurricanes and rains,black and cloudy skies.”
有飓风和暴雨,还有乌云密布的天空
这首歌同样出自《摇滚芭比》,不知不觉中已经陪着他们走过了属于皇冠每一年。
温暖治愈,就像一个宽慰的拥抱。
前奏响起的同时,六人默契到不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同步和声。
谢敛昀和龙笳用男低音垫了底声,梅笙遥和池霁的轻缓吟唱则张开翅膀飞向远方。
他们每次唱歌时都感觉自己在鲜活又自由的活着。
“you\'re runningand down tha turnon and offwill.
你穿越那座山丘,收放自如
there\'s nothing herethrillbring you down.”
这里已再也没有什么会让你惊悸痛苦
先是大合唱,然后再二重唱,一前一后转折往复,流畅如川流奔腾向前。
多年的熟悉已经铭刻在骨子里,谁的音挑了又转,其他人都能一秒跟上共同变调调谐。
于是又从二重唱跳到阿卡贝拉,大有当年没出道时一块在公司楼下罚站的快活。
歌永远是同一首歌,唱的人心情不同,表达的效果就截然不同。
“oh boy, luck has led you here
幸运已经引导你来到这里
and they\'retwisted up. they\'ll twist you up, i fear
他们扭转是非曲直,恐怕会将你置于险地
the pious, hateful an\'re turning tricks \'til you\'re turned out”
伪善的虔诚和憎恶,让你变着法的掩饰自己
从前每个人在困苦艰难中挣扎的时候,其他队友都会伸手把他从泥泞沼泽中拉出来。
这首歌拥抱过太多愤懑痛苦,纯净宁和如初。
今日再唱时反而心中无忧,每个人都脸上带着笑。
“and then you\'re soone you are not
你已经迷失自我
and junction city ain\'t the spot
而章克申城无法容身
rembe and when she turned around……”
还记得罗德夫人,当她回首时……
还没有等这一句唱完,池霁忽然瞧见慈祥笑着的剧场老板,一时红了脸弹错两个音。
他们不约而同地停下,薄玦好奇道:“您觉得这个和声怎么样?”
“很惊艳,”老阿姨笑道:“但我更多看到的是,你们真的非常爱对方。”
“noah能和你们成为家人,我很为他开心。”
梅笙遥排在第三个。
虽然这个磨剑十年的计划最初因他而起,但是因为年龄和综合原因,他是第三个通过考核正式进团的人。
霍刃陪梅笙遥填意向单的时候,很敏锐地记着旧事。
梅笙遥从出生起,就如同被生母弃置的幼犬一般,几年如一日的关在空空荡荡的大别墅里。
梅家爷爷奶奶虽然都悉心陪着,家庭教师佣人管家一应俱全,但因为父母都实在太过忙碌,他的童年其实很苍白。
梅笙遥是影后天王之子,身份金贵又从出生起就被狗仔队们盯着,得亏小时候送去了洛杉矶红房子里和一众练舞生包括池霁呆过两三年,否则性格早就被影响的冷漠疏离。
所以在日落归处这个问题上,他并没有答案。
十七楼就是他全部的选择了。
霍刃不想看他难过,帮忙找其他的备选项目。
少年瞧着他刃哥努力逗他开心的样子,突然去翻了个日记本出来。
“这个怎么样?”
日记本特别厚,抱起来都沉手。
前头十几页都是用蜡笔歪歪扭扭写的大字,还画了些太阳和小花。
伴随着页数推进,字迹不断被矫正调整,如今早已是一手流畅明隽的柳书。
霍刃在看见熟悉的字体时有些诧异,下意识地投以询问目光。
小坏蛋嘻嘻两声坦率承认:“刃哥觉得好看,我当然也觉得好看啊~这个练起来很快的~”
霍刃失笑道:“写的很好,一看就下功夫了很久。”
日记都是些七零八碎的日常记录,还用彩铅画了很多q图,和气质冷秀的柳书放在一起就有种微妙的违和感。
霍刃挑了几页温馨简单的故事,和所有人回到时都再度走了一遍。
姜恕带他们吃冰淇淋的那家店、第一次开演唱会时上过的高高悬空台、龙笳开过的好几台酷炫跑车、十六楼里的蜂巢舞蹈室……
主持人本来并不追星,这段时间跟下来也渐渐为之动容,悄悄把皇冠的几张专辑反复听遍,然后不知不觉地开始追过去以来的所有综艺。
这样温暖向上的天团,当真像明光一样,在给予整个世界温暖和照耀。
又有谁能不喜欢呢?
第四个轮到了薄玦。
薄玦自然是选择回家,带他们去了奥地利,还洗了一大碟樱桃出来。
确实好吃,甜香到谢敛昀都不好意思再跟他拌嘴。
龙笳没想到自己会在分手以后去拜访前男友的家,走进低调古典的大庄园时还有些神情不自然。
伴随着霍刃被薄环一个熊抱,薄家父母笑着和龙笳问东问西,喜欢的不得了。
“小环长高了呀。”
“这孩子,现在请了声乐老师和舞蹈老师天天在家里练,”薄爸爸头疼道:“你哥不都炸过好几回了,怎么就不听呢。”
“肖赛拿第一太难了,哥哥说拿第三也很不错啊。”薄环认真道:“哥哥跳舞都那么好看,我也可以的!”
薄玦放弃跟这个小笨蛋沟通,随手给龙笳递樱桃。
“你也尝一个,很好吃的。”
龙笳怔了一下,完全没想到他会在镜头前给自己喂东西吃。
他们在分手以后都在刻意保持着一分客气,真实交流几乎没有。
青年犹豫了几秒,还是缓缓叼住他指尖的樱桃,然后快速把两颗都吃完。
薄爸薄妈懵住当场。
这两个孩子……怎么回事?很亲近啊?
旁观到这个情况的所有人跟着石化。
怎么回事??
这两人终于不冷战了??
薄玦唰的一下耳朵尖都红透,哭笑不得道:“你下次用手接好不好?”
龙笳意识到自己突然犯蠢,窘迫地啊了一声,赶快道歉。
“没事,”薄玦顺手给他又喂了一个,指尖喂到唇瓣旁才松开,心安理得道:“好吃就再来一个。”
他坦坦荡荡,旁边的人反而又有点迷惑。
难道是我们想多了??
龙笳怔怔地把樱桃吃完,驯服点头:“很甜。”
他们在维也纳呆了四天,滑雪登山听歌剧逛教堂,一块在国家歌剧院门口比心拍照。
临走之前薄环舍不得放人,可怜兮兮地抱了下薄玦:“哥哥我会想你的……我一直都好想你的。”
薄玦叹了口气,揉揉头道:“你要是在这儿呆烦了,明年来时都住一段时间也好,到时候我带你到处逛逛。”
薄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诶——”
薄家爸妈扭头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啊?!”
“练舞一定不要伤着腰和腿,结束时要好好做拉伸,”薄玦帮薄环把围巾整理好,温和道:“学一学当个乐子,挺好的。”
薄环眼睛都红了:“哥哥我最喜欢你了!”
轮到龙笳时,龙三公子琢磨了好半天,然后带他们去了一趟玄御集团的总部。
他走到哪儿,附近路过的员工都不敢过来搭讪,就恭恭敬敬地唤一声龙公子好大家好,然后抱紧公文包快步走掉。
“我家就在那,”龙笳指了指原处山坡上的别墅,简单纯朴地解释道:“确实家里考虑过……让我回来给哥哥姐姐帮忙,跟家里人多聚聚。”
这里的聚聚指的是和全家老小三代总裁们一起开会,共同主持下一应分公司的战略计划。
龙家老爷子是个古板性子,一度希望孩子别去英国读伊顿,死活在国内给他留着学籍,所以后面才让那个冒牌前女友在微博闹出大笑话来。
老爷子和老太太都不太习惯三孙子的偶像身份,但是后来在电视里瞧的多了,又怎么看怎么喜欢。
虽然逢年过节还是会叮嘱几句,希望他早点回来给爸妈分担点工作,护着玄御集团渡过瓶颈期转型升级,但也没真的强迫他放弃自己喜欢的事情。
龙笳揣着兜在园区里信步闲游,姿态放松。
“有时候回来看看,也觉得日子过得好快。小时候我爹领着我散步,走到这个雕塑旁边的时候还开过玩笑。”
玩笑内容是到底该把这崽子送去华尔街还是伦敦国际金融中心镀金。
娱乐圈里泡大的谢谢和遥遥仰头数这儿的摩天大楼到底有多少层。
“好像还蛮枯燥的?”龙笳想起来了什么,侧头看向主持人:“这凑不够一整集吧?”
主持人自己也没进过这种地方,说话底气丁点儿没有:“都,都行的……您看着办就行。”
薄玦没忍住,在旁边捂着嘴笑。
龙笳看见薄玦又笑了,忽然脸上有点红,像个有暗恋对象的高中生。
“那,去我家庄园里再逛逛?”
他瞧见摄像师们拍远景去了,压低声音道。
“小薄老师,其实我家的狗狗和马也都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想看你天天都这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