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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郎,这是我的直觉,那个人不值得信任。”
慎二离开后,saber转过头来看着我。
“慎二是我的朋友,虽然他总是一副不可靠的样子,但也没有证据证明那确实是他的行为。”
“士郎,刚才只要我打败了rider,那么,无论你的朋友是否值得信任都不会有关系了,这样不是最好吗?”
saber直指问题的核心。我总是无法想象,像saber这样可爱的女孩,会如此执着地进行圣杯战争这场杀戮游戏。
“这里还是学校,现在开战可能会被别人看见,而且把慎二卷进去就糟了,所以我们找到更好的时机更战斗好吗?”
saber皱了皱眉头,沉默着不想跟我再提这个话题。
见过慎二后,我与saber再找不到刚才说话时的气氛,两人之间保持着难堪的沉默。
到家门口时,远坂出现了,她拎着一个很大的手提袋在我家门口向我们招手。
“你们回来啦,我等了好久。”
“那个……,难道远坂要出去旅行所以来打招呼吗?”
我想到了绝不可发生的联想,她还在参加圣杯战争呢。
我把家门打开,远坂与我们一起走了进去。
“什么嘛,从今天开始我要住这里,既然要联手,那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是理所当然的吗?
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不赶快反对一下的话,事情就会变得很大条的,头脑却没办法顺利运转,那一刻我的表情一定很奇怪。
“我的房间在哪里?没准备的话我就自己选啰。”
但这侵略者却毫不留情地继续说着。自顾自的拿着行李往房子里面走去,那背影,就像毕业旅行决定房间时的学生一样快乐。
因为那样子实在太唯我独尊了,我不由得跟saber两个人呆呆地看着她走掉。
“archer,出来吧。你先向士郎介绍情况,我马上回来。”
远坂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留下一句话。随着话音落下,archer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里。
“情况——?”
说实话,我的头脑已经一片混乱。
“虽然只是无意义的结盟,但与盟友交流一下情报也是可以的,不过卫宫士郎,你能有什么消息吗?”
archer轻蔑地看着我,虽然远坂曾说过archer其实很好相处,但基于他与我之间的敌意,我实在没办法做到与他好好相处。
“消息——我是有,不过远坂是让你说明你的消息吧,等远坂回来我会再说我的消息。”
姑且听听他的情报吧。对了,我怎么这么快、还没发表意见就接受了远坂住在这里的立场?
“情报?连战争的觉悟都没有的你,会有情报吗?”
那家伙发出侮辱人的冷笑,表现让saber也开始不满。
“archer,请注意你的言辞。”
听到saber的话,archer终于进入了正题。
“进入正题,我先说最大的消息,这场战争我遇到了一个特殊的servant——fighter。”
“什么?fighter?”
我不由惊叫出声,这场圣杯战争中我召唤出了saber,已经见过archer、lancer、berserker、rider,剩下的应该只有caster和assassin才对。
“以往的servant也有过职称被其它名称代替的先例,但目前我们得到的资料确实太少不明白这类servant的特点。只知道对方是拳术家,防御力极强,可能他是代替了assassin出场。”
archer说到这里,皱着眉,似乎想到什么不满。
“archer与他交过手吗?对方是个怎么样的敌人?”
saber从archer的话中听到了一点。
“哼,一个自认光明正大的傻瓜,活不了多久的,倒跟你的master正好配一对。”
archer语气变得不悦。
“archer!这可不是对待盟友的态度。”
……是远坂回来了,她放下了刚才的手提袋,看来已经找到了理想的房间。
不请自来的少女,很自然的接过我奉上的茶,在客厅坐下接过了话题。
“archer,我让你查查fighter的情况,结果如何?”
“从fighter直接找上门来看,对方已经知道远坂成为了master,可以认为fighter一方很早就收集圣杯战争的资料,对我们有着极大的信息优势。而且——”
archer突然以我从未见过的严肃表情盯着远坂。
“我发现他们最近的踪迹就在这里,有流传附近有金发的外国人出现过。”
“什、什么?那会是master吗?”
最先被吓了一跳的人是我。
“archer,只凭这些可不能认为对方是敌人。”
身旁的saber疑惑的问archer,在进行这种作战会议时她特别的认真。
“从与居民的交谈有些彼此不一致的现象,可能是受过暗示的影响。但对方曾在一家民居出现过几次,从前天的fighter出现后他就消失了。”
“有好几次出现在这里吗?倒像是专门在这里等什么的样子。”
远坂想了一会儿就放弃了思考。
“算了,我们掌握的信息还是太少了,archer继续侦查吧。”
“对了,今天我与saber遇到了慎二与rider。”
也只有这样处理了,然后我提起了回来时慎二提供的消息。
“白天就出现了,难道你们准备白天就开战吗?”
不知道想到什么后果,远坂用生气的眼神盯着我。
“开战倒是没有,只是他要求与我结盟。”
……还要求联合我来对付你,我省略了后面那句话。
“士郎是怎么回答的呢?”
“哦,我拒绝了,即使要给予答复,也得先征求远坂你的意见。”
“啊、嗯,是那样没错。”
远坂呆了呆,是因为我没有征求她的意见而生气了吧。
“果然我还是太轻率了,对慎二的回答过于独断。”
“士郎的判断很正确不是?不过,你是以个人身分被邀请的,让我来评论也不合道理嘛。”
远坂扭捏地说着,总觉得不像她。
“那么间桐慎二,可以认为是敌人了是吧。”
站在远坂身后的archer向我发言。
“不,慎二说他并没有战斗的意思,他声明在学校布下结界是希望敌人攻击他之前会投鼠忌器。”
“也就是说如果真有人要攻击他时、或者他自己愿意时,很有可能会发动结界。”
archer毫不留情地指出了存在的隐患。
“所以在那家伙发动结界之前打倒对方是没错的。”
saber也开始添乱。
果然servant都是战斗狂,我苦恼着思考说服两位servant的理由。
“archer、saber,别忘了你们的伤口都还没好,rider虽然表现并不是很强力,但很可能拥有强大的宝具来补足,不弄清对方的宝具之前,轻率的作战胜负还未可知。而且,结界离布置好还有一段时间,慎二我们可以先放一放。”
关键时刻远坂救了慎二一命,她的话让两位servant都没有了反驳的理由。
“对了远坂,慎二还告诉我柳洞寺有servant存在。”
我说出了慎二带来的消息。
“柳洞寺?会有人把那偏僻的地方当根据地吗?”
远坂表情复杂的沉思着。
“我对那话有异议,那所寺院是个灵穴。如果要收集魔力的话,那是最佳的据点。”
对了,saber也参加过上次的圣杯战争,虽然过了十年之久,但灵穴这些重要地点的位置是不会变的。
“等一下,既然柳洞寺是那么重要的地方的话,为什么其他人都置之不理啊?”
“那座山被布下了能降低servant能力的结界,只有从寺院的山道进入正门才不会受影响。”
saber补充了重要的情报,她的眼睛在诉说着,既然知道敌人的所在就只有打进去。
“可惜我的archer还没到万全状态,而且这情报怎么看都是陷阱。暂时不能进行战斗了。”
“我知道了,那么士郎,就我们去那寺院吧。”
saber理所当然的说着。
——“战”或“不战”。
我的眼前又出现了两个选择框。
然而,我跟她在这方面的矛盾从来没有变过,这一次我也同样拒绝。
“不,我也跟远坂一样。还是先不要对那边出手比较好。”
我轻车熟路的选择了“不战”。
“怎么这样?你又说不要战斗吗?愚蠢、过去休养生息是为了什么!既然知道敌人的所在,就要立刻出击才是战斗吧!”
saber责问的眼神看着我,心中的不满完全爆发。
“我知道。不过等一下saber。如果在柳洞寺的master是那么小心的家伙,就绝对会布下陷阱。一点策略都没有就冲进去是自杀行为。远坂说的对,我想至少该等到archer恢复才行”
“那种危险是当然的。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不受伤地赢得胜利。就算落入陷阱,只有没有失去生命就能战斗。就算受了重伤,只要打倒那master就好了不是吗!”
“落入陷阱怎么能无所谓呢!我身为master,不能让saber做那种危险的事。”
“还以为你会说什么呢,听好了master,servant就是负责受伤的。居然因害怕servant受伤而避免战斗,我不会容许我的master这么做。”
saber确定的语气让我怒火上涌。
连敌情都未可知的战斗也要参加的女孩,连受伤也无所谓的女孩。
这样的人我看着就莫名其妙的生气。
无法认同saber这种想法,她却还能理所当然的说出来,这更让我生气。
“不容许也没关系。如果saber要乱来的话不管几次我都会阻止你。”
“士郎——!”
saber的声音提得更高了。
“真是的,连这点问题都要争论这么久。”
远坂看着眼前的争论叹了口气。如果自己的话,绝对不会陷入这种困境。
“不过saber的个性很好呢,如果是我与她配合的话,胜利会很简单的吧。”
她背后的archer咳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道。
“凛,虽然你已经住过来了,但我还想问你,已经想好了与其他人说明的理由吧。”
“当然有了……你要说有谁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