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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宁五年
女帝夜清羽失踪,生死不明。
各国纷争四起,一时间烽火点燃了整片祁渊大陆,百姓民不聊生,史称岐鸣之乱。
倘若你我,皆不是这王权的博弈者,可得相守?
——题记
新帝登基,三年为期,若帝不治,改立昭华。
永明元年
太子夜明轩登基,改国号永明。
尊生母先皇后苏氏为明德太后。
尊皇后蒋氏为贞怡太后。
尊先皇遗诏册封昭华太主夜清羽为昭华太主执掌朝政。
……
琉璃杯盏,月光转玉壶
玉手纤纤,落子必成局
窗外月皎洁,窗下半局棋
素手清扬,一子落定,
以天下为棋盘,却终是局中人!
女子一身薄纱遮掩着她玲珑的娇躯,带着水滴的青丝随意的披散着,清冷的容颜风华绝代,肤如脂玉,纤细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
【夜清羽】
天涯霜雪霁寒宵,冰丝绫绕冷魂香。
一曲宫商安天下,落子成局局中殇。
倾城绝世之颜,冰雪玲珑之心。
与君诀别意,烽火愿君安!
一位素衣老尼走进来,“殿下先到榻上躺下,待贫尼为您施针。”
“净尘师太,有劳了。”夜清羽起身,施了一礼。
“殿下客气了。”
夜清羽躺在榻上,薄纱下的娇躯带着几分朦胧醉意。
“殿下,此法不得长久,这是第二次施针,想必您也深有体会。”
“师太,施针吧!”夜清羽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
浸泡了药汁的银针刺入肌肤,针针入骨。
“嗯~”四肢百骸的疼痛,让她险些失去理智,白皙的柔荑紧紧的攥着身下绸缎,冰冷的汗水从她额间滑落。
净尘师太手下的动作依旧是不紧不慢,但额间已经隐隐出了一层薄汗。
最后一针落下,剧烈的痛苦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房间里香炉里的药香已经点燃,一时间药香在寝殿弥漫。
晨光熹微,龙华殿上,满朝文武。
清冷纤弱的身影,斜卧榻上,静静听着百官上奏。
晨光熹微,龙华殿上,满朝文武。
清冷纤弱的身影,斜卧榻上,静静听着百官上奏。
夜帝看着榻上的皇姑姑,痴痴地笑着。
“殿下,臣有本要奏。”
“讲。”玉碎般的声音让夜明辉从自己的思绪中走了出来。
“回殿下,臣认为殿下一人执掌朝政恐心有余而力不足,而安阳公主博览群书、才华过人,定能和殿下一同辅佐好陛下,让归月盛世繁华!”
【廉奉公】
足智多谋,诡诈如狐。
反道而行,野心如海。
偏要做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安阳公主确实有才华,但国家大事并非儿戏,老臣认为此举不妥。”
【叶千秋】
运筹帷幄,千里决胜。
赤血丹心,心归于国。
唯愿归月盛世繁华!百姓安居乐业!
“叶太师此言差矣!两位长公主都是陛下的皇姐,这国家大事自然都能做的。”
“国家大事能者为之,出身并不能代表能力,难道国家大事要让一个连纸上谈兵都做不到人指手画脚吗?”叶千秋白发苍苍,饱经沧桑的脸上神色严肃。
“太师此言凭空而论,实在是难让廉某信服,这人尚且未用便已的定论,莫不是叶太师还能未卜先知?”廉奉公哼了哼,肥胖的身躯占着两个人的位置。
“那左相是觉得安阳公主有这能力?”夜清羽冰冷的眼眸看向廉奉公。
“正是。”廉奉公挺直腰杆,显然是准备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左相不妨先看看这些在做定论。”
夜清羽身侧站着一位白衣少女,少女神色淡然,闻言便足尖一点跃至廉奉公面前,从袖中拿出一一页纸。
【白芷】
绝世英才,杀人如麻。
我本就是死士,随时做好了死去的准备。
但未料有一日,我竟也害怕死去了!
脚踏尸骨而来,就是为了来到她的身边。
廉奉公展开纸张,看着上面的内容,脸色逐渐僵硬。
“与此类似之物,本宫那儿,倒是还有不少。”夜清羽幽幽的看着廉奉公。
明楚,楚帝将所有皇子召来,十二位皇子站在御书房,心思各异,唯一共同的便是他们没有人愿意去归月做质子。去归月便意味着他们远离了权力的中心,还要过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生活。
【风景承】明楚国君
看着面前的十二个儿子,楚帝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大皇子风司耀作为长子,适时地提醒“父皇,七弟怎么还没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楚帝恍然大悟,难怪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他有十三个儿子啊!
“来人,快去把七皇子找来。”
一个偏僻破旧的院落,一个少年拿着泛黄的书卷翻阅着。单薄瘦弱的身子,穿着干净破旧的粗布麻衣。虽是如此困顿,却也掩不住他的气度不凡,温文儒雅。眉目俊郎如画,惊为天人。
【风司奕】
生如清风揽明月,心堕地狱化阎罗。
情之一念,念而不思,思而不为。
大总管很快就带着一众宫人找来了这里,看着落魄的七皇子,一脸的不屑,“哎呦,咱家说说,七皇子啊!你这都要去做质子了,还在这看什么书啊!还不如想想怎么讨好归月的昭华太主,说不定啊!还能做个男宠,改善改善生活呢!”
眉目微抬,看了来者一眼,这个人就是他那位父皇身边的大内总管,他曾经见过,“大总管来此有何贵干?”
“这不皇上要见你,赶紧换身衣服,收拾好了去御书房。”言语之中满是傲慢轻视。
一群宫人上前就要脱风司奕的衣服,风司奕不悦的皱眉,冰冷的目光扫过一众宫人,“不必了,吾自己换。”
宫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大总管,“看来咱们的七皇子是什么都亲力亲为惯了,倒是不娇贵,你们都退下吧!若是七皇子不会穿,可一定得叫咱家一声。”
风司奕不理会他们,径自回屋了。
“呵!都要去做质子了,这脾气还不小。”
风司奕踏进御书房,楚帝看到他,竟有些愣神。
多少年了!他有多少年没有看到这神似的容颜了,眼前的少年是他和她的孩子,这些年来他刻意忘记他的存在,将他遗落在冷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