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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斯加德的某个巷子里,瓦利正毫不留情的打着洛基,洛基的眼角被打的裂开,嘴里不断渗出血。
旁边还有八个看热闹的,他们对这场暴行无动于衷,其中一个手里还拎了个酒壶边看边喝。
“看看这个蠢货!”瓦利对着躺在地上的洛基吐了口口水“这家伙竟然能被一只阿贝普狼追的到处乱窜,害得我们猎物也没打到,所有人都在找他!”瓦利说完又往洛基的肚子上踢了一脚,洛基疼的将身体蜷缩在一起。
“我只想学习医术,我想做个医生,我不想狩猎……”洛基气若游丝的说。
“嘿嘿?你们听到这个傻子说什么了吗?你贵为皇子,不想守土安邦却想着这些伺候人的活儿?”瓦利一只手将洛基提起来往墙上猛砸“真不知道父皇当年是怎么想的,能收留你这么个垃圾!”
洛基一口血咳出来,他感觉自己的内脏被震碎了。
瓦利提起洛基的头使劲的摁在地上“我的弟弟,你和垃圾简直没什么区别。”
洛基感觉自己的耳朵热乎乎的抬起手摸了一下看见一指头的血。
巴尔德尔抱着胳膊冷眼看了一会说“行了,礼堂讲经的时间到了,我们不能迟到,狩猎本来就失败了,如果在错过讲经那父亲会发怒的。”
瓦利这才罢手“以后见到老子滚远点。”说完还往洛基的脸上吐了口口水。
所有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没有人同情,也没有人上前询问;许久之后洛基才慢慢起身拖着残破的身体往黄金宫的方向走。
这一年,洛基正值垂鬓。
在黄金宫的天台上赫尔莫德正一脚接一脚的踢着洛基,洛基拼命的护着头希望不要被踩到。
“凭什么!凭什么!”赫尔莫德一脚踩在洛基的关节处,洛基听见一声脆响。
“看来父亲真的是老眼昏花了,他竟然将火焰给了你而叫我去当的信差!”赫尔莫德的脚尖踩着洛基的脸“你根本就不配拥有那种力量!该死!该死!”赫尔莫德用鞋跟跺这洛基的脸,洛基的嘴里吐出几颗断牙。
“我都去彩虹桥做安检员了,我感觉你这也挺好的。”海姆达尔喝了口酒对着正在打人的赫尔莫德说。
(今天道路检查大小也算个公务员了)
“我跟你不一样!我志在四方!”赫尔莫德转头对海姆达尔说。
“所以老爹让你去送信了。”海姆达尔说。
“父亲让我们抓紧练习自己的能力,三天后他要考核,别在这浪费时间了。”海姆达尔说了一句,转身离开,接着所有人都离开了。赫尔莫德也不打了转身若无其事的走了。
好像他们都忘了刚才的事情,忘了还有一个叫洛基的人。
洛基慢慢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宫殿的医所走,他很确定自己膝盖骨裂开了。
这一年,洛基正值弱冠。
在礼堂的中央,巴尔德尔正对着洛基拳脚相加,血溅的到处都是。
洛基已经被打的不能说话了,他躺在地上胸部一起一伏只剩呼吸。
“你知不知道明天是我和南娜的婚礼?你竟然说那种话?”巴尔德尔好像觉得拳头不够过瘾从旁边拿了把椅子砸在洛基身上,椅子被砸的支离破碎。
“你这个弟弟简直就是我的耻辱,我羞于提起你,如果我们之间没有关系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巴尔德尔举起洛基的手将洛基左手的指关节逐级掰断,强烈的的疼痛感让洛基清醒过来。
“不!”洛基举起左手看着扭曲变形的指头,他感到万劫不复的绝望。
“所以你要感谢现在的关系,至少你能活着。”巴尔德尔一拳砸在洛基的左手上,将手骨砸断。
洛基挣扎的喊了一声,晕了过去。
“把这个垃圾,清理出去锁好,明天我的婚礼现场不想看到这个垃圾”巴尔德尔唤来佣人指着地上不断流血的洛基说。
这一年,洛基正是而立之年。
“不不不,我求您,英明的父亲,纳尔弗的死真和我没关系,我真的不知道。”洛基跪在地上带着哭腔祈求奥丁。
奥丁看着眼前的的尸体,尸体的背后有一个圆洞,内脏已经被烧穿了,周围也有被灼伤的痕迹。
奥丁低着头不在说话。
“求您了,您真的不能把我流放到那里,求您了,您是伟大的奥丁,您是仁慈的父啊。”洛基哭了出来,眼泪婆娑。
奥丁有些偏头痛,挥挥手手示意让旁边的赫尔莫德将洛基拉出去。
“不不不!求您!不!”洛基被两个人架着扔出了黄金宫。
“将洛基流放至寂静之地。”奥丁说。
“遵命,我的父亲。”赫尔莫德笑着说。
“不!”洛基嘶哑的声音穿过大堂贯穿整个黄金宫。
地球上,1851年,一个年轻的少年正比利时的街道上弹钢琴,他就是布拉基,他是最早被奥丁派出来的神,他喜欢舞刀弄枪,奥丁却赋予他写诗做词的的能力,让他去游历九界。
他现在在地球上是个流浪的钢琴家,有时候帮人写两篇曲子换点钱。
“嘿,你看到那枪了吗?简直就像个喷火的怪兽。”一人军人抽着烟说。
“看到了,和那把枪相比我们手里的枪像把烧火棍。”另一个军人也抽着烟说。
“有那枪战争就好打多了。”军人把烟头扔在脚下呲了呲转身往军营走。
“什么武器这么厉害?”布拉基想,他起身远远的跟在两个军人的身后,直到来到一处军营,工程师加特林正在试射手里的机枪,枪口喷出火舌轻松打碎了前面的钢板是石堆。
布拉基愣在那里,原来世界上不止有诗歌,还有这么好玩的东西。
这是布拉基从未见过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