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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帅子体内的毒蛊子虫,在尸花浓郁的阴气下,尽数被逼出体外,全部杀死。
可是,帅子依旧没有回复常态,仍旧满目赤红,浑身上下散发着狂躁的气息。
只见周娴手指翻动,捏印的速度更快了,比起先前明显快出数倍,只能依稀见到几根白皙的手指翻腾,根本看不清是如何动作。
半分钟时间不到,她就香汗淋漓,额头满是晶莹的汗珠。
“终于完成了!”
周娴长长的吁了口气,踉跄着身子站起来。
我赶忙上前,一把将她扶住,柔声安慰道,“小娴,没事吧?”
周娴虚弱地摇头,一个没站稳,竟歪倒在我怀里,“没事,就是有点累!小川,等灵蛊将毒血净化,净化之后的血液回到帅子身体,自然就能杀死母虫!”
嗯!
我点头,看到她虚弱地连站都站不稳,我心里隐隐作痛,“小娴,辛苦你了!”
只见她微微一笑,抿着嘴唇,轻声道,“落花神洞的时候,你不一样舍命救我?”
说完,她缓缓闭上眼睛。
帅子的手腕位置,灵蛊身体忽暗忽明,叽叽地交个不停。
指甲盖大小的脸上,流露出痛苦之色。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它银白色的身体,突然变得璀璨无比。
只见那它小嘴一鼓,一口咬住帅子的血管,身体骤然缩小,将身体里转化出来的血液尽数送回帅子的身体。
啊!
帅子血红的眼睛瞪得老大,一双干枯的手掌死死地抓住被子,凄厉的嘶吼着。
“帅子!”
眼镜几乎是和我同时喊出声来。
“小川,没事的!这是噬魂毒蛊被杀死的征兆。”
难得的,死人妖这一次没有恶心的喊我那个称呼。
随着帅子凄厉的惨叫后,瞳孔中的赤红色渐渐褪去,整个人再次恢复沉寂。
眼镜猛地冲到帅子身旁,大声呼喊着,“帅子,你怎么样,你醒醒啊!”
也不知道是眼镜的呼喊起了作用,还是帅子毒蛊被除,神智短暂的清醒。
他一脸虚弱地看了眼镜一眼,“眼镜,小川,能活着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突然,帅子一脸惊奇地望着我,不,准确地说是望着我怀里的周娴,“小川,你大爷的,校花就这么被你追到手了?”
听到这,我白眼乱翻,这家伙虚弱成这样,还有心思开玩笑呢。
“柳如烟,赶紧叫医生!”
帅子再度清醒,已经成为整个医院里的奇迹。
当初整个医院,为帅子突然发狂的事情,开会开了无数次,现在帅子醒来,竟然被当做标本。
连着好几个专家教授,轮番给帅子做检查。
终于,经过医院再三确定。
帅子已经没事了,现在只是消耗太大,身体很虚弱。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一直都在医院,寸步不离地陪着帅子。
看到帅子渐渐好转,莲儿离开的伤心也渐渐被冲淡。
但是,莲儿的影子并没有消散,反而,对她的思念愈加浓烈。不知道是少了那个古灵精怪,俏皮的鬼丫头跟我嬉闹,还是她那一句有一句‘笨相公,坏相公!’。
总之,我也说不上来。
这段时间,我前前后后想了很多,愈加的明白,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
大家的生活,也渐渐恢复正常,该念书的念书,该干嘛的干嘛。
帅子清醒过来的第六天,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
可是,也正因为他身体一步步好转,我才一阵阵头疼。
这不,又来了。
“小川,你小子不错嘛,连咱们学校的第一校花,都能被你追到手。老实交代,你到底都做了什么,咱也跟你好好学学,学校里可还有几个校花,都还长得不错!咱也跟你取取经,到时候,也尝尝校花的味道?”
帅子一脸坏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这个问题,从他清醒过来到现在,我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了。
每一次,我都语重心长的解释。
可是,嘴巴都说干了,他就是不信。
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吧,门没锁!”
我只以为又是帅子的亲戚,或者是哪个前女友,很随意地回答。
可是,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惊得我赶紧从椅子上蹦起来。
“王川,你个大坏蛋,这段时间你死哪去了?打你电话,总提示关机!”
循声望去,正是警花肖艺涵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
她穿着洁白的T恤,挽着衣袖,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指着我,“说,你到底跟谁出去鬼混了,帅子伤成这副模样!你倒好,整个直接跑没影了,每次来医院,都看到死人妖那张恶心的脸!”
听着这顿劈头盖脸的数落,我只觉毛门黑线直冒。
我去,这妮子怎么回事,这口气咋越听越像是女生批斗男朋友的口气?
虽说喜欢我,但是咱们还没有确定关系啊?
心底这么想着,但我才不敢说出来。
谁说出来,谁特么傻叉,这妮子正在气头上,你说这话,不是把自己往坟墓里埋么?
“嘿嘿,艺涵,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嬉皮笑脸的迎了上去,尽可能将语气放的平和。
哪知道,我还没有回过神来,肖艺涵一把将我推开,跺着脚来到帅子床前,“帅子,他不说你说,刚刚你说要跟他取经,尝尝校花的味道,到底怎么回事?”
啊?
我直接傻眼,这妮子到底什么时候出现的,两个大男人之间的对话,全都被她听到了。
帅子一脸无辜地望着我,那意思仿佛是,兄弟,我到底说还是不说啊?
恶狠狠地瞪了帅子一眼,给他回过去一个’你丫敢说,老子再也不认你这兄弟’的表情。
“警察姐姐,不是我不说,而是我不敢说啊!”
这话一出,我刚刚那个眼神,算是白给了。
不仅如此,我即将迎接的,将是肖艺涵劈头盖脸的怒斥,狂轰滥炸似得追问。
卧槽,你丫这个时候给我装可怜了?
这特么还是兄弟么,难不成兄弟当真是用来出卖的?
想到这,我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