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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哈腰说好话,“两位美女去吧,有些客人有钱有势,我们店小得罪不起啊。你们把客人陪好了,我们开店的顺风顺水,你们也拿钱图高兴嘛。他在楼下的,就等你们了,快去吧。”
青天和满艺手牵手跟着金老板来到楼下,就看到一位中年客人在等着他们。
中年客人热情地上前,从包里掏出名片,“不好意思,哥哥请你们喝点小酒,品尝一下烧烤,再聊聊人生。两位美女,请赏个脸。”
青天接过名片,看了一眼,云某某,下面是几个官衔职位。他就交给了满艺,装进了小包里。
云总开轿车带上两美女走了。
青家,武翩跹和青志国在看电视。武翩跹不时地看钟,已九点半了,儿子和满艺工作到八点半钟,这时应该回来了,就给儿子打电话。
青天说等会儿回来。武翩跹听儿子的话音有点不对,没多想,她就放下了电话。
过了一阵,十点钟了。武翩跹看儿子还没回来,又打电话去,却关机了。她有点担心了,给老公讲要去看一下。青志国说儿子是男人,又不是女人,谁能抢去?且又会武功。
武翩跹提醒老公,刚才打电话儿子的话音不大对,儿子是和满艺这美女一道出的门,万一遇到……现在什么人都有?青志国想了想,说我们去吧。
两人坐“拜拜儿车”来到那酒店,酒店已关门。
(注:重庆人称跛子为拜子或拜拜儿,最早为腿有残疾的人驾驶电动三轮车作短途客运,叫“拜拜儿车”,后从“的士”中衍生出“拜的”。随后又有面包车,摩托车加入客运,又衍生出“面的”,“摩的”。)
青志国叫开门,说明原因。金老板起初不说。青志国捡起掉在地上的一根筷子,食指按住随意地向桌上一插,整根筷子不见,桌上仍是平面。
金老板吓到了,说两美女被云总接到某烧烤店喝花酒去了。
青志国听起不舒服,喝声,“带路。”
金老板说不管我的事了,你们讲不讲理,你们自己……
“我孩子是从你这里消失的,你还敢说没你的事。”青志国冒火,将他肩头一捏。金老板立马“呜喧喧”地叫起来。旁边几个员工拿着棍棒上前要来打。青志国一拳一个,再一个“后扫堂腿”打倒。
金老板脸变色,战战兢兢地,“我带路,我带路。”驾车来到烧烤店。
青志国对他说:“你别走,就在这等到,我没找到人跟你没完。”和武翩跹下车在店里挨个找,没有人。
武翩跹忧心忡忡地对青志国说:“女儿不在,我感觉要出事,我去问问店老板。”找到老板,问道:“老板,麻烦你问个事,刚才这里来了一男两女的吗?”
店老板说不知道哇,店里来来往往这么多客人,哪个注意这些。
青志国把他拉住,一手指着他,“再问你一句,云总带着两个女孩子到哪去了?”
店老板不耐烦了,“爬爬爬,滚滚滚,我不知道,不--知--道。”又大声吼道:“你影响我的生意了,再不走,小心对你不客气了。哼!你算哪把液壶,老子知道也不给你说。”
青志国听不下去,“啪啪”先褪他两个‘神光’(即:耳光),再对他一顿拳打脚踢,“你他妈的欠揍,说不说?”
店老板被打得鼻青脸肿,知道遇到丧门神了。他垂头丧气地,“我说,我说,云总带去家里了。”
青志国叫店老板规规矩矩给我带路。店老板望了青志国一眼,瘪了瘪嘴,不服气地走出门。三人坐上金老板的车,来到一独栋别墅门前。
青志国指着两位老板,“若没看见那两个孩子,我还会来撕你们的皮,滚吧。”
下了车,按响门铃。一会儿,小门打开,伸出一脑袋,问找谁?青志国说找云总。他问有预约吗?青志国不想跟他啰嗦,和武翩跹挤身进去。
他拉住青志国,“喂喂喂,你们什么人?敢往里面闯。”
青志国拉住他的手,把他的手一扭一送。门卫被摔出去,手撑地想起来,痛得“哎哟”一声,又倒地。青志国上前踩住他,“说不说?”
武翩跹急得,“你赶快说呀,刚才云总是不是带了两个女孩回来?”青志国将他的衣领一提,醋钵儿拳头一晃。
那人身子一抖,嗫嗫地说道:“在、在二楼,有两个保镖守起的。”
两人赶忙上楼,走到拐角处,就听到两个人的说话声。
一人说:“刚才云总弄两个美女回来,紧接着夫人醉了酒回来,今晚又该云总左拥右抱了,夫人看样又要被冷落了。”
另一人赶忙,“嘘,你他妈的小声点,被他听到了死得早。”
青志国和武翩跹快步走近,向俩保镖袭击。武翩跹是花旦名角,触类旁通,刀马旦也都会一些。两保镖各挨了一拳,打起精神和青志国打起来。两保镖居然还会拳脚,青志国小心应付。
武翩跹忙踢门,“咚……”剧烈的声响。门打开,一人穿着浴衣探头出来,不问来由就骂,“你他妈……”武翩跹看定是此人,一脚尖朝他小腿踢去。
云总痛得弯腰。
武翩跹抓起他头发拽出门,“啪”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再一脚踢翻在地。闪身进屋关门反锁,急到屋里寻找。只见那宽大的床上,横七竖八地躺着青天,还有一个美妇。
她上前呼喊那,“小天,小天,你醒醒,醒醒啊,我是妈妈。”儿子不应,仍昏迷着,双手在身上乱抓。她摸儿子的脸,红彤彤地发烫,嘴里喷出的气息有酒味,还有一种特殊的香味。
她心里明白,儿子肯定是中毒了。她又拍又喊着。儿子仍昏迷不醒。她大声哭喊着,竟气急攻心,一下昏了过去,倒在床边的一张躺椅上。
这时,床上的美妇倒被喊醒了。她睁开醉眼,伸手摸索到青天发烫的脸庞。她缓慢移动身子,凑到他嘴边,嗅闻他的气息“啊!”她惊了一下。她嘴里嗫嗫地,“她中毒了,是什么毒呢?好像,好像是情花毒。”
(注:情花毒后面有解释。)
美妇似乎清醒些了,喃喃道:“我怎么救你,我救不了你,你也是女人,要异性才能救你啊。”忽然,她看到了一缕灵异的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