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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杏红见过老爷,老爷料事如神,的确有一个看着就很厉害的男人从小姐的房间离开,在院子一点,飞纵离开。”杏红娇滴滴禀告,一双眼睛似钩子一样,大胆又羞涩的看向上官雄。
上官雄将杏红抱到怀中亲了亲:“好杏红,不愧是老爷的心肝儿,你乖,继续帮老爷待在小姐的身边,等小姐出嫁,老爷便做主留下你,纳你为妾,否则现在若是让你跟了老爷,小姐只怕会要了你的命。”
二人说着。
青天白日,上官雄就将杏红带到床上,一番疼爱,轻声叮嘱:“杏红,记得千万不要露出马脚,否则小姐的性子你也知道,老爷也未必能救你。”
“老爷放心,杏红省得。”杏红满眼都是情意的说道。
上官雄又安抚了杏红两句,送走了杏红,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满脸阴鹫不善:“好好好,好个母女俩,竟然是要我上官雄断子绝孙?”
“许风。”上官雄怒过,喊道。
许风立刻恭敬的走进来:“老爷。”
“你去派人告诉上官浅,老爷在留仙楼设宴,请她来一趟,倘若她不来,你就告诉她,老爷告诉她,她娘的病因。”上官雄眼神发狠,透着几分疯狂说道。
许风领命:“是,老爷。”
鸣鹤书院,由于如今科举在即,众人都学习,大家都在书院解决午饭,然后就又聚集在一处。
上官浅提出了题海战术,也有各位长辈以试卷的方式给他们出卷子,导致几个人如今都沉沁在题海之中。
“上官浅,我爷爷对你这次的科举看的很重,你可要好好考,完不能辜负我祖父。”傅少阳从题海之中抬头,看到活动手腕的上官浅,忽而认真说道。
上官浅眨了眨眼睛,然后点头:“嗯。”
傅少阳总觉得上官浅的态度很轻慢,他看着上官浅:“上官浅,我祖父一直都希望能提高一些女子的地位,从前一直都没有突破口,可这次皇上因着九皇子,因为你已经入了鸣鹤书院的缘故,给了你一道圣旨,导致你如今有了机会。”
“你想说什么,我都清楚。只是,我上官浅所做的一切都是我上官浅的选择,哪怕有朝一日我真的置身于提高女子地位的行列之中,那也我想,而不是为了某个人。”上官浅认真的看向傅少阳,叫她明白他的话,对他没用。
傅少阳抿唇:“上官浅,你根本就不懂,你知不知道……”
上官浅抬手打断傅少阳的话:“我问你,你祖父可有在你面前提过这些东西?”
傅少阳回忆了一下,摇头。
“你看,你祖父明明满心都希望我能干出一番事业,像他所希望的一样,可她除了给我送这些典籍资料,却什么都没有说过。”上官浅语重心长,眸光清亮。
傅少阳微微沉默。
“你祖父比谁他都想,可他却从来没有说过什么,甚至你邀请我去拜祭你祖母,你祖父知道之后也拒绝了我的拜祭,你就没有想过原因?”上官浅眉目明亮深邃,定定的看着傅少阳,那干净的眼睛倒映着傅少阳的倒影。
傅少阳能从那双眼睛看到自己茫然困惑的模样。
他的确不懂。
“因为你祖父比谁都清楚,每一个选择都必须我们自己去选择,他希望的那双他希望的,却不一定是我希望的,他尊重我,所以不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我,如果我有朝一日继承了这个意志,那只能是我自己想。”上官浅替傅少阳解惑。
到底都还是一群年轻的孩子,不明白每个人的人生,都属于自己。
傅少阳似懂非懂。
他看着低头重新做题的上官浅:“上官浅,你可能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女子,希望你能走下去,为她们走出一个大道来。”
“凭什么是我?这天下的女子,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凭什么我一个人就要背负所有的命运?”上官浅忍不住怼了一句。
傅少阳抿唇,一脸倔强:“因为你有能力。”
“那你有钱,你怎么散尽家财去帮助那些穷苦的百姓?”上官浅反问,看到傅少阳一噎住,轻笑了一声:“我以前听过一句话,这天下非人天下,非妖治天下,乃众生之天下。你可懂何为众生?”
傅少阳沉默,嘴唇蠕动,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我已经给天下女子开了一个口子,剩下的凭什么要我一个人背负。”上官浅从来不是一个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人。
他们佣兵若心存善念,早就死的尸骨无存。
他们的心中自有一道评定一切的原则。
傅少阳说不过上官浅,又不知道说什么,气愤的继续刷题,只觉得上官浅真是太不懂事了,明明她能做表率,能帮天下女子提高地位,却慵慵懒懒并不上心。
权远看到这一幕,轻轻摇了摇头。
女子的地位不是靠上官浅一个能提的起来,需要别的女子也立的起来,可以说靠的是女子自身,而不是某个人。
就像上官浅,没有被觊觎厚望之前,她不也一个女子过的潇洒。
上官浅不在意今天的谈论,然而暗中关注的人,却将上官浅与傅少阳之间的对话传了出去。
皇帝听到这消息正在与帝师探讨国事,不由问帝师:“上官浅的话,你怎么看?”
“臣觉得很有道理。”帝师淡淡道。
皇帝微微一笑:“看来你真的很好看上官浅,不过那丫头的确不凡,比她娘亲更多了几分肆意任性。”
“任性好啊,任性的孩子,才是幸福的孩子。”帝师似乎想到什么,忍不住感叹。
皇帝闻言,似乎也想到什么,微微颔首:“的确,能任性,是幸福。”
与此同时的其他各处,有不少人也听到了上官浅不打算为女子提高地位的态度,眉头皱了皱。
有人叹息,有人痛骂,有人似被点醒。
傍晚下学,上官浅一出门就看到了上官雄的马车。
“上官浅。”
上官雄的声音冷的要命,还夹杂着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狂怒。
周围的学子看到这一幕,看向上官浅,上官浅对他们微微一笑,轻轻颔首众人才各自散开,自行回家。
“爹,你找我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