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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把剑即将刺向端木雯之际,蓝衣也顾不得什么了,拿起一个花瓶便就砸向了那个即将杀死端木雯的太监,那花瓶正中那太监的头,一瞬间那太监便就捂头倒地了。
也便就是在此时,端木雯在那太监的位置上突围出去,她知道,擒贼只有先擒王,于是乎她一路直冲贤妃那头。
贤妃见到狂冲而来的端木雯,一时就是傻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端木雯一步一步冲向她,还未待她反应过来,端木雯便就杀到了她的眼前。
继而她便被端木雯勒住了脖颈,端木雯举起右手比在贤妃脖颈处,中指上的铁戒指寒意四射,宣示着死亡的驾临。
贤妃一时哀嚎起来:“别杀我!来人!来人给本宫杀了她!”贤妃一直挣扎着,企图从端木雯的桎梏中逃脱出来。
然而并无作用,此时的端木雯已然是红了眼,贤妃要对她下杀手,她怎么能够轻易便放过贤妃。
那帮贤泽宫的宫人见此,瞬时也不敢上前,毕竟端木雯那铁戒指的能耐他们都是见识过的,要是一不小心惹怒了端木雯,贤妃被杀了,他们这帮宫人也是要人头落地的。
所以不管贤妃怎么喊,那帮贤泽宫的宫人都是不敢上前,只敢站在原地焦急却又手足无措的站着。
正在这僵持不前之时,外头突然传来“皇后驾到”的声音。
彼时殿内的众人都是一愣,端木雯看了眼还在瑟瑟发抖的贤妃,思索良久,还是将她给放开了,继而怒视着她。
贤妃适才没有听到外头那句“皇后驾到”,于是乎此时虽然不解端木雯为何突然放开了她,但还是冲着那帮贤泽宫宫人大吼道:“赶紧的!把这个贱蹄子给本宫解决了!”
那帮贤泽宫宫人闻言,全都是极其不解的看着贤妃,仿佛眼前的贤妃是个没点脑子的傻子一般,皇后都要进来,这贤妃居然还打算杀人?
也便是在此时,皇后杜静怡悠悠然走了进来,脸色十分难看,双目盯着那满面的怒气的贤妃道:“是什么惹得贤妃妹妹这般动怒,竟还要解决了九公主?”
贤妃听毕,瞬时便就愣住了,而后颇为不可置信的转过身,待看到来人真是杜静怡之后,面色一时便就极为难看起来。
“姐姐怎么来了,妹妹就是来教一教这九公主怎么对待长辈罢了!”贤妃福了福身,垂头说着。
杜静怡冷笑一声,“贤妃妹妹这教人的方式真是有趣,竟是叫本宫还以为你要杀了九公主呢!”话毕,侧目一瞥端木雯,端木雯只是垂着头。
随后,杜静怡环视了一番周遭,便就见到了地上被割喉的一个太监和一个正捂着流着血的头的太监,于是乎也便将目光投到了端木雯右手中指上的铁戒指上。
彼时杜静怡想起绿葵的那句话,心上算是真感受到了,这端木雯确实是个危险人物,不能留久。
“姐姐,你可真会开玩笑,妹妹哪是那般阴险之人!”贤妃还是陪着笑解释着,这种贤妃对着杜静怡低声下气的场景从前可是不多见,可惜贤妃理亏,却也只能低声下气着。
杜静怡闻言将目光投回贤妃身上,“贤妃妹妹不是郁结成疾吗,怎么还有空前来此处惹出这么多的事端呢?”杜静怡占着理,便就冷嘲热讽起来。
从贤妃传出郁结成疾开始,她便就开始怀疑其中真伪,果不其然,这贤妃就是为了瞒骗皇上端木夜阳罢了,一时,杜静怡面色更为难看起来。
“妹妹……妹妹今儿个早上才好的,这不就打算来看看九公主,然而九公主不给面子,将妹妹宫里头的宫人弄成了这般模样!”贤妃歪曲着事实。
“你说谎!是你先惹起的事,还要命一群人杀我家公主,若不是我家公主福大命大,早就被你杀死了!”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众人不由得将目光全数投向了那个说话之人。
而那人,便就是在一侧看得气愤的蓝衣。
“你个贱婢胡说八道什么!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贤妃听到这句话,恼羞成怒,怒瞪着满目气愤的蓝衣。
“贤妃妹妹如此动气,可是被这宫女说中了?”杜静怡适时的一句话使得贤妃愣怔了下,贤妃对于这杜静怡忽然帮着端木雯一方尤为不解。
“还是姐姐多想了,妹妹并没有做出那宫女所说的事,反倒是姐姐倒是有偏颇之嫌!”贤妃抬头看着那威仪万丈的杜静怡。
“本宫不过是依着理据判断,贤妃妹妹是觉得本宫所判断一事有误,不适合掌管后宫,不适合当皇后了吗?”杜静怡瞪着贤妃,说出的话句句咄咄逼人。
贤妃一时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杜静怡所说的这些话,哪怕她要是说一声“是”,那她便就是彻彻底底站在了皇后的对立面。
最后贤妃也只是以身体抱恙离去了,离去之时还转过头瞪了端木雯一眼。
贤妃离去之后,皇后看了眼端木雯,只道了句“往后别再这么冲动”也便上了凤辇走了,今日之事,她还是想办法掩盖下来,不能让端木夜阳那头知晓。
那个太监的尸体被搬走了,而那个捂着头的太监也颤颤巍巍的离开了,若晨宫里头的宫人拿着抹布和扫帚清理着血迹。
端木雯坐到了那桌案处,茶凉了,蓝衣命人去换了一壶上来,“公主,喝点茶水吧!”蓝衣看着端木雯那苍白的面孔,一时有些心疼。
端木雯闻言看向蓝衣,在适才那紧急关头,是蓝衣救了她,而她端木雯还怀疑过蓝衣的忠贞,此时她有些懊悔,故而接过蓝衣的茶,一饮而尽,连带着那堆咸涩的泪也一并吞回了身体里头。
“公主打算以后怎么办,那个贤妃来得了一次定然也来得了第二次的!”蓝衣眉头紧皱,看着端木雯眼角处被打出的淤青。
端木雯看着宫门那处,久久出着神,她眼下并没有手下能够解决掉贤妃,何况贤妃地位尊崇,不是说解决便能解决的,最后端木雯只是咬牙说道:“静观其变。”
东宫那头,太子端木谭看着手上的奏折正在批阅着,外头却是传来“小皇子求见”一声高呼,端木谭闻言,狭长的丹凤眼眯了眯,嘴角挑起一抹冷笑之意。
小太监钱小权看着自家主子那模样,不禁诚惶诚恐起来,但是端木谭还是沉声道:“让他进来吧。”
“是!”钱小权应了声,起了身,躬身走了出去。
在殿门口高喊道:“宣小皇子觐见。”
小皇子端木承闻言喜笑颜开的蹦了进去,丝毫未有一个皇子该有的端庄姿态,但众人也是见怪不怪,不过看了几眼也便作罢了。
端木承进去后,看了眼一向冷着脸的端木谭,继而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道:“承儿拜见太子哥哥!”
“起来吧!”端木谭放下手中的奏折,看向端木承,继而轻声道:“赐座!”
“谢谢太子哥哥!”端木承笑靥如花的坐到了那个专为他而设的座位上,端木谭见此,也便拿起奏折继续看了起来。
但是端木承生性好动,又如何会安安稳稳的呆在那座位上,于是乎不多时后,端木承便就缓缓行到了端木谭的身侧。
“太子哥哥看那么多奏折累不累?”端木承软软糯糯的声音像是解困良药一般,端木谭抬起头来,眼前这个异瞳少年虽然生得十分好看,但他至今都不能喜欢上他。
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端木承的娘亲不是他人,便就那个贤妃,思及贤妃,端木谭的双眸闪过一丝阴鸷,端木承见着,不禁愣了下。
不过端木承已然是习以为常了,毕竟端木谭这眼神却也不是头一次了,但他始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了他的太子哥哥。
“太子哥哥不休息一下的吗?”端木承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就又惹得太子哥哥不欢喜了。
“不必了。”端木谭沉声说着,面上布满阴霾。
端木承闻言,只得退后了几步,随后看了眼太监钱小权,钱小权悄悄冲他笑了笑,端木承亦是报之一笑,然而端木承这微微一笑却是被端木谭看了个正好,端木谭不由得投去一个轻蔑极了的眼神。
那眼神被端木承发觉,端木承不禁垂下了头,细思自个到底又是哪里惹得太子哥哥不喜了。
室内寂静,端木承无聊极了,又凑到了端木谭身侧,低声道:“我母妃整日说我贪玩,管着我,太子哥哥这样好学,你母妃没有骂过你吧?”
彼时端木谭正批阅着奏折,听毕端木承的话,握着狼毫的手力道一时重了起来,像是按捺着极大的怒气。
她端木谭的母妃,淑妃娘娘,他永远都忘不了他母妃说出那个毒害她的人时的那副模样,端木谭咬着牙,眼中带着狠辣之意等着端木承。
端木承见此一瞬间被吓到了,但还是怯怯道:“太子哥哥是想起你母妃所以伤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