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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哥儿,你还真是条汉子啊,我徐羡之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啊。”走出璞玉楼,徐羡之叽叽歪歪道:“看看,四十鞭啊,裕哥儿愣是一声没吭,好像抽的不是自己的屁股一样啊,连走路姿势都未变一二,果然了得。”
”了得你个头啊。”刘裕咬着牙道:“说那么多,还不赶紧来扶着我。”刘裕见已经看不到藏爱亲的身影了,立马疼得龇牙咧嘴了起来:“有道是输人不输阵,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藏爱亲那女人打了屁股,已经丢脸死了,你还要我怎么吭声?那岂不是被你们这些人给笑话不成?”
“不会不会。”徐羡之笑道:“我敬你是条汉子,又怎么会笑话你呢?”
“啦啦啦...”刘裕指着徐羡之道:“还说没笑话,你嘴角都裂到了耳边了,你这小子不厚道啊,说好了你顶罪,最后还是我受罪。”
徐羡之尴尬道:“你刚刚没看到你那大姨子那吃人的样子吗?我哪敢再护你啊,而且...而且,我也算是顶罪了啊。”徐羡之讪讪一笑道:“只是你那大姨子不认我这个账啊。”
“藏爱亲这女人还真是够强势的啊,说出的话根本不容反驳。”王谧拍了拍刘裕的肩膀道:“寄奴,大哥现在终于理解你的难处了,那女人简直比我那妹妹还要强悍许多啊。”
“对了。”王谧看着徐羡之继续道:“你明知道裕哥儿不好见那藏爱亲,你怎么还将她带来了?”
“你以为我想啊。”徐羡之无奈道:“你这令牌不好使啊,人家城防军现在只认藏爱亲的令牌。”说着,徐羡之掏出王谧的令牌扔回给他:“你只是一个副职,现在已经调不动城防军了。”
徐羡之的话让刘裕不可思议,原来自己这位大哥还是城防军的二把手啊,还真看不出来这副闷骚的谦谦君子背后竟然还有个军职。
不过刘裕没一会,也就想通了,王家乃是军将士家,王谧自然可以随便捞个职位做做。
顿时让刘裕羡慕不已,这就是家族势力的重要性啊,年纪轻轻,随随便便的就可以登上大部分人一辈子都别登上的高位,就比如他刘裕,还一直在三餐温饱线上挣扎不已。
王谧没发觉刘裕那羡慕的眼神,眉头深皱,表示不信道:“我虽是副职,但是谢玄谢将军一直与我交好,见我令牌定是知我有难,不可能不派兵过来助我。”
“现在建康城防已经不是谢玄负责了。”徐羡之道:“现在城防的一把手是藏爱亲,她已经架空你了,一切均需要她点头才行。”
“不可能。”王谧震惊不已,不可思议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收到消息?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堂堂的副职二把手啊。”
“是今天早晨你我还在璞玉楼的事。”徐羡之道:“早上时候,陛下不是招他们入宫觐见,说与他们有事相商吗?谢玄将军已经被谢相举荐到京口去招兵买马,组建军队为将来抗击秦国而做准备了。”说着,徐羡之又补充道:“现在谢玄已经叫谢帅了,估计等等你回到家就会知道了。”
“才过半天而已,事情竟发展如此之快。”王谧叹了口气,继续道:“所以你又去找了藏爱亲?”
“那倒没有。”徐羡之道:“我到了城防军处时,藏爱亲已经和谢帅在交接工作了,所以,她顺便就跟着过来瞧瞧了,你说如此情况下,我如何可阻她?”
“那你来的路上不与她说清缘由吗?”刘裕急切问道。
“说了啊。”徐羡之发誓道:“不说明缘由,她怎么可能会同意带兵过来?而且,来时她还说,没料到你竟如此的机警,看来真是个可造之才呢。”
“那她还如此揍我?”刘裕不服道。
徐羡之摊了摊手:“这我就不知道了。”
顿时刘裕愤愤不平了:“这女人就是看我不顺眼,随便寻着理由来羞辱我一顿,坏的很。”说着,刘裕看着王谧道:“大哥,你以后在她手底下做事,可得悠着点,那女人神经不知怎么搭的,偶尔偶尔就可能会发疯一次。”
“你这话下次可敢当着她的面说?”徐羡之幸灾乐祸了起来:“你那大姨子不是个省油的灯,现在是死死的压着咱们三兄弟,咱们如今可谓是同病相怜啊。”
......
“小姐,城防官兵已经全部离去。”花儿敲开璞玉楼三楼的房门后,轻声的向胡仙儿汇报道:“他们并没有搜到什么杀人悍匪,甚至可以说是没怎么搜查。”
“这不是显然易见的事吗?”胡仙儿道:“他们就是冲咱们而来的,咱们的行动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已经暴露了。”
“对了。”胡仙儿继续道:“搜查之时,咱们可有兄弟被发觉了?”
花儿细思了一下,不确定道:“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怎么说?”
花儿继续汇报道:“有几个兄弟被他们拉着问东问西的,但是就是不见他们抓人。”
“那就是暴露了。”胡仙儿肯定道:“只是他们现在无暇理会我们而已。”说着,胡仙儿又沉思道:“不知道这藏爱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咱们好似被她抓得死死的,一切好似都被她一清二楚一般,而咱们却是对她一无所知,着实是处于劣势啊。”
如果说她胡仙儿是个善于勾起男人的欲望的女人,那藏爱亲就是个会精准拿捏人性的女人。
一直以来,胡仙儿都不觉得自己比藏爱亲差在哪里,但是,今天的一个交锋才知道,自己完全是输得一塌糊涂。
胡仙儿不由得暗叹一句,女中诸葛果然厉害,随即,好强心下,更加激起了她的挑战之心:“想不到,来这建康之后遇到的第一个对手竟然也是一个女人。”
花儿点头称是,原来小姐给她的感觉已经是深不可测,如今见着了藏爱亲,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去查查那个刘裕吧。”胡仙儿对着花儿吩咐道:“之前还道这赘婿没咋样,但是,今天我总感觉,他比藏爱亲藏得还要深,未必是个无为之人。”
说着,胡仙儿又步到一个柜子边找了几下,抓起一个小白瓶扔给花儿道:“将这药送过去藏府给那个刘裕,藏爱亲不是怨他来咱们璞玉楼这不三不四的地方吗?那咱们就非要勾搭勾搭他,恶心恶心一下藏爱亲也好,否则今天我这口恶气排不出去。”
花儿接过后,也是狡黠一笑,就当如此,自己这个小姐可没吃过这种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