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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红突然变得很忙起来,无论是哪个女人,周旋于三个不同的男人之间,都会变得很忙很幸福的。
对,金红没有和何青断交,有时两个人断交不是某一方能顺利进行的,何况金红不敢冒险。
在她打听得知何青和社会不少地皮流氓来往密切时,她改变了策略,采取了胡萝卜加大棒的手段,既给他一点甜头吃,还掌控了事情发展的主动权。
她和何青谈妥,她可以继续和他保持那种亲密的关系,不过什么时候好得由她说了算,每周之内她至少陪何青一次。日期时间由金红来定,何青不得没事就去骚扰她。
何青很爽快答应了,为什么不呢,只要金红能向他张开大腿,让他得到满足,他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一个星期一次看似少了点,却也差不多了。男人一辈子就那么两三瓶子,用完了也就没了,何不细水长流,长期保持这种亲密的关系,才是最佳方案。
就这样,本来一件最浪漫的事,演变成了枯燥乏味的交易。
小迪在靠山村住了三个晚上,在第四天便去乡工商所报到了。三个晚上金红没少被他折腾,年轻就是好,似乎有用不完的劲,明明刚完事,她还没从上次的余韵中缓过来,小迪又吹响了下一场战斗的号角。
小迪在搬离时,姑姑竟然没有只言片语的挽留,只是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似乎知道了什么。这让小迪感到很不安,提着行李箱逃一般走了。
其实在第二天晚上,金红和小迪私交的事就已经被婆婆发现了,甚至吴老蔫也知道了。
欢愉之中的男女,总很容易忘乎所以。再说老人的睡眠质量本来就不好,山村的夜晚又特别宁静,就算村东的一头牛叫,村西也能清晰地听到,何况同处在一个屋檐下的人。
婆婆深夜起来上厕所,听到一阵奇怪有节奏的声响,还听到女人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吟,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她选择了装糊涂,上完厕所回到房里继续睡,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老人是睿智的,因为在她眼里,任何事都没有这个家的安宁来的更重要。她知道,如果凭一时之愤去揭穿两人,将会给这个家带来一次严重的危机。
她引以为傲的侄儿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媳妇可能羞愤离开,甚至恼羞成怒提出离婚,万一她跟儿子离婚的话,金红又争取到军军的抚养权,把她的乖孙带走,她这个老太婆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在她得知儿媳在江口偷人的事后,就开始关注男女离婚之后子女抚养权这方面的信息,从不同的渠道了解到,国家对男女离婚双方财产分割的事上,子女的抚养权一般都会偏向女方。
“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你以为只是唱唱而已吗?
同样作为一个女人,她深知独守空房的痛苦。在儿女还小的时候,每到农闲时节,丈夫会跟着村里其他男人去城里做小工,一去就是二三个月,那么多个漫漫长夜是怎么熬过来的,只有她心里最清楚。
所以她很能理解儿媳的感受,原谅了他们的糊涂事。
小迪到乡工商所上班之后,工作相当清闲,每天准时上下班,有时一杯茶水一张报纸能坐上一天,有时会叫上附近单位的人开桌打麻将,侃大山,日子过得倒也悠哉悠哉。
最忙的时候,无非就是在赶集日去催收一些个体税,偶尔办理几个营业职照,乡下就是这么点事,不打打麻将消遣一下时间,还让不让人活?
周所长三天两头往市里跑,跑着调回市里的事,哪有心思管所里这些吹水打屁的事。
小迪不喜欢打麻将,没事喜欢到街上找人下下棋,有时棋逢对手下的连吃饭时间都忘了。
当然,他最开心的日子还是金红来看他的时候。
年轻人食髓知味,贪恋女色和床笫之欢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偏偏有些假道学,谈色色变,仿佛他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对于这些假道学,灭人性的家伙,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将其阉掉,让他装,再装,继续装。
转眼又是星期六,工商所里不用上班的,因为现在乡里也和大城市里一样实行双休制度了。
时间真的是一晃而过,到莲花乡已经差不多两个星期了,在来莲花乡之前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跟金红嫂子好上。
刷完牙,洗完脸,小迪并没有急着下楼去吃早饭,而是来到了阳台上。
从他来工商所上班的第二天开始,便养成了早上到阳台锻炼身体的习惯。还可以俯瞰乡里小街的风土人情,工商所大楼的阳台呈回字形,四周都是连通的,无论站在哪一点都可以看到不错的景致。
天空下着蒙蒙细雨,空气中弥漫着让人心旷神怡的清新之气。虽然天气并不是很好,但心情却是出奇的好。想到等会又可以去靠山村跟金红嫂子亲热,小迪就不由得要从心底里发出笑声。
整个乡村笼罩在一片烟雾朦胧之中,小迪心里不知怎的想起了陶公渊明的著名诗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是啊,如果人能够一辈子都生活在这种人间仙境,不愁吃,不愁穿,那可真的是乐事一桩。况且有金红嫂子这样的大美女环绕在自己身边。我可比当年的陶渊明更加悠闲啊,他老先生未必得到过这么漂亮的美人。”看着眼前的如诗美景,小迪痴痴的想道。
“喂!书呆子!还不让一边去,好狗不挡道。”从背后传过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李春香,手里端着一脸盆洗好的衣服,看来她准备要晾衣服了。
李春香是所里会计李飞的妹妹,不知李飞使用了什么手段,明明所里大多数的人都很清闲,还能把他这么宝贝妹妹介绍进来做合同工。
“喂!李大小姐,我可没招你惹你,你干嘛老是和我过不去啊?”小迪两手叉腰反问道。他们两个又一次对上了,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过好几回了,很是有点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