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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灵院赢得天洲学院赛的胜利,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殷涧一回到观众席,立马就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朝她扑来,紧紧抱住了她。
她低下头,正对上景琊那双清澈动人的双眼。
“恭喜你赢得胜利,我就知道你是最优秀的。”
看着对方‘天真纯良’的小脸,殷涧觉得自己的倦意消退了许多。
回抱住对方,露出笑容:“就是有些累。”
景琊立马接话:“需要充能吗?”
殷涧:“……暂时不用了。”
她也是要脸的,总在大庭广众下跟小孩接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安琰在旁边已经乐疯了,跟温岭还有元幸抱在一起,三人就差没围着转圈圈了。
“我们赢了,凤灵院赢了!老天啊!祖宗啊!我们凤凰国终于出息了!”
“我们居然赢了天洲学院赛!这事够我吹一辈子!”
“我终于给我们温家长脸了!”
几人正高兴着,一道道强烈的目光突然袭来,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他们这才发现,从赛场出来后,周围那些观看比赛的人就一直注视着这边。
而且看这架势,马上就要冲过来了。
容沅笑道:“大概是冲着殷涧来的,这次大赛,她太引人瞩目了。”
尤其是最后时刻,黑刀在手,仿佛全场的王者,气势碾压了所有人。
她的天赋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一定会有不少势力前来结交。
景琊一早就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不满地瘪了瘪嘴,手臂抱得更紧了。
殷殷是他的,不想给别人看。
“殷殷,我好困,我们回去好不好?”景琊扬起小脸撒了个娇。
正好殷涧也不想应对那些麻烦的人,点头:“好,回去吧。”
她向安琰等人打了招呼,然后就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了。
主人公离开,众人都有些失望,不过她走了还有别的人。
没一会儿的功夫,虞子斐和泽权就被人围住了。
就连容沅等人都有人上前结识,可想此次凤灵院是出尽了风头。
倒是凤迎琼和孟叙,此次表现太过平庸,以至于没几个人注意到。
偏偏这两个又是极其骄傲的性子,哪里能忍受这样的怠慢,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都怪殷涧那个贱人!都是她抢走了风头,否则本公主一定能成为全场焦点!该死的贱人!”她怒骂。
“自己表现不佳,就不要怪罪别人了。”
突然,一个冷漠的声音传来。
凤迎琼凶狠地瞪了过去,瞧见是天须宫的人,火气更盛。
“还有你们的错!我不是让你们暗中给那贱人苦头吃吗!除了最开始让她成为眼中钉,后面就再没了动静,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天须宫众人的不满。
胡涅冷冷道:“这么明显的把戏,你以为人家猜不出来?天须宫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势力,难道要为了你一个人而伤了名声?”
要不是看在这人是宫主外孙女的份儿上,他们才懒得搭理。
自己没本事要耍小手段,不高兴了还拿他们撒气。
以为这里是凤凰国吗?
凤迎琼被气得半死:“你们不过是我外公的手下,办事不力还顶嘴,我回去了就禀告母后!给我等着!”
看着她气鼓鼓地离开,天须宫的其他人走上前。
“这性子真有够讨厌的,一个蕞尔小国的公主,神气什么啊。”
“不过她毕竟是宫主的外孙女,万一真在背后嚼舌根可怎么办?”
胡涅不屑:“自从她母亲嫁入凤凰国后,便很少与天须宫有联系,这么多年了,没有为天须宫带来一点利益,宫主早就不耐烦了,她那孙小姐的名号能有什么用,不必管她。”
倒是那个殷涧。
凤凰国出了这么一号人,天须宫不得不留意。
“去查一下,那个叫殷涧的,到底是什么来头。”
……
此时的另一边,殷涧和景琊已经回到了住处。
一进去,房门立刻被景琊反锁,然后扑进对方的怀中,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清香。
殷涧抓住对方即将作乱的手:“不是困了吗?”
“看见你就不困了。”景琊皎洁一笑,轻轻一推就将人按到了床上。
虽然更过分的事他做不了,但‘饭前甜点’还是能吃一点的。
他撑着脑袋,一路来到对方的脖颈处,望着那雪白的喉咙,强忍着咬下去的冲动。
嗓音干哑:“殷殷,你是世界上最闪耀的宝石,会吸引很多人的目光,可我不想让你被其他人看到,我想将你关起来,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扬起小脸,眸中染上了热烈和认真:“让我把你关起来好不好?”
听到这话,殷涧立马颤了一下。
她不太清楚对方更深层次的意思,但她知道,这个话题肯定不怎么好。
“手……有点疼。”她转移了话题。
景琊低头看去,这才发现对方的手背上有一道血痕,应该是之前比赛时留下的。
看到伤口,景琊一点邪念都没有了,赶忙道:“怎么弄伤了?我去给你拿药。”
“不用了,皮外伤而已。”
殷涧拉住了他。
这种小伤对她而言实在不值一提,稍微处理一下就好。
她抬起手,轻轻舔了一下伤口,做简单的消毒处理。
谁料这个画面直接激红了景琊的双眼。
“殷殷!这种事是谁教你的!”
殷涧不解。
这还用人教吗?是最基础的伤口处理吧。
殷涧一副呆愣的样子,倒显得景琊思想不正,他鼓着脸生闷气。
这人也太没常识了吧!不知道这种画面很惹人遐想吗!万一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见景琊不说话,殷涧更加不解了。
对方看上去像是在生气,可他到底在气什么?
殷涧回想起这人之前说的话,狐疑地眯起双眼。
有这么不高兴吗?
随后,她索性将脖子凑了过去。
景琊闷闷地问:“做什么?”
“你不是不想我被别人看到吗?我实在不想被关起来,你要是这么不高兴,干脆跟上次一样,咬一口好了,做个标记。”
景琊:“……”
殷涧根本不知道,自己这番话的杀伤力有多大。
以至于景琊直接将脸埋进了她怀里,怎么叫都不肯抬起来,只露出了那红透的耳尖。
殷涧眨了眨眼:“不咬吗?”
“咬!”
大喊一声后,景琊扑上对方的喉咙,狠狠地咬了一口。
一边咬一边还叫:“殷殷是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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