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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的坐标不是由空间站发出的……”就在星的大脑混混沌沌时,她依稀听到了一个男声。
“都这时候了还计较啥啊。”这时,一道听起来就很憨憨的女声传到了星的耳中,“这个大活人就在我们眼前,总不能是假的吧。”
“……心跳和脉搏很微弱,”男声的主人给昏迷的星做了最基础的检查,“三月,准备做人工呼吸。”
听到男声给出的安排,女声似乎很是惊慌:“啊?我……我没什么经验!丹恒你来吧!”
仿佛是预见了自己的唇瓣即将被一个陌生人夺走,星没有管眩晕的大脑,强行睁开了眼睛。
映入星眼帘的,是一个闭上了双眼、泯着唇瓣的男子,向她吻了过来。
就在星马上要条件反射的将人踹开时,站在一边的成了精的纠缠之缘将丹恒推开:“停——住口!”
“人醒了!”
星的右手扶上了脑袋,晃了晃好像是进了水的大脑。
“你没事吧,听得清我说话吗?记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三月七一连串的问题轰炸,让原本就大脑昏沉的星更头疼了。
“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可麻烦了,能努力回忆一下吗?你的名字是……”三月七的脸上带着急切,很是紧张。
“我叫星。”星就记得这些东西了。
“你好,我是丹恒,”黑发男子自我介绍道,随后介绍了身旁的粉毛少女,“这位是三月七。”
他随后简单说明了现状:“这座空间站遭到了反物质军团的袭击,我们是受艾丝妲站长的委托前来救援的。”
“我……应该去哪?”星很听话的按照卡芙卡离开之前的指示“很快就会有人找到你,放心跟他们走吧”,向着找到自己的两人询问了出处。
“返回主控舱段,艾丝妲站长和及时疏散的研究员都在那里。”丹恒指出了目的地。
“放心好啦,”三月七笑着看着面前的灰发少女,“我们会安全的带你到那里的!”
随后,列车组的两人带着星向着主控舱段走去。
就在三人向着安全的区域走去时,星看到了路边的一个奇物——一根棒球棍。
随后,她就停下了脚步,挪不开视线了。
看到星突然停住了,三月七有些疑惑:“怎么啦?是想起什么了吗?”
星没有说话,她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那根棒球棍。
那是多么漂亮的一根棒球棍啊,它的质地和纹理都是那么的让人着迷。
发现星一直看着一个方向,三月七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发现了那根令人着迷的棒球棍。
“哦!”三月七看了看球棒,又看了看星,“你也需要一把称手的武器来防身啊。”
听到了三月七的同意,星立马冲到了棒球棍旁,拿起了球棒,还兴奋的挥了两下。
“好了好了,要试验武器,等遇到了敌人再说,”丹恒看着这个新来的小妹妹马上就要被三月七带歪,没忍住催促了一番,“我们现在要尽快前往主控舱段。”
就在三人继续向目的地前进时,一道白光闪过,他们又来到了问答空间。
除了刚出生的星,铁道这边又多出了列车长帕姆、待在湛蓝星的黑塔·本体、正在指挥人群的代理站长艾丝妲、防卫科负责人阿兰,以及星核猎手的卡芙卡、刃和银狼。
“这是怎么回事?谁能来给我解释一下?”黑塔一脸冷漠,她平时都是依靠人偶来交谈,可为什么这次会是本人出来了,而且这里是哪里?
“阿兰,你没事吧?”艾丝妲第一时间关心起自家前去疏散人群的防卫科负责人。
“我没事,小姐。”阿兰微微偏过视线,但他的右手却忍不住捂着自己的胸口。
“啊——为什么本列车长会出现在这里帕!”帕姆看向一边处变不惊的姬子(铁),“姬子乘员,能给本列车长解释一下帕?”
看着一脸惊慌的帕姆,姬子(铁)有些无奈,细心的给它解释起来。
列车长大概从来没有出过列车吧?
“嗯?卡芙卡?”星看见自家老娘,立刻从三月七身边抽离,润到了卡芙卡身边。
“嗯……”卡芙卡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但眼里的担忧却无法掩饰。
艾利欧的预言里可没有这个东西。
她看向了因为星来到自己身边而面色严肃的列车组一行人,心脏一跳。
好像……艾利欧的预言已经出现偏差了。
“唉呀——”银狼无奈扶额,这都是什么事啊!
而刃就没有那么多负担了,因为他看到了那个男人。
“饮月……我们好久不见啊——”他提起支离剑就要砍上去。
【这里禁止暴力哦~】
被阻止的刃轻“啧”了一声,双手抱胸靠在一边。
“呼——”丹恒倒是长叹了一口气。
要是在这里和他打了起来,难道是要他在这里表演化龙吗?!
另一边,提瓦特众人也回到了各自的原位,而且还多出了一大票人。
璃月里有名有姓的几乎都到了,什么飞云商会二小姐、什么富甲一方的天权星、什么斩灭海山的南十字星号船长、什么喜欢吃辣的密探,等等。
“刻晴,这就是你说的问答空间?”凝光手拿着烟斗,看向身边的猫猫头。
“正是,不过……”刻晴单手叉腰,翘起了小脚脚,小脑袋歪向了天权星的方向,“这个空间有些恶趣味,你要做好准备。”
“嗯?”凝光的语气顿了一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稻妻、须弥和枫丹总共来了三个人,某个躲在房间里自闭的土妹子、某个被关在房间里的自闭儿童、某个没日没夜工作的最高审判官大人。
同为稻妻所属,白鹭公主看着近在咫尺的大御所大人,完全不敢说话。
她眼里的将军滤镜已经碎的差不多了,就差雷电影本人来个临门一脚。
而土妹子,却还没能搞清楚当前的状况,一脸的懵逼。
我不是在一心净土吗?我辣么大一个一心净土呢?
雷电影——未响应……
须弥的小羽毛球咬着手指,看着在坐的一票人。
好像没有须弥的人呢。
随后她又看了看雷电影和芙宁娜。
这些都是前辈吗?我要向她们好好学习。
“芙宁娜女士,你知道这里是什么情况吗?”那维莱特前脚还在欧庇克莱歌剧院进行审判,后脚就被传送到了芙宁娜旁边,不由得一脸迷惑的看向自己在这里唯一认识的人。
“额……那个……总之,情况很复杂,我也说不上来。”芙宁娜有些难以措辞,最后还是放弃了,把这事扔给了不当人的问答空间,“想来一会儿会有介绍,还是你自己看吧。”
除此之外,愚人众也补充了新鲜血液——某个嘴臭的第六席、某个战斗狂的末席。
可惜,雷大炮因为看见了自家亲娘,完全不想说话。
女士正在和自家还没有肉体的未婚夫聊天,这五百年有太多的事情可以聊了。
公子一个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