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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一副乖巧文静的模样,怎么如今这么不听话。
我是你老公,你要把我往哪推,去陪谁,啊?说话!”
蒋征桀起伏不定的胸腔,足以证明他很生气。
“我不要你陪我,你走,你走!”
夏芷菡的眼泪在与男人对峙的瞬间,便不争气的滑落。
见女人哭了,蒋征桀先是一怔,随后怒气也消散了很多。
他放开女人的双肩,想安慰又不知如何开口。
顷刻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我走。”
男人甩下两个字,便转身走了出去。
这是他第一次见夏芷菡哭,她向来保持冷静自持的模样,在他面前流泪,这是第一次。
想他这般手握经济命脉的大佬,面对自己妻子的眼泪竟然这般手足无措。
蒋征桀生平第一次体会了什么叫挫败感。
是他太凶,吓到她了么?
谁叫她那么气人,把他向外推。
他反省了自己确实有意识的减少陪她的时间,所以今天刻意推掉工作回来陪她,要打消她离婚的念头。
她却三番两次赶他走,任哪个正常男人被妻子这样拒绝也不会高兴。
蒋征桀心中想着,此刻仿佛是一个行走的冰块,浑身散发着刺骨寒意。
书房的门被男人摔的震天响,楼下的佣人纷纷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一哆嗦。
他愤愤的坐在沙发上,闭上双眼手指揉着眉心缓解着情绪。
待睁开双眼,眸光瞬间瞥见了夏芷菡留在书房的画作,他拿起画纸认真端详。
只见白纸上一个婀娜多姿女人身穿旗袍,手持油纸伞,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人物细节描画的灵动自然,旗袍更是惟妙惟肖。
整个人物跃然纸上,栩栩如生的画出来东方女人特有的婉约气质,十分的具有古典美。
蒋征桀看着手中的画,赞赏的点了点头,对小妻子的才华表示认可。
他知道夏芷菡专业是学服装设计,学习服装设计,画画是必不可少的,但令他惊讶的是,夏芷菡会画的这么好。
如果不从事服装设计,单纯做一个画家,夏芷菡也是有这个实力的,但她却选修了服装设计。
蒋征桀看着手中的画作,旗袍画的很精美,如果做出来定然十分漂亮。
忽然他想到了夏芷菡的妈妈——苏媛君。
她的妈妈苏媛君,是当代苏绣大师,技艺十分高超,作品更是千金难求。
夏芷菡选择主修服装设计,大概是为了将母亲的衣钵融入其中。
蒋征桀不禁回想到他们结婚那天,夏芷菡身着那身凤冠霞帔,华美又耀眼的徐徐向他走来,美如神女,璀璨夺目。
那身凤冠霞帔,就是她的母亲亲手为她绣制而成,着实不凡。
他几千万为夏芷菡定制的婚纱,在那件凤冠霞帔的映衬之下也失了颜色。
他的小妻子这般认真,将来成就必不会低于她的母亲。
更何况她有自己这张王牌,只要她想做任何事,有他助力就一定会做成。
但他更希望夏芷菡永远生活在他都羽翼之下,他会给她最好的生活,护她一世周全。
蒋征桀深深叹了口气,陷入沉思。
这样一闹,夏芷菡早已没了作画的心思,她看着地上零散的画架,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之前隐忍的委屈,不甘,和恼怒,让她从无声落泪,变成声泪俱下。
她爱蒋征桀,从偷偷的暗恋到成为他的妻子,夏芷菡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
她也是父母掌心里的宝贝,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喜欢,她可以拒绝嫁给他,她的父母不会卖女求荣。
他们要她相亲的目的,不过是希望她找到一个共同阶层的良人,这样会让他们更放心的把自己交给对方。
她天真的认为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但她万万没想到,她爱的男人心里有其他女人。
如果当初她知道蒋征桀和他的白月光有轰轰烈烈的过往,她不会选择嫁给他,这样的结果只是害人害己罢了!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可以做到忍痛割爱,可这个男人却贪心的想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招摇。
她夏芷菡也有自己的骄傲,她无法接受这种生活。
她可以接受蒋征桀不是特别喜欢自己,也可以接受他没时间陪在身边,做他善解人意,安分守己的妻子。
但她无法接受他心里有别的女人。
她见不得自己的感情,被这般廉价的践踏在脚底,供人耻笑。
当她得知两人的过往,以及亲眼看到蒋征桀与汪甜雅在一起时的样子,她就痛彻心扉。
良好的教养让她无法做出撒泼捉奸的举动,只能将这份痛苦打碎,默默吞到肚子里自己体会。
她夏氏集团大小姐,难道要为自己老公养在外面的女人做掩护么!
离开蒋征桀,她会一心搞事业,创立自己的品牌,将母亲的苏绣发扬光大,不会再碰这些情情爱爱来给自己添堵。
想到这,哭成泪人的夏芷菡莫名有了一股力气,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更加坚定了要离开蒋征桀的心。
她快速走出画室,直奔卧室而去,利索的拿着行李箱,走进衣帽间开始装自己平时穿的衣服和各种用品。
又极快速的换上一身轻便的运动装,将长发扎成高马尾,拉着行李箱就乘着电梯直奔楼下。
电梯门打开,夏芷菡步履轻快的提着箱子走了出来。
王姨见状,心中大呼不好。
夏芷菡提着行李箱,一身的整装待发,红红的眼睛明显就是哭过了,任谁都看得清楚定是小两口发生了争执,而女主人准备离家出走了。
王姨能在顶级豪门做大半辈子的管家,定然也并非简单之人。
只见王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佣人,然后快速上前,拉住夏芷菡的行李箱拦住了她的去路。
“夫人这是要去哪,叫司机送您去吧……”
王姨面容带笑的说道。
“不用了王姨,我自己开车就好。
我准备回我自己家待些日子,王姨不必挂心。”
夏芷菡知道王姨的意思,她在委婉的询问自己要去哪里,不然她不好向那个男人解释自己去了哪。
她并不想为难王姨,便实话实说,这样她也好和蒋征桀交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