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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潇潜和众狱警激战,一路杀向监狱长办公楼的时候,韦典还在房间里面和那两个洋妞yín乐。一边喝着高档红酒一边看洋妞跳舞,脸上满是猥亵的yín光。在喝完最后一口红酒之后,韦典便来了兴致,起身拉着裤子拉链,一脸yín笑的朝那两名洋妞走了过去,“宝贝,哥哥来了!”
这个时候,忽听外面的警报声大作,两名洋妞顿时停止了跳舞,惶惶然不知所措的看着韦典。韦典正在兴头上,却不料被这突如其来的警报声给打扰了兴致,当下不由得大为光火,破口大骂道:“妈的,这是怎么回事?等下老子知道是谁坏了老子的兴致,非扒了他一层皮不可!”
韦典骂骂咧咧的走到办公桌边上,他完全还没有明白外面究竟生了什么事情,按照他的想象,指不准又是什么犯人聚众斗殴或者是犯人与狱警生了什么激烈冲突,他根本没有料到,此时的潇潜正像一把刀子一样的射向自己。
韦典刚刚拿起电话,正准备拨个电话去问问付海波,外面到底生什么事情了,没想到刚刚拿起电话就听见了激烈的枪声。韦典蓦地愣了愣,在这监狱里面,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过如此激烈的枪声了,直觉告诉他,外面肯定是生大事了。
“妈的!”韦典此时终于意识到事态可能有些复杂,作为西山监狱的负责人,他可不想这里出现什么1uan子,扰1uan他做土皇帝的美梦。
韦典飞快地拨出狱警办公室的号码,但是办公室的电话在响了数声之后,竟然无人接听,韦典勃然大怒,重重的放下电话,“草***,这些混账跑哪里去了?”
这个时候,韦典就听见自己的办公楼下竟然响起了枪声,韦典吃那一惊,什么人这么大胆,敢闯到这里来?
韦典跨前一步,滚圆的肚子顶住了桌角,他慌忙从腰间掏出一把钥匙,cha入了办公桌下面的chou屉当中,然后拉开chou屉,从里面取出一把铮亮的黑色手枪,那两个洋妞看见这等阵势,都吓得不敢做声了。
韦典咔嚓打开了保险,然后提枪往落地窗前面走去,他想看看外面到底生什么事情了。
就在他快要走到落地窗前面的时候,只听砰地一声巨响,玻璃四溅,一条黑影从落地窗外面破窗而入。韦典猝不及防,下意识的用手抱着脑袋,以免被那飞溅的碎玻璃划破脑袋。
那条黑影在地上翻滚了一圈之后,猛地站了起来,距离韦典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韦典定睛一看,嘴巴浑圆大张,连惊呼声都无法喊出口了。他面前站着的,赫然正是他吩咐付海波他们除掉的潇潜!
这个瞬间,韦典的脑海里刹那间闪过了许多的念头,潇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付海波他们呢?我不是吩咐他们除掉潇潜的吗?怎么却被潇潜逃掉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潇潜这是来找他复仇,取他性命来了!
韦典惊恐之余,下意识的举起手枪,就要扣动扳机。潇潜面色一沉,抢先一把卡住了韦典的手指,令他无法扣动扳机。
此时的潇潜浑身浴血,满脸杀气,就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眼神冰冷的足以把韦典瞬间冻结成冰。面对潇潜那可怕的眼神,韦典不由得浑身一颤,嘶声道:“怎么是你?”
潇潜冷冷道:“你不是想要取我性命吗?那对不起了,杀我者必先被我杀之!”
韦典知道潇潜的厉害,这只老狐狸面对这样的情况,虽然惊恐,但脑瓜子还是相当冷静。他立刻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嘴脸道:“这不关我的事呀,这肯定是一场误会,误会……潇爷,你大人有大量,你就放过我吧……”
韦典声泪俱下的哭诉着,左手却悄悄摸向腰间,猛地拔出藏在腰间的一把匕。那一刻,韦典可怜巴巴的面容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狰狞凶恶的脸庞。
“去你妈的!”韦典怒吼一声,握着匕刺向潇潜小腹。这个圆球一样的胖子,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身手竟然变得敏捷了起来。
在他拔出匕的一瞬间,匕上反射的一抹寒光就被潇潜给捕捉到了,那一瞬间,潇潜就已经做出了躲避的动作。不过他和韦典之间离的很近,虽然潇潜躲闪的非常漂亮,但还是被锋利的刀锋嚓地在小腹上开了一条血口,鲜血一下子飞溅在了韦典狰狞的脸上。
“啊——”潇潜怒喝一声,右手使力一拧,生生拧断了韦典的两根手指头。
咔嚓!白森森的指骨刺破肌肤,曝露在空气中,韦典先是怔了一下,紧随而来的剧痛令他疯般的嚎啕大叫。正所谓十指连心,断指之痛,比其他任何伤痛都还要痛上十倍百倍。
潇潜抬起一脚踹在韦典的小腿上,把韦典踹的跪在了地上。然后潇潜按住韦典的胳膊,准备从他手中夺过手枪。没想到韦典奋起顽抗,匕唰地刺向潇潜的手腕。
潇潜迅撤手,手枪掉在了地上。他腰身一扭,闪过韦典刺来的匕,回身一脚正中韦典的胸口,将这个féi硕的胖子踢得飞了起来,在地上滑行了好几米,砰地撞在了办公桌上,这才止住了力道。
噗!
韦典张口吐出一口鲜血,胸口的肋骨就像被潇潜踢断了一样,疼得他无法呼吸,一张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
潇潜走到韦典面前,韦典大叫一声,又一次刺出匕。潇潜轻松躲过之后,双腿夹住了韦典的手臂,然后双腿一拧,韦典的手臂顿时无力的垂吊下来,关节处已经严重脱臼。
“啊——”韦典再次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手中的匕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潇潜双手抓扯着韦典的衣领,一把将这头级笨重的féi猪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从牙关里迸出一声:“呀——”
潇潜将韦典生生的摔落在办公桌上面,只听嘣咯声响,那张厚实坚固的办公桌顿时塌陷下去,碎木四散飞溅,韦典被埋在垮塌的办公桌下面,七窍里都流出血来,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